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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不卑不亢的态度,终于入了狐夫人的眼,她微微思索后随着鹰一移步于府中,捧过一盏清茶,候在厅中赏雨看花。
因为担忧着三三,莲也没再与狐夫人过多寒暄,一转身脸上就笑容尽消,推着执青急急消失在雨中。
狐夫人抿了一口茶,待闻着那两人的气息离得远了,便放下茶盏拿起一旁的油纸伞,向院子中那颗老槐树走去。
她用油纸伞随意的在空中一挥,一直在飘着的丝丝细雨便停住,再敲敲地面,只见一个矮矮的白胡子老头瞬间就从地里面蹦出来,长长的白胡子都快比他自己高了。
“昨个忙了一个晚上,这大清早的,哪位大仙找土地公我?带酒了没?没有酒老小儿可是一问三不知。”
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身酒气的土地公晃了两晃站立不稳,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宿醉的脑袋摇头晃脑嘀嘀咕咕。
“做了京城的土地公才一百多年,玄小儿你就连我都不认了么?”
手中的油纸伞重重敲了一下地面,狐夫人不怒自威的声音仿佛炸在土地公玄点点耳朵里,只一声这酒就吓醒了大半。
再抬起头看清了说话的人,这玄点点立刻一头冷汗赶紧就想起来,惊慌失措踩了自己平时引以为豪关键时候碍事的白胡子,猛的又啃到地上,连打了两个滚才起来。
只见他嗖的一声麻溜地跪在狐夫人脚下,一张老脸都笑出了花:“我怎敢不认识姑姑您,昨晚忙晕了头又贪了点小酒才犯了糊涂,还请姑姑莫怪!您去年才当上狐族族长怎么得闲来京城这破地方了?怎么也不提前通知我声?可是有什么点点能帮得上您的事?”
看着狗腿子一样亮着眼睛跪在脚边的玄点点,狐夫人只觉好笑,没想到区区几百年不见,当年顺手救回家的那个围在自己旁边,各种调皮捣蛋的清秀调皮矮少年,现今竟成了这付模样。
这孩子天资聪颖,几百年就做上了最年轻的土地公,虽平时装模作样颇有小成,但一看到她立马又恢复了当年的孩童本性。
“点点,姑姑这次来确实是有要紧事情问你,你要如实回答,不可欺瞒。”
听着狐夫人的语气玄点点心里就咯噔一下,他缩了一下脖子,小声的问“姑姑可是想问昨日之事?”
昨日京城东门有两人大开杀戒,血流成河,在他管事的地方出这么大的事还是头一次,难道姑姑前来是代表天庭要撤了他的职么
“是也不是。”
狐夫人从贴身的荷包中拿出两枚玉牌,只见其中一枚近乎于透明,另一枚几乎全部都变得血红并且布满裂纹:“昨日青涟和三三的牌子突然就变成这样,我忧心他们循着气息却只能找到这里,你口中的昨日之事与他们两个可有关系?他们两个现在身处何地?”
看到那两枚玉牌,土地公玄点点的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原来那两个竟然真的是……姑姑!大事不好,你快去救涟妹和小三子,他们昨日在京城大开杀戒,被这京城白马寺的方丈慧能和尚给收了!”
“你且将此事前因后果跟我如实道来。”
听着玄点点将昨日前前后后因因果果一一细说,狐夫人秀眉紧蹙,既疼自家孩子掏心掏肺挨累受罪,又愁三三小孩心性惹上了这样麻烦一个人,更气青涟明明知晓却一再纵着三三闯下这弥天大祸。
“昨日出动的是禁军,这绝非王丞相一手遮天便能做到,点点,你可知皇上为何要如此针对玉府?”叹口气后,敏锐的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狐夫人若有所思的问了一句。
“果然一切都逃不过姑姑法眼,要不是老小儿我多留心了急眼,还真就说不清这前后缘由……”
一个不自觉把“小老儿”这浑称都说出了口,玄点点捋着胡子刚想自夸一番,看见了狐夫人眼睛里闪出的寒光立马打个哆嗦决定长话短说。
“玉宵早年废了自己大师兄的武功,后因此被二师兄暗算,双双坠崖。他大师兄与这二师兄暗中苦恋二十余年,见自己的恋人……就疯了,第二年也失足落崖身亡。而当今皇上,便是这大师兄的亲弟弟。”
“所以玉宵夫妻察觉到皇上得知真相,要对玉家不利,就先行自尽想要以此谢罪?”
“正是,皇上大仇不得报,便传话给王丞相让玉家子孙猪狗不如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正好王丞相好男风,便有了今后之事。”
“之前你曾说过的秦歌不是深爱着玉宵么?怎会苟同王丞相对玉宵之子做出那等腌臜事?”
“皇上也查出了秦歌之出身和他与玉宵之间的情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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