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人们心中,傻强真是傻得不轻了。
“嚼舌根,也不怕烂舌头?一帮大老爷们,怎么像个女人似的在背后说三道四的?二虎子,去把傻强叫过了,别让他晒坏了。”
傻强并不真傻,至少这样的叫的人们,谁也不确定他是不是真傻,只不过最近他的行为确实古怪,而人们又常把自己看不明白的人或事,归结到傻事傻人一类。
他名叫甄强,只是因为最近常做出些让人费解的事,人们背地里就开始叫他傻强。
说话的女人叫彩凤,她是厂长的女儿,在砖厂的工作是统计每人每天出砖的数量,以及工具的领用登记,相当于砖厂的监工。这工作在砖厂里,应该是最轻松的活计。她是这群男人中唯一女人。
虽然有监工的身份,但她的话工人却不一定就买帐。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工人总得给她一个面子,因为她是砖厂厂长的千金。但是工作之外,这群人可就没那么好管了。
二虎子听到彩凤点名道姓地叫自己,撇了撇嘴:“要去你去,我才不管那闲事。”
“哈,脸长得白就是招人待见,只不过,傻强这才来了十几天,要是再过个把月,小白脸也变成锅底汉喽!”
见二虎子顶撞了彩凤,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小,有人在旁边敲着锣边给二虎子拱火,期待着有一场好戏上演,也会缓解一下他们身体上的疲劳。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要是晒坏了,赖上砖厂,还不是我家的事?”彩凤瞪了那人一眼,边说边朝甄强走去。这样的理由也算说的过去,毕竟砖厂是他家承包的。
二虎子不买她的帐,她也没辙。如果再说深了,二虎子还是不动的话,难看的还是她自己,因此,她对敲边鼓的人骂了一句,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没再停留。
“切!”
二虎子看着彩凤的背影,气哼哼地小声说道:“谁不知这砖厂的大老板是甄镇长?装模作样!牙没长齐就必支使爷了,我就呸!”
甄镇长,准确地说是甄副镇长,是甄强的叔。别看他是副镇长,因是土生土长的本镇人,在这镇上,是有名的坐地炮,手里的实权和在镇上人们心目中的影响力,不比镇长小。镇上的书记镇长换了几茬了,他一直能稳如泰山地坐在常务副镇长的位置上,绝对是镇政府的不老松式的人物。
“吃醋了吧!围着彩凤屁股后象苍蝇一样转悠了一年多,一点腥骚都没让你闻。人家一见小白脸,就屁颠屁颠地主动献殷勤去了,你看那屁股扭得,两瓣儿快扭成蒜瓣了,还一撅一撅;如发情的母狗,估计裤裆里早湿的稀里哗啦了!”
“狗蛋,你又耗子千舔猫屁*眼,找死(屎)!”
二虎子虽强硬地拒绝了彩凤的指使,但他心里可正不得劲。无论如何,和她都是一条街上玩大的朋友,平时还没少跟她找话套套近乎,虽没明确表达爱意,但粘糊向来是恋爱的萌芽,那样的意思,不说别人也能看得出来。
如果换了个别的事,也许二虎子会抢着夫彩凤却干,但是,她却是让自己帮甄强,本能让他做出了强硬拒绝的表态。但内心里,却又觉得做的有点过,以往所做的努力这就算泡汤了,心里正烦着呢,被狗蛋嘲笑,脸上就更挂不住了,一把拧住叫狗蛋一只胳膊,翻身骑在了他背上。
“哎哟!二爷你真急眼啊,我是跟你闹着玩的,我认输,我闭上我这臭嘴。”狗蛋人长的比二虎子小一号,动粗肯定得不到多少便宜,他倒也识时务,嘴上痛快后,也赶紧求饶。
“再敢拿二爷我开涮,我就叫你这胳膊残了!”
插科打诨,本就是工人们用来排解疲劳最有效的法子,二虎子自然也不会太叫真儿,有了台阶可下,也就放开了狗蛋的胳膊,但眼睛却向彩风走过去的方向瞟过去。
“起来,你要死啊,晒好歹来,是想吃上我家啊。”彩凤的声音很大,身后不远处的老少爷们,听得一清二楚。
她是刻意让人们都能听见。
毕竟一个二十出头的大姑娘,虽然平时在男人堆里混,别人也少把他当女人骄着,但自己总也得保持一点矜持,她用大声喊话的方式告诉看热闹的人,他去叫甄强是出于公事公办,而不是她犯贱犯骚了。
彩凤的话,似乎不是对甄强说的,躺在沙土堆上的甄强一点回应也没有。
“我说甄强,你听见没有?你是不是脑子真被砸坏了?这大太阳底下,你要把自己晒成肉干吗?”彩凤见甄强理也不理自己,自尊心的驱使,让她朝甄强的大腿上就踢了一下。
甄强虽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