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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软弱了呢比起之前在刀口舔血的日子她无声地自嘲笑道。
上官轻风已穿戴完衣物,掀开纱帐,走出里间,正要推门离开卧房,不知傅尔焰突然哪来的勇气,忽地跳下床,套上薄纱,草草系了腰带,连鞋都不套就冲出去自他身后搂住他的腰。
“别走”
他头也不回,仅僵立在原地。
“为何要留?”
“娶我。”她答非所问。
事实上,她也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她并不认为做出强迫他的行为的自己,有任何让他留下的理由,况且,她也并不为自己做出的事情后悔,即使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仍旧会这么做,只是她唯一失策的是他的怒意会持续那么久。
“你可知错?”他轻问。
“我没错。”她逞强地回答。
“不可教也。”
他叹息,挣开她的手,却被她强硬地拉住袖子。
“娶我。”语气中带了点乞求。
“凭什么?”他轻嘲,用力甩开她的手,大步离开。
傅尔焰被他甩在地上,呆坐着看他离去的背影,固定于身上的薄纱已不堪粗鲁地对待,松松地披挂在娇躯上,难掩春光。
她眸光涣散,眼中无泪,并非无感,而是她已经绝望得流不出眼泪,那窒息般的感觉堵在胸口,无法随着泪水排除,让她的心一阵阵抽疼。
“呵呵呵呵。”她有些崩溃地轻笑。
即便她鼓足勇气,厚颜无耻地请求,他依旧不为所动呢
或许就这样了她好累,一直都是她在努力向他靠近,而他一点点的回应都会让她欣喜若狂,放在心上品味好久
明知道没有结果的爱恋,她还有必要坚持么?
头一次,她怀疑起自己的决定。
☆、026 姐弟之情
当上官轻风第二日来到冬梅苑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
傅尔焰闺房的门大敞着,深秋的风带着些萧瑟卷起院中的落叶灌入房内,一狼狈的人影跌坐在地上,正对着门口,妩媚动人的脸上带着麻木的笑,十足诡异,往日如星辰般璀璨的黑眸看不到任何焦点,精致小巧的鼻子被风吹得发红,丰润甜蜜的美唇已干裂脱皮,带着黯淡的苍白,凌乱轻薄的外袍随着灌入的秋风微微飘动,她的时间如同停止一般,固定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连他来,都没有任何反应。
“焰姐,你怎么了?!”上官轻风大惊失色,冲入房内,却不见傅尔焰有什么表示。
他蹲下身子,扶着她的肩想带她起身,只摸到一手冰凉。
“天!你这样待了多久了?怎么冷成这个样子!”他急忙入里屋,取过一件斗篷,罩在她身上,见她眼神涣散,神智不清,似是受了刺激,他不敢轻易动她,小心翼翼地蹲在她面前,和她说话:“焰姐,你怎么会坐在这里?坐了多久了?青衣怎么没好好照顾你?”
听到青衣的名字,傅尔焰茫然地眨了眨眼,渐渐回神。
“青衣青衣?青衣让我遣去办事了”沙哑的嗓音自她喉中发出,断断续续,吐字不清,上官轻风忙倒了杯茶水给她,虽然已经凉透,但终于让她干涸的喉咙得到了一丝滋润。
望着不知何故出现在自己房中的少年,傅尔焰气虚地问道:“风儿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在这里?你当我刚才在你面前是晃假的啊?”他的脸色不禁黑了几分。
“我头好痛”
傅尔焰撑着身边的紫檀木四脚凳勉强起身,但长时间的跪坐,让双脚麻木毫无感知,眼见就要摔倒,上官轻风忙扶住她。
脚上的刺麻感,让她微微蹙眉,额头冒出薄汗。
见她将大半体重依靠在自己身上,走动却依旧艰难,上官轻风,将她打横抱在胸前,送上床榻。
细心地将锦被掖好,见她玉足染尘,上官轻风转身去外面取了水和帕子,细细擦净才用锦被覆上。
望着他忙碌的身影,年幼时,腻在身边的小男孩渐渐模糊起来。
“你长大了呢,风儿”她轻轻开口。
“是,可是比我大的人,却不知道要照顾自己。”见她一副落魄状,他不禁开口讽刺,语气间却是满满的关心。
傅尔焰笑了笑,没有回应他的讽刺,这样的表现却没有让上官轻风放过她,他一屁股坐在绣床边的椅子上。
“好了,说吧。”一副附耳倾听的摸样。
“说什么?”傅尔焰死气沉沉地别过眼,索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