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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表情是何等的怪异,像皮牵着肉扯木偶人似的不自然。
胖老头说:“古巴唰叫。”
我问他:“你说什么?”
他摇头道:“弄咔弄咔,吧吧啦。”
我说:“原来你们是一群没开化的土人。”
他拉着我却显得很高兴,一边向他的大殿走去,一边很亲热地说:“八古里咯哇,八古里咯哇。”
我说:“你是个大胖子笨蛋,你们全是笨蛋。”
他哈哈大笑,说:“咽死,咽死。哦客,哦客。”
我一听以为他会英语,吓了我一跳,但细听之下又不像。
他的大殿是间宽大凉爽的木房子,用一些粗壮的树木做屋基立起,然后用众多树皮和棕叶围成墙壁,房顶又用宽大的树皮和棕叶盖起。他这房子比沿途所见的房子气派高大多了。地板全是用木板钉铺的,光滑干净。人坐在上面很舒适。房中央的堂上,置了一个神龛,里面供奉着一蹲面目狰狞,左脚抬起,右手抓住一条眼睛蛇的头咬在嘴里,左手指天,右脚金鸡独立着站在神龛里,煞是威风凛凛,怪吓人的。
他把我拉到他旁边坐下,其他人都被拒之门外,他们一个个好奇地坐在门外的烈日里议论着什么,像一群蜜蜂,嗡然一片。
他哈哈地笑,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一些我一点都听不懂的话。
我本来想一飞了之,可现在他对我这么热情,显然不会对我下毒手,何况我还没有找到江雪的下落。我此时得跟他这个看似这群人的酋长的胖老头套套近乎。我于是放着智能手表里的音乐给他听,听得他一脸的兴奋。有几个年轻还算漂亮的女人,一个个光溜溜地给我递来果品饮料。她们没有丝毫的羞怯,反倒羞怯的是我这个被文明驯化了的所谓文明人。要命的是我下面的老二不由自主地、本能地翘起,我变得很不自在了,双腿盘紧坐着,身子尽量向前倾点,遮掩住老二的丑态。直到这些赤身*的女人忙完退下去后,我才恢复平静,身子才敢坐端,双腿才敢放松。
这时有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走了进来坐到我们的面前。他像个牧师,先用土语跟胖老头讲了一通,然后对我说:“他们说你是神使,是不是达拉天神派你来的?”
我很惊讶,这人会讲文明人的话。我惊喜地说:“你会说文明人的语言。”
他说:“我是从文明世界来的。”
“你是传教士?”
“不,不算。我只是厌倦了尘世的生活到此隐居,跟这帮土著人交上了朋友。有时我给他们讲讲上帝的故事,但我决不教化他们去做什么文明人。因为当今的文明人与这些土著人相比文明不了多少,高尚不了多少。他们生活原始,但他们活的安宁,不像文明世界里的人活在恐惧里。”
我没兴趣听他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只关心江雪的安危。我忙说:“我想向您打听一个女孩的下落,她跟我一块从飞机上掉下来的。现在我很担心她的安危!不知道她在哪里?请您帮我向他们打听一下,看他们有没有抓住过什么陌生的女人。”
他用土著语向酋长询问了有关江雪的情况。
酋长一个劲地摇头,表示不知道。
他说:“酋长说他们的人在丛林里只见到您一个人,当时您正昏迷着。是他们的人冒犯了您,他代表全族的子民请求您的宽恕。”他没等我搭话又说:“请问阁下尊姓大名?哦,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黑格。”
我说:“我叫吴平。”
“你是哪里人?如果你想离开这里我有办法帮你走出丛林。”
我本想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但又怕生出麻烦事,便谎称:“我是瑞城人,我们的飞机遇到强气流坠毁了。”
“瑞城人?”他显得很惊讶,身子坐正了些。
“是的,你不知道?”
“我在历史书上读过,但据史料记载,瑞城在一千年前就在一次世界核战争中灭亡了。”
“不会啊,我刚从瑞城坐私人飞机起飞,飞往朝阳国——”我立马打住,撒谎道:“去跟客户洽谈一笔生意。”
他睁大惊异的眼睛望着我,说:“什么?朝阳国。”
“是的,朝阳国。”
“你说的是朝阳国,就是远东那个朝阳国?”
“没错。”
他猛然伸手探探我的额头,说:“你不是脑子坏了吧?我可不会把你当什么神使。即使我相信上帝,但我决不会相信一个手表能发出音乐的家伙是个上帝的神使。我虽然隐居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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