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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你这是想让人家知道,还是不想让人家知道?”
那个脑袋最终落回枕头里,像是叹了口气:“不知道挺好,就当我已经回去了。”
虽说曾经爱得太失败,可自尊心总还是有的。如果是为了这事才叫他担心,翁晓宸说什么都不甘心。
如今自己躺在床上,连想要平躺着安稳睡一觉都不可能,这样窘迫的处境,需要的不是谁的怜悯。堂堂一个大男人,要用苦肉计才骗得到一个爱人,至少这手段他翁晓宸是不屑用的。
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就不怨别人。
他们离开医院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
今天原本要回公司一趟,骆乔川没去,打了电话解决,索性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工作。
早饭和午饭都没好好吃,眼下又饿地发慌。
“吃饭。”他坐上车后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任远系好安全带,看他转动钥匙发动,不忘又提醒他,骆乔川,安全带系上。
自动随着车子发动的电台广播也不意外地报道着早上迫降的新闻,骆乔川顺手调到音乐频率。
“去哪家?”骆乔川闪着转向灯开上高架,微微低头间看到上闸口处安着的电子警察,老实地把油门减下来。
“要不然还去上次那家?我觉得口味不错……说不定,还能中瓶好酒。”话说到能让人恰好猜中的地步就好,不必太过。
骆乔川听地明白却装地糊涂,只瞥他一眼,“少来了,哪有这么好运。”车子却向任远说的那个方向开去。
作者有话要说:
写降落片段琢磨了很久,参考了1998年的迫降全纪录,把电影也重头看了一遍,此外也翻了97年南航空难的那段黑匣子记录和之后的文字材料。
有引的出处最后会再标在后记里。 132楼
55
【我是个没什么志向的人,也说不来什么矫情的话,从不奢望未来有多风光,却在那一刻有了想一心一意和你到老的念头。】
酒店在一早就退掉了,这横空生出来的事故让任远不得不再多待一晚。虽说大小酒店、旅馆遍地都是,要找个地方住一晚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可男人还是卖乖似的恳求说:“收留我一晚吧。”
笑容好看的人,什么时候都占尽便宜,他冲你笑一笑,你就不好意思说难听的话。
骆乔川觉得勉强地挑眉,瞥了他一眼,“做梦。”
“别这么小气啊,大不了我睡沙发。”
“靠,那还是欠我一晚的住宿费啊!你打算怎么还?”
任远无害地笑,语气却暧昧十足,“……你想我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听到男人在耳边这么说,他不否认自己心动十足,“……今天因为这事儿,我早餐午餐都没好好吃,本来该去公司也因为你没去成,心灵和身体都受了伤害,这些又要怎么算?”
任远还是笑,歪着头颇有深意地看着骆乔川:“真这么担心我?”
“啧,谁问你这个了!?”这人怎么抓句子重点的?
“怎么算?……那今天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好不好?”
“……任远你记住自己说过什么。”
“放心,我记着。”
饱暖思淫…欲,说的大概就是俩人目前的状态。
答应之前总要先象征性地抗拒一下,这是他一向的风格,任远看地很明白。嘴上答应下来的话勾地那人蠢蠢欲动,也是意料之中。
停车,进电梯,开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骆乔川都静地没有出声。直到钥匙转开门锁的那一刻,之前沉默着积聚的能力在黑暗中完全爆发出来。
从一进门的那一刻起,骆乔川就发狠似的吻上那张唇。今天明明没有抽中红酒,但却比那晚更激动。任远似乎也乐于见他主动,两个人推推搡搡勉强到沙发,骆乔川就将他推了下去,随即顺势压上去。
自己的脑袋被任远如同往常一样温柔地扣住下去接吻,舌头入侵彼此的口腔,反复纠缠在一起吮吸,发出情…色的声音。彼此都在同对方身上的衣物作斗争。左手狡猾地从他的衬衫底下探入,在触摸到任远的那一刻,忍不住鼻息浓重。而男人仍只是揽着他的腰,手指着了魔似的勾勒他左侧肋骨的形状。
放开对方的唇舌,骆乔川居高临下看到身下的任远,白色衬衫乱糟糟地半开着,那模样令他一瞬间就被精虫充脑。伸手扯掉男人裤子的同时,感觉到自己也被扒得只剩下一条贴身的底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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