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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等会我给你打过去。”
我说了一声好,便挂了电话。睡觉的时候,我特意把手机放在了枕边。不知道他的等会,会等到什么时候。我唯一能做的,便是做好时刻的准备。躺在床上,我总会不自觉的 想起邱意。那小小的样子,那怯怯的样子。我不知道,他一个人整天就这么被关在房子里,是怎么过来的。难道,邱殊一点也不担心吗?
睡得迷迷糊糊,电话响了几遍,我才伸手接了。
“墨含!”
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所有人都知道,我睡觉会关机。
“今天怎么了?”
我阖着双眼,困得没有一丝睁开它们的力气。可我知道,问我今天怎么了的人,这时候一定已经回了家,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给我打电话。
“我困!”想不起那么多,我只知道自己现在很困。
他有低低的笑,就这么笑了一阵,什么也不说。好一会,才来上一句:“那沫儿先睡觉吧!”
我执拗的说不!
他其实,哪里需要我说一个不字呢!从头到尾,他都没有要挂电话。不然,他不会打的。就像,我不会睁着眼睛等他打电话来一样。我和他之间,一向就是如此。
“沫儿,这个项目结束之后。我想休息一段时间,你有没有什么好建议?”电话那头,他的声音陆陆续续,但听在我耳中却若有若无。
“你休多久?”他每年都会给自己放假,但假期的时间,有时很长,有时很短。但一年,他总会休息一段时间。我半睡半醒,嘟嚷着的话,自己听起来都觉得口齿不清。
“无所谓!”
听着这个回答,我便知道,他打算给自己放长假。我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下,翻了一个身:“我想去西藏。”
他静了一会,像是在商量:“换个地方吧!”
其实,他放假与我有什么关系呢?哪一次他休假,身边带着的人,也不会是我。
“随便!”这两个字,说出来,带了点冷冷的寒意,也带出了自己的情绪。
“沫儿,现在是凌晨的一点半,你的肝脏正在排毒。不要大动肝火的,好不好?”他说的话,还是含着笑。那可笑意,却让我恨透了。
我不再说什么,辗转着就这么又阖上了眼睛,但已没有了睡意。
“要实在没有地方去,就在家里呆着也好。”就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他的声音又从电话的那一头传了过来。我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坚持保持了自己的沉默。
“给沫儿做饭,收拾房间,洗衣服,其实也挺不错的,是不是?”
我皱了一下眉头,想让他再说一遍。
可我忍住了,知道他也只是说说,并不会这么做。最后,挂了电话。翻转了几次,迷糊之中感觉天亮。
出门的时候,我又遇到抱着邱意的邱殊。
我伸手,拉着邱意的小手,笑着道:“邱意,早安!”
那孩子,似乎每一次看着的时候,他都会从头看到脚。然后,又从脚看到头,最后,把目光定在和脸上,头一歪:“阿姨早!”
22邱殊……4
遇到邱殊的那年,我二十五岁。那年,我认识时墨含却已经六年。六年的时间,长得够我习惯很多东西。就好比,习惯了一个人单独的过。身边,全有很多的朋友,但仅只是 点到为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所有的朋友、同学、同事变得看似很亲近,事实却很遥远。
但邱殊的出现,却因为邱意,一下子变得近了起来。
二十五岁那年,放弃了深圳努力的一切,回到了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在这里读了几年的书,随后去了深圳。只因他的一句话,我又回来。
回来的时候,举目无亲。唯一熟悉的人,便是他。只是,他在海口。
邱殊把邱意送去了托儿所。就是那种专门照看三岁以下,没有达到上幼儿园年龄孩子的地方。可邱殊很忙,有时候忙得连按时接孩子都不可能。我按时上下班,有墨含留给我 的甲壳虫。所以,在下班的途中,顺道去接一下邱意对我来讲,并没有什么不可以。而墨含不在的日子,有个这样的孩子陪在身边,挺好的。
渐渐,邱意家的玩具越来越多的出现在我家,那孩子也与我越来越亲近。甚至,有时候等邱殊回来接他的时候,他也不肯跟着他下楼。
托儿所的老师,把邱意交给我的时候,总是笑眯眯的。有时候,她也会说一句让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的话。她说:“孩子小,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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