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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我爸?”
“就是你爹!”
望着小团子喜滋滋离去的背影,柳如言捂着头想自己是算栽在这个小团子手中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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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宁最繁华大街茶楼的二楼露台坐着一位凝眉沉思的年轻公子,绯衣金冠,气质温润沉定,仅是往那里一坐便让人觉得那处露台已经隔离了闹事的喧嚣纷扰。
苏子恪端着青花瓷的茶碗,碗里茶色碧透,浮着几颗明前新出的龙井嫩芽儿。这茶碗捧在手中已有些时候,碗里热气散透,此刻已有些微凉。苏子恪拂手屏退上前打算换水的小厮,兀自看着对面街核桃糕铺子外的红衣女子。此刻那女子手中正牵了他唯一的儿子同那老板在那讨价还价。红衣女子有着一张灵动的容颜,表情丰富、眉眼生动、顾盼生辉。
这些,都是如言没有的。
一同生活了五年,苏子恪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妻子,柳娘从来不会有那样生动的眉眼,张扬的气场。她从来都只会默默的退在一旁看自己,偶尔旁敲侧击的问一两句他同茹妃的过往,想要听他说答案,又害怕听,若是他真回答了,她眼里便都是哀伤。小女人心思昭然若揭。
苏子恪是有愧疚的。
可是,也只能是愧疚。茹妃是种在他心中的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那刺仿佛已经生了根,长出了藤蔓,密密的缠住了他的心。那是他少年时期最青涩又最执着的爱恋,那个姑娘,他用了所有的少年时光来等她,来爱她,他们差点就要成亲了。
苏子恪自认沉稳淡定、心思缜密。在他眼中为人行事亦如行军打仗,万事皆有它的道理章法,只要循着这章法道理,一切便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可他也是晓得,世上万般,哪里又是自己都能算得到的,比如情这个东西,就是半点算计不得。
所以他和柳娘,只能一切看缘。
但是眼下这个,他心中明镜一般。那女子有着同如言一模一样的面貌,却不是如言。
思及此,苏子恪的眸种渐渐浮上一层冷意。
苏子恪,毕竟是十五岁方可同成祖亲征漠北,于战场杀敌无数、能谋善断的年轻将军。又是二十出头便能任兵部尚书,官居正一品统领一国军务的治世能臣。
所以,他可以忠于君、怜于幼、爱与亲,但绝对也可以狠于异、除于奸。这名同如言有着相同容貌的女子究竟是谁?接近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真正的如言在哪里?他都会一点一点的查出来。只是现在,还不宜打草惊蛇。
在老元家核桃糕迎风摇摆的旗帜下,柳如言一手牵着苏靖一手抱着热乎乎的核桃糕,只觉得背后好似有人盯着自己看,凉悠悠的��没牛���啡ト词裁匆裁环⑾帧5拖峦啡タ吹椒弁抛哟丝陶��寺�斓母猓�0驼0脱劬ν�抛约海�挥删托α耍骸敖���桓�惴钩悦矗�投龀烧庋�俊�
粉团子望着她,一边嚼着嘴里的糕囫囵不清的道:“靖儿觉得,阿娘好像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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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一夜遇
更新时间2012…11…25 20:59:57 字数:2977
关于柳如言担心的那个夫妻问题,她可以暂且放下心来一段时间了。苏子恪回北宁后不久就被召进了宫,而且一呆就是两月。
原因很简单,皇帝病危。
掐指一算成祖确实是该病危了,如今是天启十年,成祖恰好就是在天启十年九月驾崩的,按历史推算,成祖应该是过不去这道病危的坎。
对朝局来说,先帝驾崩新帝即位时候是最为关键和重要的,而对柳如言来说,这个节点亦然如此。因为这新帝,那实在是一朵坑爹的奇葩。
梁高宗慕容灏,历史上排得上名号的大昏君。据说梁灭之后的祈国在教育皇子时,若是皇子贪玩,太傅便会厉声呵斥:“殿下这样,是想效仿高宗慕容灏么!”
此人恶名,由此可见。
不过平心而论,这位皇帝也没做什么十恶不赦的大事,就是贪玩了点。只是这位皇帝的贪玩比较特别,从玩的东西到玩的方法,都让人瞠目结舌。
首先,这位陛下最爱玩的东西之一:女人。
虽说皇帝**佳丽三千,其实很多皇帝的后妃并未达到这个数目,有个五六百人就算顶级选手了。而史上有名的梁成祖陛下一生操劳国事,加上那位穿越前辈**也不过五位妃子。
可他儿子,在其他任何地方都是彻底的虎父犬子,唯有这**这一项,不仅远远超越了他爹,还成功超越了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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