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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是意外,是我亲爸。”
他慢悠悠地说着,声音里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记事起,我爸的精神就好像一直不太好,他可能不太喜欢我,但我不知道理由。只是来追债的人越来越多,我总是躲在柜子里,看他和别人吵。”
“我曾以为他讲我护的很好,即便是生活在那种环境中,即便他每天为了赚钱都很艰苦,但也没让我受过什么伤,谁知道十岁那年,有穿着西装的人来过我家,那天他们走后,我被我爸发疯地从柜子里拖出来。”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他该是忍了很久的,忍我长大后身上逐渐浓烈的费洛蒙气息。”
景天的脸往白翌颈窝里再埋了几分:“或许他不想让我继承谁的费洛蒙,或者不想让我做alpha,他那天发了疯,拿刀把我的腺体割开。他真的疯了,看着我的伤口又心疼得大声尖叫,那叫声音真的撕裂似的恐怖,以至于我早忘了有多疼——脑子里记得的只有他的叫声。”
白翌一抖,他想回头去看,却被景天歪在他肩上的脸卡住了脖子。
他把那么大半个身子全靠在这个弱小的oga身上。
“然后我爸便就此人间消失,我躺在医院里,没能等到他来看我,他只给我留下付不起的医药费,和几千万的债。”
“李北泰来医院追债,找不到主,他只能揪我回他的组织,想办法养着我,让我还债——我没别的办法,做打手是,在地下打拳也是,算不上被逼无奈吧,但我想活命,别无选择。”
景天叹了口气:“我做的一切努力不仅是想从他手下脱离,也是想给自己找个活着的理由。”
生生割毁腺体是个什么样子的痛啊。
白翌感觉心脏一抽一抽的刺痛闭着眼,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轻描淡写的说出来,文字是冰冷冷的,但那些血泪真实存在。
“了不起。”白翌蓦地扯出抹苦笑,他不想把氛围弄得太冷,半弄趣道:
“不像我只会缩起来哭,哭得手软脚软,什么都不是。”
“还不如像你一样,哭一场算了。”景天松出一大口气,怅然道:
“哭完拍拍灰重新站起来的人是你,一声不吭却从此自甘陷入泥沼,再不挣扎的人反而是我。”
白翌笑而不语,只“嗐”了一声,弯腰把挠着毛毯磨爪子的小白捞起来,摸摸猫头。
景天看着怀里怀中猫,眉头便也不再紧皱,问:“你抽烟吗。”
“不。”白翌摇摇头,又说:“但不介意。你身上的烟味不难闻。”
景天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深蓝绿色的烟盒,将它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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