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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如果他不爱自己,便更不可能会喜欢这个孩子的,更何况他喜欢的人已经为他怀了一个了,这个就算什么呢?只能是个笑话吧。就算生出来也是能是个没有人疼爱的可怜孩子,更何况就凭自己现在的样子,一无所有,如果生下来,能给他什么呢?那么要打掉吗?好像又是舍不得。如此两难的境地,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更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夏小夕心里酸楚,双手不自觉的轻抚上了小腹
☆、离开
从医院回来的当天晚上,夏小夕便急冲冲的收拾好了行李,打算趁着众人熟睡的时候离开霍家。霍正宗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新郎,霍家再没有她可以容身的地方。所以离去,是必然的选择。想到这段不短的岁月里和张嫂及霍家众人渐渐发展出的感情,说不伤感是假的。可这又如何呢?相见不如怀念,她不想看到离别时张嫂不舍的泪眼,不想自己在这种不舍中心里那点脆弱的防备崩溃掉。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为了这个未出世的孩子,她不能再任由自己被心底的情愫牵引而再次做出不明智的决定。如果只是她一个人,她也许还会为了所谓的爱情,抛却身份、抛却自尊,死皮赖脸的纠缠下去,即使是做某人的地下情人也不是不可能。可是现在,她却是再也不能了,无论如何也要维持住自己那点仅存的自尊才行。她可以不要名分,不要尊严,但她的孩子不能没有尊严。她不想孩子一出世就低人一等,更不想孩子背负着骂名和委屈生活。所以,她必须离开,而且孩子的存在,她准备告诉任何人。她认为这样是对孩子最好的保护,即使会没有父亲,不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总比明明有父亲,却要做某人见不得光的孩子好。
她迅速的整理好所有东西,蹑手蹑脚的下了楼。确定没有大家都已熟睡,没有人影在大厅或周围徘徊时,才重重松了一口气。给张嫂的留言已被她平整的留在了自己房间的书桌上,除了她自己的几件衣物和她生日那夜那人留给自己的护照、银行卡之外,她没有带走任何一样不属于她的东西,包括霍家老爷给她的那五百万“补偿”,也被她留了下来。她并不是有多么清高,她也知道为了孩子将来的生活不能够意气用事,可是她终是不能够接受这笔钱,好像接受了便等同于默认了这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她的心、她所有的付出都将变的一文不值。双手轻轻抚摸上小腹,夏小夕的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她知道这一整套自我安慰的说辞都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为什么可以拒绝掉霍家老爷子甩给自己的那笔钱,却还是接受了那个人留给自己的“分手费”呢?根本还是放不下吧。她自嘲的笑了笑,脚步轻柔的踱出霍家的大门,扭头看着这座在夜色中仍在闪闪发光的奢华建筑,此刻留给自己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两行清泪不受控制的流落脸颊。
沿途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身上,不但没有让她感受到一丝温暖,反而映照着她那拖着行李箱的孤寂身影越发的凄凉。夏小夕的嘴角浮起阵阵苦涩的笑意。事到如今,又能怪谁呢?人是她自己选的,路也是她自己走的,实在找不到理由责怪任何人,甚至是那个加害了自己多次
的朱丽媛,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执着不肯放手,想必也不会如此害到自己吧。说到底,这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只可惜了这个还未出生的孩子,要跟着自己这样一个母亲过活了。夏小夕眼角不自觉的闪出丝丝疲惫,这一路走来,该争取的她都已经尽力去争取了,但天不遂人愿,如今还要背负一个新生命一生的幸福,怎能不感到重压下的疲累呢?夏小夕正在怅怀之际,忽然之间,几个人影从她面前闪过,一把把她握在手里的行李箱踹飞了出去。夏小夕大骇,在见到面前领头那人的面容后,更是吓得捂住了嘴巴,才阻止了自己的尖声惊叫。钟叔久违了的奸诈面容浮现在眼前,夏小夕下意识的就想到他是来对付自己的,原因很可能和朱丽媛有关。她紧张的按住了自己腹部,嘴唇嗫喏的颤声道:“你,你要做什么?”钟叔凌厉的眼光集中在了她那还未隆起的小腹上,嘴角浮起一抹残忍,“想必你也已经猜到了一些,那干脆让你死的明白点也没多大关系。今天是丽媛小姐派我来除掉你肚里的种的,识相的就乖乖听话,我还能保证你本人毫发无损,否则就是一尸两命!”
他眼里凶光大盛,夏小夕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诚如他所说,他们必定是早已掌握了自己的行踪,才刚这样来公然袭击,自己一个柔弱女子必定不是对手。既然难逃厄运,她也不再如先前那般惊慌了,反而像是视死如归了一样,眼神归于平静。她眼珠一转,眼底一抹精光闪过,淡定开口道:“钟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