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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想法感到羞耻,于是我告了别,又去另一个车间找保健��恕5�=~|却不在,人回家了,他今晚的夜班。我又去了我的宿舍,看我的被子铺盖还在,但零乱地团在床上,他们谁用过也不会给我叠。当时我一个好友也在,在我们说话的当儿,又闯进来几个住在上面的女工。看来我这段时间不在,厂里厂外,楼上楼下,已起了不小的变化。我出来时,再往楼上一望,就看见从前那个美目的女孩,正依在栏杆上看风情,我们就在那瞬间对视了一下,我发现她已描眉画眼,再也让我看不出她原来的美目了。
回到家来,对红玉说了厂里的一切。红玉边听边说,“既然厂里快停了,那你也不用去了,还不如在家好好养养身体。再说我现在也闲着,你还不如好好陪陪我。”我怏怏地说,“有理。走,到老院吃饭去。”下了楼,红玉又说,“该给妈打个电话了,我来这儿都有十多天了。”我说,“那就打吧。”红玉又说,“真是你说的,银川的天是蓝的,在老家还有郑州,根本看不到这么蓝的天。”我说,“哥对你从来都是真的,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我可现在给你声明一点,我以后做啥事都会提前告诉你,比如纳妾,只有经过你同意我才会去做。”红玉极优美地说,“纳妾之事就不要提了。”说完挽了我的胳膊一同走去。穿过我们泽众小区东侧的一个缺口,再往北折,有个商店。红玉进去打了电话,我们又一起下来台阶,继续往北。路过五队时,也有人站在路侧看她,但我们从不理会。也有一个人悄声对他的同伙说,“第二个。”我就侧转过头来,很威严地看了他一眼。我们除了进城除了去看好友,基本上每天都要这样走上一趟两趟,去老院吃饭。我内心觉得,我们该是这路上最亲密最洋气的一对了。事实上这条路面住着老乡、外来户,他们谁也不似我们如此两情相依。
但是跑过十几天之后,红玉就有些烦了,到了饭点也不想再去吃饭。我就劝慰她一番,她才勉强又跟我同来。我的父母始终对她很热情,因为她也毕竟是与我们家和我们家里人最有渊源的一个儿媳,以后的其他儿媳也不会有这样的渊源了。我还时常把这份渊源理解成血肉联系。因此,红玉在我心里真的很珍贵,我感觉上也抹去了前面那段婚姻,而将红玉看成原配。我甚至也不顾及羞耻地对她说,“我前面不过是做了个性试验,到你这儿才开始了真正的婚姻。”红玉说,“我不管你前面是怎么回事,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我伤感地说,“哥心里常有个负担,觉得没有把处男之身给你,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红玉说,“有啥过意不去的,也怪当时我没有提早给你,你年龄大了也熬不住,再说这方面我也不懂。”我说,“要怪还是怪当时我们中断了联系。你知道这儿离老家虽然不远,但路真的不好走。不过我听说,最近银川想开通去上海的车,这车要通了,将来回老家就好办了,你知道为啥吗?”红玉说,“不知道。”我说,“因为它无论怎么走,都必经郑州呀。”红玉惊奇地叫道,“哎呀,那就方便多了。郑州我很熟悉,那还有我好多同学。”我看了她一眼说,“郑州你当然熟悉,不知怎么在那儿私混了四年。怎么说也算是个‘郑油子’了。”红玉就在我腰际掐了一把。她的手虽再也不是当年那双小银鱼般无比可爱的手了,但她的双手的掌心仍然很白很嫩,能看见上面的许多血管。这时我就突然决定,一定要在今晚,让这双小手*我献给她的宝贝。反正现在这份生活,除了每时每刻开发些新鲜的性意,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和作为呢?
我或许该趁了这段闲暇的好时光,再写些诗歌?我还可以借此再现一下书上、画面上都有过的,红颜伴读的美景?但这样的愿望真正做起来的时候,却又不想去做。我已经无论思想和情绪,都不能须臾离开我的娇妻了。我也想铺在红玉的肚皮上,不,是红玉优美的脊背上作诗,但我又不敢把这个想法提出来。其实我是在心灵上不希望红玉跟那婊子似的刘楠有任何重复或相似之处。我如果开了这个淫晦的开头,我的红玉就会逐渐地重复或相似于她。那对正常的夫妻生活是没有好处的,那也再不会使我成了一个好的甚至可以做表率的丈夫。现实生活中,许多女人的庸俗、低贱甚至丑恶,往往就是她的男人正是如此。当然我也不欣赏另一种男人,他们夫妻间俨然就是客人,他们还规定每个星期天才能聚在一起。他们看似正统,但实际上他们心灵间是否已将对方看成女客或男客?还有一种妻子做成了丈夫的玩物和奴婢,男人让她去找个*,她也去找,让她不分曲直冲锋骂阵,她也去骂,这个小区里有些人家就有这样的女人。另外,还有好些人家的婚姻,配得千奇百怪,在此不须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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