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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没有小汽车,这辆小吉普不是乡里的,就是旗里的,而从这个时间来看,多半是乡里的。想至此,金狮不免有些害臊。韩水秀则更是羞不堪言,呆在那里,快要哭出来,说:“全让人看见了!”见她如此,金狮反倒不以为然起来,说:“看见就看见了,咱们又没犯法。”韩水秀:“天这么凉,咱们还是回去吧。”金狮:“好,回吧。”说罢搂了韩水秀的肩膀往回返。韩水秀没好气地说:“咱俩的事可不能往外说,我还没拿定主意呢。”金狮:“好,不说。说这干啥?”说罢禁不住诱惑,伸手从其领口进去,去抓那梦昧以求的“馒头”。刚摸一下,韩水秀便挣脱,娇气地说:“这么冰!”的确,塞外初冬的夜晚寒气袭人,两人又在外面逗留了那么长时间,因此不论内心多么火热,手的表皮还是很冰冷的。因此金狮只得把手撤出来,搂着韩水秀往回走。走至大门口,金狮停下,让韩水秀先回,以免让人看见。目送着韩水秀的背影缓缓归去,金狮觉得自己已是拖家带口的人了,不再形单影只,不再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这种感觉真好。
第二天中午,金狮吃罢午饭,先回办公室躺着,待外边安静下来,便来韩水秀的办公室门前向里张望。见韩水秀和衣盖被朝里躺着,便把门轻轻一推。门从里锁着。韩水秀听到推门声,转身往外瞧了一下,见是金狮,便下地来把门锁扳开,然后又回床上躺了。金狮进屋把门锁好,见韩水秀又和衣盖被朝里躺了,便走至床前,索性钻进被子将其搂了。搂了一会儿,见韩水秀不回头,便将之扳转来,爬在上面,去亲其唇、颊。亲的过程中就发现其平时看上去光洁无暇的脸上,竟有些许针眼大的黑点。亲了好一会儿唇、颊,金狮又把韩水秀的线衣、背心掀起,去摸那对“馒头”,结果发现其“馒头”比男人的大不了多少。韩水秀说:“我的乳房是不是小了点?”金狮不忍伤害她,便说:“不小,未婚女人都这样,生上一次孩子自然就大了。女人只有生上一次孩子才能达到最后的完美。”说罢将手在其上身纵横驰骋,摸遍了其前胸后背、小腹细腰。摸的感觉当然是舒服的,但还是觉得其皮肤也不怎么嫩。摸够了上身,金狮不由得又将手伸至其裤腰带下,去摸屁股。韩水秀噌地一下坐起来,面沉似水:“你这个人咋得寸进尺?”金狮笑着说:“咱们明天登记,后天典礼,不妨现在就做夫妻。”韩水秀坚决地说:“不行。我早就跟你说了,我还没拿定主意呢。我得先看看你是什么人。”说罢连推带蹬,将金狮赶下床。金狮穿上鞋,看了一下韩水秀,见其怒不可遏,只好灰溜溜地离去。吃罢晚饭,金狮帮韩水秀提好水撮好炭,然后伸着一双黑手到其脸盆里洗。韩水秀忙说:“先撩些水在盆外洗一下,再在盆里洗。”然而未等她说完,金狮已将双手伸进盆里搓了两下。韩水秀见状,说:“哎呀!你这个人咋总是这么冒冒失失?”金狮憨笑了一下,把黑水端出去倒了,再用清水把手洗净,然后来捞探韩水秀。韩水秀皱眉舞臂推却:“去去去,别讨厌了。”金狮不管三七二十一,径直上前,在其脸上亲了一下。韩水秀狠命推开,怒目而视,象烈女对流氓。金狮见这个阵势,只得回去。回去后想:“我是不是把事情搞砸了?莫非我真的过分了?”
第二天上午,金狮、包大海、姚世清等六七位年轻人闲着没事,见政府会议室走廊立着一副乒乓球案,便摆好了来玩儿。因玩儿的人多,得轮着来。玩了两轮,韩水秀进来观瞧。瞧了一会儿,见金狮上场拿到了拍子,便说:“小陈,你出来一下。”金狮拿着拍子跟韩水秀出来,韩水秀笑着伸手:“把拍子给我。”金狮便把拍子递过去,并顺手在其脸上摸了一下。韩水秀欣然挨了一摸,进去打乒乓球去了。金狮见她不客气地跟自己要拍子,且欣然受了自己一摸,知道事情并未搞砸。吃罢午饭,金狮想找韩水秀亲热一会儿,但想起她昨晚的态度,还是忍了忍,回屋睡觉。睡至三点钟起来,见乡里的人走得也差不多了,便也回家。今天是周末。
陈禄还在收黄芪,现已收下两万元的。在其院子里,十来个村妇围着推积如山的黄芪进行剪枝、切头等初加工,陈禄对之进行把关。金狮进了院子,见插不上什么手,便回屋。屋里玉枝正和本村一个姓翟的寡妇唠嗑。翟寡妇见金狮进屋,问玉枝:“这是大儿?”玉枝:“嗯,大儿。”翟寡妇:“在哪呢?”玉枝:“在茂林岱乡里呢。”翟寡妇便咂舌称赞:“你看你们,自己能挣,子女成器,真是好命。”两人又闲扯了几句,翟寡妇终于转入正题:“他姨,我今天来是有这么个事儿想请你帮忙。我那个二儿找下对象一年多了,没钱愣是娶不回来。所以想跟你拆借三五千,接下礼来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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