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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唉,在与费里亚的战斗中,我也真落下了不少毛病。但是作为保安队长,时常懈怠不来,我实在是内心有愧啊!”
下面立即嘈杂了:
“首长,你安心的去吧!”
“首长,在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们也会坚守你的教导,努力训练备战,绝不辜负首长期望的!”
“首长,相信我们吧。我可以马上写血书立军令状!”
“……”
他们只差没叫喊出“求求你千万别来,千万别再来了”。我心里听得乐开了花,脸上故作沉痛地叹道:“那好吧,那我就服从大家的关爱,继续疗养。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同志们要好好加强军事训练和政治学习。当然,也不要学得太辛苦了,有空也可以来我那里坐坐嘛!”
下面轰然答应,我的网吧几个月内的生意不愁了——只怕还会抢得打起来。
以三寸不烂之舌将第一步兵营那些桀骜不逊的家伙镇住后,我便整日在网吧里泡着。巴瑞特现在肯定非常急着我走,时常派人或打电话来打边鼓,问我准备何时出去发财。但我一点都不着急,只借口奥舰队的接应方案、登陆机和护卫武装的配备都还有问题,一直赖着不动。巴瑞特大概死也想不通我为什么采矿那样的大钱不去捞,居然肯死赖在网吧里赚小钱。想得太多必然疑神疑鬼,没多久我便发现总督府附近的卫戍力量再次加强了。实际上我主要是在等陈琪的回音,好在采矿途中可以跑去把妹妹。但陈美女一直不给音信,我的心情亦因此无法从调戏巴瑞特的敏感神经中得到任何好转。
我就这样赖着混时间,包括寒寒和巴斯克冰在内的所有人都逐渐开始以怪异的眼光看我。大家都不能理解为什么我到了这个地位和权势,却什么都不去做,只窝在网吧里。还好,我自己还能理解自己。雷隆多的空气已经越来越紧张,很有一种暴雨即将降临前的高压憋闷气氛。我们的内部关系虽然微妙,却没有达到这种千钧一发的程度。那么,这种紧张感自然来自外部。我对危机的预测一向不太及时,大多数是在危机发生前几秒前产生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感觉曾经救了我好几次命,也正因为发生得短暂而准确,一直为我深信。可是,这回的这种感觉已经维持了一个多月了。我外表上给人感觉颓废、不思进取,可内心却始终崩紧了弦。因为我一直在等待别人都不愿意相信会到来的东西。
那一天,雷隆多预报有风。这种预报总保持100%的准确性,时间长了会让人觉得了无生趣。当然,该来一次风了。这些天空气都闷得吓人,我心里闷是一回事,现实生活中皮肤上整日冒油,得天天洗衬衣和内裤,对懒人来说就是极痛苦的事。我一大早起来,放走了包通宵的小P孩们后,便搬了个老头用的摇摇椅,坐在网吧门口一边摇一边呻吟。清早时,一般小P孩们打累了会回去睡,当兵的大多要出操来不成,网吧的生意一直到十一点都不会很好。不一会,洋子来给我看店了。她带了资料来,占了台最好的机子学习语言。我也没心思搭理她,只是摇着、呻吟着。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个半小时,洋子的忍耐极限终于给我突破了,她跳起来便用日语狠狠骂了一通。我除了“八嘎”之外什么都听不懂,只得以无知无辜的眼神看着她。她一连骂了一分钟方才泄愤,草草整理了一下头发仪容,改用汉语问:
“你一直在鬼叫着什么?”
“哦,我念的是‘风,风,大风!’”
“念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吗?”洋子疑惑地问。
“天气闷,我求风啊。”我哀叹道:“这么闷热无聊的天气,偏又没有马子陪伴,太太太……难过了。你甭管我,这是一种失落的美,俗人体会不到。”洋子干瞪了瞪眼,骂了句:“有病。”转过身回去继续学费里亚语,不再理我了。
老主顾们逐渐光临,洋子不住起身接待,忙得不可开交。可我没有一点点想要起来帮忙的意思,还是边摇边呻吟。终于洋子忍无可忍,冲到里面的小卧室去抓了把菜刀出来要跟我拼血——可见闷热的天气容易让人作出不理智的决断。我虽然不太怕砍,却怕跟一个舞刀的女人作对,立即给砍得落荒而逃。网吧里那么多顾客居然全给她吓成了龟仙人,没一个出来替我这个真正老板出头。
其他人都很忙。寒寒在上班和扣我的考勤分中,巴斯克冰这时正在练兵,就连黑炭头也正在忙着应付提都斯精心准备的一次听证会而不能陪我——当然,我不可能变态到找他来陪我解闷。一时无处可去,只得开了烂吉普满镇闲逛。走过中心地带的咖啡馆时,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