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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心。
“阿光走了。”林修翼缓缓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
“啊,我看到短信了。”
林若飞露出凄惨的笑容,身形轻轻摇晃了一下:“一开机五十条短信一齐砸来,有够震撼。”
看见弟弟的反应,林修翼立刻明白,他喝醉了。
“既然难过,为什么不把他留下。”
“留下?”林若飞狠狠地咬紧了牙,愤怒地回道,“为什么要离开我?为什么没经过我的允许,就抛下我离去!我什么都告诉她了,可她为什么都瞒着我!哈哈哈,她走了,光崽也走了,都走了……哥,总有一天,你也会离开我,对么?”
“飞——”
林修翼没说出口的话,被弟弟堵住了,被他蛮横的强吻封在了嘴里。
干裂的嘴唇吐出浓烈的酒气,温热的舌头将雨水和泪一齐送进林修翼的口中,他惊愕在自己的初吻中,不知所措地经受着弟弟的肆虐和粗暴。
接着,他猛地将弟弟推开,大声喝问:“飞,你抽烟了!?”
“哈哈哈哈哈……”
林若飞瘫倒在雨水中,放声大笑,然后又痛苦地呕吐起来,似乎要将伤痛都吐出来,却越呕越伤心,泪水掩盖过雨水,和暴风混成一团。
青春。
在那懵懂中欢乐发芽,也在这伤痛里绚烂绽放。
☆、第八章 改变
经过大雨和伤痛的洗礼,两兄弟一回到家便双双病倒,感冒发烧头晕呕吐一齐袭来,把沈菱吓得够呛,忙里忙外地照顾两人,一会这个要吐,一会那个要泻。
林若飞暂且不说,林修翼是马上要高考的人了,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能出问题?可是让他们休假在家养了好几天,病情不但不见好转,还更加糟糕了。
弟弟每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喊难受,嘴里不停地说着胡话,哥哥则是始终睡在床上一言不发,呆呆地看着弟弟兀自出神,脑袋发着高烧,身子却一直寒冷冰凉。
两个星期后,到了高考时间,虽然沈菱一再劝阻,林修翼还是在父亲的恳求目光中坚持带病走进了考场。
坐在考桌前,看着那些做过无数遍的试题,林修翼却怎么也想不起答案,浑浑噩噩的脑子中,满是弟弟的影子。
“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些天一直在想飞,飞不是一直就在我身边么?”林修翼一遍一遍地问自己,却始终得不到答案,“阿光走了,我该想的应该是他。”
于是他尝试着去回忆阿光的长相,可是想得头痛欲裂也只能在脑海中勾画出阿光的身形,那张脸总会被弟弟的脸取代。昏昏沉沉中,他不再抵抗,任由思绪乱飞,然后却更加痛苦起来——两周前弟弟强吻自己的画面开始在脑海里浮现,温热的触感清晰如昨,急促的呼吸萦回环绕,然而回忆得越深入,这奇妙的感觉就越虚幻,到最后,甚至感觉那一切只是自己高烧时做的一场幻梦。
林修翼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答完试卷的,连自己怎么走出考场回家都完全忘记,唯一记得的,是嘴里那股混杂了烟酒、雨泪以及弟弟的味道。
半个月后两兄弟先后康复,高考也出了成绩,林修翼落榜了。
林欢没有责骂林修翼,而是把怒火全部撒在了林若飞身上,他认定是林若飞害得哥哥生了病,为此大发雷霆,不但不听林修翼的解释,还和妻子大吵了一架。
林若飞耸耸肩无奈地说:“悲剧啊,现在哥要复读一年,明年和我一起参加高考,那就没法帮我考试作弊了啊。”
强吻的事,他却丝毫不记得。
…………
林修翼复读了,而第二个高三才开始没多久,“小姑娘”也病了。
起初它只是胃口不好,不怎么吃东西也喝不下水,等林若飞发现它开始尿血和呕吐时,它已经接连好几天没有出外活动过。
经过医生的检查才知道,“小姑娘”得了犬瘟热,而且无法治疗,因为它太老了,受不了药物和手术的折腾。
看过兽医的第二天,林修翼发现弟弟和“小姑娘”都不见了,去问沈菱回答说不知道,在家楼下的小区找遍了也不见踪影,他的心头顿时蒙上了一层厚厚阴影,“小姑娘”已经病重成那个样子了,弟弟还把它带去外面干什么?
一时间没有头绪,打手机又没人听,林修翼索性出门去弟弟日常遛狗之处一一找寻。
不到半个小时,他找到了。
那是离他们家不远的公众园林,因其环境幽深又清凉避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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