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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璇儿看来,她更相信此曲是杨玉环为了压过梅妃所作的惊鸿舞而作。然而这首歌也阐明了大唐当时的旷世盛景。白璇儿想,这年代肯定没有人听过,希望不要有人比李隆基先作出来才好,那可是扰乱历史啊。
这首曲中间也有取自印度的佛曲,意就是要把人带自到那遥远的月宫。月宫的仙女就是兰妃,这也符合兰妃的原意,要在今晚寿筵上艳压群芳。没想到成了这样,她要代替兰妃出场。看着在园中正坐,好整以遐观看的李元昊,她暗暗叫苦不迭。穿着身上那根据白居易句中描述的“不著人家俗衣服。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缨累累佩珊珊,”特制衣服的白璇儿在李元昊那火热的视线下更是手足无措,感觉就好像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一样,脸渐渐红起来。
李元昊直盯盯地看着场上带着虎皮罩的白璇儿,那视线的火热就连左右两旁的人都感觉到了。左边的是当朝宰相范辛疾,他两眼炯炯地看着场下兰妃,没错,照理说,现在在场上舞的应该是兰妃没错,但是那眼神绝不是兰妃该有的,太过清澈和明亮了。她不是兰妃,那她是谁?而该在台上的兰妃又去哪了?怎么会在这里出现?难道是剌客?范辛疾暗暗提防着,周围还有各国派来的使节,绝不可声张,以免引起恐慌。他看着皇上眼中的神采,暗暗担心。皇上该不会
而右边是皇上的亲信,他的九弟,当朝权倾朝野的九王爷,名声远扬的大将军李瑞环。他凑到李元昊的耳边说道:“看来你对兰妃依然兴趣不减啊。不过,兰妃的确不错,还有这一手。”李瑞环邪邪地笑道,根本不理周围侍女那神迷的表情。他啊,只对他哥哥感兴趣,不过这个心理可不能让别人知道,要不,他不是成了断袖之癖了?到那时,京城不知道被多少思春少女的眼泪给淹了。
李元昊完全不理会左宰相右将军的反应,他只关心场上佳人因他的专注而起的反应,那让他感到愉悦。虽然他很疑惑为什么是她上台,而不是兰妃。这可算是给他的惊喜吗?后悔了,所以决定向他臣服的表现吗?
白居易那诗中描述舞姿的“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小垂手后抑无力,斜曳裙时云欲生”佳句,用在刚舞毕的白璇儿身上可再不为过了。真是一出手惊叹四方啊。白璇儿依旧站立在中间,等待着皇上的评语。在这个场合,没有皇上的命令是不可擅自离场的,她再怎么不想守规矩,也知道这是什么场合。
众人依旧还神游在那月宫里,忽然一尖细的女声打破了人们的迷思。众人皆叹息,李元昊亦感到不悦,这是什么场合,哪容得这不懂规矩的人来贻笑大方。“皇上,她不是兰妃,她是不知道哪来的野女人。”锦妃气急败坏地说道。兰妃想用这招蒙混过海没那么容易,她一定要揭穿兰妃的阴谋。
李元昊拿起手中的夜光杯,杯中装着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低垂下眼睑,不看向锦妃也不看向白璇儿。众人大气也不敢出,在皇上的寿筵上瞎胡闹,谁敢谏言。李元昊手轻轻晃,杯中酒液宝石般晶莹闪光,就如同佳人的双瞳一般。
锦妃冷笑,向白璇儿喝道“兰妃明明受了伤没法上台,你到底是谁?还不快把眼罩摘掉,向皇上请罪!”白璇儿轻叹,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不过如果别人欺负到她头上来的话,她也不会放过她。白璇儿故作惊奇道:“明明这消息已经封锁了。你怎么知道兰妃受了伤不能上台呢?莫非你预知到兰妃会出事了不成?”
锦妃被白璇儿一阵抢白,脸色煞是难看。“大胆,一介草民竟敢直呼本妃,与本妃平起平坐。皇上你可要为锦儿做主啊。”忽然面带珠泪投入从刚刚就一直一言不发的李元昊怀中。李元昊对于这温香暖玉扑满怀的感觉似乎并不喜欢,因为他把锦妃推开了。
李元昊看着白璇儿,这几日朝思慕想的人儿,心中一阵失落,原来不是为了他,而是因为兰妃上不了台。前几日已经决心放过她了,而现在她又站在他面前,出落得更为迷人,而他见识过她的美好,真的还要放过她吗?还是把她锁在身边,那样他就可以日日夜夜都可与她长相伴了。李元昊想到这里,心中已经下定决心把她留在身边,不择手段。
“为什么她不能直呼你名字?锦妃请注意你的言止,如果你不想去司仪宫学习的话。”李元昊忽然站立起来,冷言说道。李元昊双手背立,环视四周一圈,那不言而发的君主气势立刻震赦住下面窃窃私语的人们。“不好意思,让各位使臣见笑了。朕向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朕新纳的宠妃,璇妃。我这个宠妃就是喜欢特别,各位认为这样的出场方式特别吗?”说完,李元昊即下场迎向他的新宠妃——已经呆木的白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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