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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们,非常谢谢你们这么照顾我,这个位置真是太好了!”男人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此刻全场的喧哗声完全将他的声音吞没,就连他身边的人都不会在意他在干什么,即使他脱光了衣服自…慰,也没人愿意注意他。
而他的话,是对着藏在长发中的耳机延伸到嘴边的麦说的。
同样没有人会去注意他身上带了这玩意,还有他座位下的黑箱子。里面静静地躺着解体状态的MK11。
狙击步枪这种东西,分解的状态就是无数个可以采取各种即兴娱乐的S…M道具呢。
“你们相信吗,我现在兴奋得想被猛男上,最好三四个,哈哈。”男人举起门口地摊买的廉价望远镜,瞄准了舞台;露出无良到欠扁的笑容。
“是吗?那我很愿意把我脑袋上那只大家伙塞你‘那里面’!”耳机里冒出的声音有点冷,还带了浓浓的睡意。
“什么大家伙?”
“一只癞蛤蟆!”
“……林威,它很适合摆在你脑袋上。”
“它更适合待在你肠道里!”
电磁的声音形成了一些干扰,最后那句叫骂的话扭曲地传入男人的耳朵,男人只是随性地淡淡微笑着。
他非常愉快地联想着脸色灰暗的年轻同伴脑袋上顶着一只癞蛤蟆的滑稽模样。
其实,挺可爱的呢……
“别害羞嘛,比起我这个位置,你那边的花坛不是更适合做些什么吗?”
“适合剁碎你,埋了!”耳机里传出一个杂音很重的喘气声,接着便有女人打断道:“你们应该猜猜我在哪里。”
“碎,你不是在男子更衣室吗?”
“呵呵,男子更衣室的风景哪有这里的好。”
“……”看台上的男人愣了愣,“碎,你到底在哪?”
“这里有一个变态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吐到现在!我现在考虑是给他脖子一刀,还是下面一刀。”
男人打了个哆嗦,本能地放下双腿,觉得自己腿间也好像凉飕飕的不太舒服。
他纳闷道:“奇怪,保安怎么会让变态进来?”
“在碎的眼里,不管是清醒的男人还是醉鬼,都是变态。”林威懒懒地回答。
“谁说是醉鬼?”碎说道,“那家伙只是注射了过量的K粉,现在有点太过兴奋。”
“啊……那他不会跳到演唱会结束吧,只要有狂放的音乐,他就会像音乐盒里的娃娃一样不停跳着舞蹈呢。”男人事不关己地兴叹着,甚至欢跃地吹起了口哨。
反正他做什么,都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那最好小心了,碎,他会忍不住上你。”林威在耳麦中事不关己地说。
碎愉快地冷哼:“不用担心,我会让他彻底失去‘功能’,而且会觉得很爽,一辈子没这么爽过!”
“啊,我一开始就是说,让他小心。”林威的语气也很愉快。
所以,总结下来,梅杜卡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运气真是很不错,以掷骰子的方式决定埋伏地点而争取到看台位置的自己是多么幸运。
他看了看数字手表,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气:“鸦怎么那么慢啊……”
“我有种预感……”林威嘀咕道。
“什么?”
“好像,他这次的任务拍档是一个女人吧?”
“啊……啊……”几乎同时,梅杜卡和碎一起发出叹息。
一个女人,放在其他男人面前,也许只是个女人,但是放在鸦面前,就不同了。
【014】
聚光灯很耀眼,对于从观众坐席到舞台这个角度的凝视,连相柳熟悉得就像呼吸,没有了就会死亡。
不过,他习惯的是从这个角度凝视妖之凰。至于JESEN,今天是第一次认真地聆听她,虽然以往在报刊杂志上无意间瞥到的这张倾城绝艳的脸孔,连相柳始终报以反感的情绪,但是今天,他却看着娇小的身体所爆发出的惊人威力,情不自禁地勾起了嘴角。
“他们不亏是兄妹。”他没有隐藏心中的赞叹,也没有刻意去修饰嘴角的笑意。
他听见身边的林安说:“这首歌,很明显记录了司徒空的双子月之行,他没有像我们预料的,把上官七戒带回来的原因,应该就在歌词里。”
林安的声音比较清澈,和他眼中的气息一样,纯粹的肃杀。
然后,连相柳露出令人起鸡皮疙瘩的笑意,说道:“功亏一篑,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