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Chapter 7(第1/3 页)
易安彤只要沾了酒,脑袋就会变得昏昏沉沉的。她清楚自己的酒量很差,碰不了一滴酒。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会儿就是很想尝一点。
迷迷糊糊中,易安彤记得是袁宛香在扶着自己,内心还在反复提醒自己,酒醒了一定要表达一下感谢。
拐过弯,模糊的视线中泛起亮光,一行四人就这么结伴回酒店。没两分钟,原本寂静的街道变得嘈杂起来,吵得易安彤捂着耳朵,皱眉冷哼。
不知何时,周围安静下来了,一阵风喧嚣而过,吹起些尘埃,三两下就把易安彤给吹醒了。
温暖的怀抱令她不禁沉迷,待看清抱着自己的人是谁后,立马把那人推出老远,双眸满是难以置信。
“你跟踪我?”
听见这话,祁星羽气得想笑,一度怀疑这是易安彤的胡话。
他从小就是别人口中的优等生,面对易安彤的这句话,愣是想破脑袋了也没搞懂对方怎么会蹦出这话的。
祁星羽欲言又止,数次想开口解释却又怕自己说错话。最后,他按捺住冲动,耐心解释。
这事原本就挺巧的,祁星羽恰好结束应酬,出门就碰见互相搀扶的四个人。而他看出易安彤沾了酒,心里后怕。等脑子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把人给拦下了。
许是白天盲选时严肃过头了,他不过是说了两句就把人给吓跑了。又凑巧袁宛香临走前,顺手就把易安彤塞给了自己。
现在倒好,人醒酒了,把自己推得远远地。祁星羽一点一点地解释着,却无意间把事情越描越黑。
在易安彤逐渐怀疑的眼神中,祁星羽的话音戛然而止,眼神里也带上来一丝委屈。
路边走过三五群酒友,嘈杂声淹没祁星羽的失神自语,随着一阵微风,吹散在空中。
事实上,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束缚。只要易安彤想走,她随时都能离开。
不知道是不是沾了酒的缘故,她居然好奇祁星羽会解释些什么。因为这份好奇心,即便她心里极不情愿,也坚持听了下去。
酒精的作用让易安彤的脑袋依旧有些迷糊。不过半米的距离,她听着对方断断续续的说话声,眉头越皱越紧,费了老大劲才听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
可易安彤一皱眉,却让祁星羽产生了误会。
喧闹声中,她只看到了对方说了几句话。等周围安静下来时,她却听到了对方那句“你还是不信我”。
短短几个字,彻底打破了两个人维持在表面的和谐。
易安彤只觉得可笑,想起曾经自己就因为轻信他,而害得老师名誉无辜受损。她实在想不通祁星羽哪来的脸来指责自己不信任他呢?
先背叛的人,明明是他。
刚粘合起的碎片陡然破裂,易安彤收起险些动摇的心,冷眼瞪着祁星羽,说:“你的行为,让我恶心。”
今晚皓月当空,却在此刻显得有点不合时宜。祁星羽又一次被易安彤甩在了身后,仿佛在嘲笑他永远认不清现状。
五年的时间算不上长,但奈何有人原地踏步,有人却在职场的磨练中成长了。他们总是因为时间,在岔路上越走越远。
回到酒店后,易安彤终于想起来某个人了,却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扑了个空。环顾整间屋子,她一眼就瞥见床头柜上放了杯蜂蜜水。
易安彤果断喝下这杯水,顺手掏出手机,试图打电话质问,却在忙音中沉沉睡去。
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什么,她居然罕见地做了个梦。
——
砰的一声,酒杯被重重地放在桌子上,几滴酒顺着倾斜的杯壁滴在地板上。易安彤扶着胀痛的脑袋,辛辣的白酒顺着喉咙灌进胃里。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不适,再次举起酒杯一饮而下。易安彤从来没喝过这么多,但此刻为了符雅,她不喝也得喝。
而酒桌上的众人却是神色怪异,主位上的人眼神中带着戏谑,不为所动。身旁的人欲言又止,试图劝说却又找不到机会。
相似的场景,易安彤已经经历好几次了,明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一头撞进来,试图再挣扎挣扎。只要有一个人肯为符雅说话,那就还有转机。
符雅的事并不复杂,但架不住在圈内影响太大,始终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做担保。而易安彤只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即使坚信自己的导师不可能作出泄露项目de的事,也无法令其他人信服。
一斤白酒下肚,她几乎没法站稳,只能靠桌子维持着平衡。又一次祈求着主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