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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贵,不贵,这是特醇的,没关系,谢谢你。哎呀!”我接烟失手,烟掉下地,姑娘伸手去捡,我也伸手,不小心抓住她的手。我急忙松手,她也松手。烟又掉了,两只手再次伸出,我又抓住她的手。可能我动作过大,把小板凳坐塌了,我大叫一声,仰面躺在骑楼路上。
“哎唷!哎唷!”我的背真的痛,只不过呻吟声比疼痛严重几倍。
“老板,你怎么啦?你、你伤到哪了?”姑娘慌了。
我只顾呼气说不出话来,其实虽然痛,但至于这么夸张。海口最不缺的是闲人,在得胜沙,五湖四海的闲人都有。不到一分钟,围观的来了七八个。
“怎么回事,这种凳子也敢让人坐?不是害人吗?”有人打抱不平了,
“愣着干什么,肯定骨头错位了,还不送人家看骨科去?”也有人出主意。
姑娘这下想逃也走不了,站在那里手足无措。
我眦牙咧嘴手撑地要站起,没有成功。姑娘见状,先是把她的擦鞋箱背起,然后抬起我一边手,俯头钻过去,让我扶她的肩,搂我的腰抱我直立。
“你、你忍一下,老板。”姑娘含泪的眼睛楚楚可怜。
姑娘的运气不错,前面不远有个骨科诊所,我更愿意她多扶我走一会,途中假装痛得停下,即便如此,也只走了几分钟就到了。
“扶进里面来。你在外面等。”骨科医生头发斑秃,是个小老头,两只眼睛贼溜溜,一看就知道是个老江湖。擦鞋姑娘扶我到一张床旁,退出了房间。
小老头洗了一把手,捋臂揎拳,像要跟我决斗,喝道:“趴到床上去,脱下裤子。”
再也没有比这个命令更令我反感的了,我毫不理会。小老头走近,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在他耳边说:“我什么事都没有,你编个名堂,妙手回春好了。这里是五十,出去再给五十。”
小老头是明白人,收起钞票,手往外指了指,在床上拍了一掌道:“别紧张,嗯,摸到了,是这里,嗯,嗯,骨头错位,小毛病。”
我坐到一张沙发上,让小老头自己去表演。小老头大声说:“好,我数一二三,你是太疼,尽管大声叫好了,马上帮你整回来。一、二、三……”
想不到小老头颇具表演天赋,我配合地大叫了一声,点燃一支烟,让小老头先出门。还好,外面的擦鞋姑娘没跑掉,不然白费心机了。
“大夫,多少钱?”擦鞋女人主动去交钱。
小老头咳嗽一声,说:“给一百吧?”
擦鞋姑娘为难地说:“就一下子,你看能不能少点,我没这么多。”
“一下子?”小老头提高嗓门,“你知不知道,为了学会这一下子,我在大学读了五年书,在医院干了二十五年,还被下放到农村当苦力,我容易吗我?那好,我把他再搞错位,你试一下子给我看看。”
我一瘸一拐走出房间,给小老头扔了一张百元,对擦鞋姑娘说:“走吧!”
小老头笑得露出两颗金牙:“还有问题再来找我。记住,一个星期内不能做剧烈运动。”
我真回头打下他的金牙。
离开诊所,擦鞋姑娘一脸羞愧地跟在我身后,走了几分钟,她掏出一只小钱包,拿出一堆叠得平平整整散钱说:“我、我身上只有这么多,要不你留个电话,我明天打电话给你来拿。”我没接她的钱,叫停一部的士说:“算了,你以后记得换一张结实的凳子。”女人非要塞钱给我:“那怎么行,你等一下,我去借来给你。”
我看戏该收场了,打开的士车门说:“你要是过意不去,就陪我吃餐饭吧?”姑娘脸色微变,警惕地说:“你、你这什么意思?”我笑道:“十二点半了,我饿了,你不饿?那你忙去吧,再见!”见我满不在乎,姑娘脸红了:“你真的要我和你去吃饭?”我坐进车说:“你不赏脸我也没办法。”女人犹豫了一下,终于坐到我身边来。
的士驶到海秀路停下,我带姑娘走到一家女装店外,姑娘疑惑地问:“这是去哪儿?不是说去吃饭吗?”我索性点破的顾虑:“你担心我是坏人对吧?放心,就算我是坏人,也不会当街把你吃掉。”我的话起作用,姑娘乖乖听从我指挥。
只要是女人,进了服装店就像回到家一样,这位擦鞋姑娘没再多话,只是把擦鞋箱撂到身后,眼睛盯四周的时髦衣衫。我也不想再解释,挑了一款白色的套装,让她去试,她乖乖由我摘下肩头的擦鞋箱。
“请帮保管。”我把擦鞋箱递给一个服务小姐,“再麻烦帮她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