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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寒寒给我准备的一个短暂休息时间。我北京的同学和熟人就多了,说不定是谁谁想跟我勾结好走私东西。无所谓,我点点头说:“那好,走吧。”
不一会,他们带我来到了燕京饭店。我刚一下车,就在大堂门口看到了面戴微笑的谭康。他热情不已地奔下台来欢迎我,我心中突然一片清明,不用透视精神便了解到了他的想法。心中突然一阵苦笑:我与他还真算复杂啊,那些关系纠缠不清,使得我们不能找回过去的融洽关系。然而现在却因我俩的所处位置,我们得迅速找回那些已经永远失落的东西。主意普定,他已走下阶梯来到车前。我俩都在一秒钟之内忘记了过去的一切恩恩怨怨,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相互说着:
“好久不见,想死你了。”
接着,我们互相紧紧挽着手臂,一边亲切地用南京粗话对骂已弥补这么多年不见的亲热,然后迅速进入燕京饭店。谭康他们在三十六楼包了整整一层,部署的严密的安全措施。来的高手人数之多,几乎让我以为他们要在北京搞一次破坏活动。俩人迅速落座,美丽女特工充当的侍应生上了红酒后,谭康试探性地问:“我们是先休息休息,还是直接说正事?主要是大黄你太忙了,不然真可以边玩边说的。”
“直接吧,大家都很忙。只是,这些家伙可以撤走吧?”我看着周围站的八大金刚皱起了眉。
我肉搏龙骨兵的骄人事迹明显影响广泛,谭康犹豫了两秒钟,才挥挥手向那些人说:“你们都下去吧,我跟总督是老朋友了,我们单独谈就是。”
等他的手下都下去了,我才问:“南京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英雄豪杰都是趁势而起,现在正是重新洗牌的时候,你们怎么龟缩着不发话?”
“嗨,别提了,现在正闹得厉害呢。”谭康摇摇头说:“你知道我是哪一方的?”
我对南京GDI的内情实在不甚了解,问:“你不是政治局的吗?”
谭康得意洋洋地炫耀道:“呵呵,我现在已经是政治局第一书记助理了,政治局那边实际上很多时候是我说了算。”
“哦呵,可喜可贺。”我皮笑肉不笑地庆贺了两句。
谭康见我缺乏继续问下去的诚意,便说:“哎呀,说了半天你也搞不清状况,我还是直跟你说了吧。你知道南京GDI有宁派和沪派之争吧?”
南京GDI的情况复杂,因为大时代时期中国首先建都建业,所以当时的建业都里就汇集了来自除日本之外亚洲三教九流的人物。后来华族北方一系分出去到北京地带建立新都,基本脱离了南方,但其他的各种非北方势力仍然一直遗留下来。包括南京GDI辖区里的印度、中南半岛等少数民族势力都在其内部有一定的发言权,不像北京GDI几乎是纯血系的北方华族。在争夺几十年后,南京GDI基本形成了以旧有官僚为主体的宁派和少数民族、新生势力为主体的沪派。后者近年来势力屡张,以建设上海、与日本发展更紧密的经贸联系的契机更迅速扩大了自己的经济和政治实力,已经在南京GDI里与大权在握,但守旧陈腐的宁派斗得你死我活。这个我是知道的,谭康家在上海,理所当然地被沪派吸收,这个我也知道,但我一直没反应过来我们这一辈的人已经深深植入了政治权利斗争的漩涡之中的事实。
“哦,知道一点。你现在情况如何?”
“情况很不好。总长渚乃群整天穷于应付别人揭发的大到勾结天界、贪污腐败,小到包养情妇、玩弄未成年幼女等等罪行的指控,根本无法抽身。以前南京GDI还有个发话的小群体,但自从南国院事件之后,宁派遭到惨重打击,我们沪派因时而起。现在双方在圆桌会议上基本人数相等,什么重大决策都定不下来。沪派的上升自然是件好事,但这样僵持下去会使南京GDI沦落到与欧美两个无力化GDI一样,成为被忽视和禁言的势力。我们总比日本要强些吧?怎么也不能忍受这样的情况发生。”
“南京是比日本强,但那是从前。”我轻轻点了点头,说:“人家在太空科技和工业上的投入和产出确实是全球领先的。现在时代已经不同,应该看到这一点。”
谭康点头说:“没错,所以组织上派我来找你。”
我仔细看了一会他的认真表情,说:“决定向太空进军了吗?在那里谋求势力的上升,确实比以现在的残存实力妄图与北京相争要现实得多。只是,你们为何不去找现在的主要领导奥维马斯大人?”
“大黄,进行选择不多的赌博时,押偏门是获得更高赔率的好窍门。”谭康摊了摊手,说:“你是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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