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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提这个还好,我一下给撩起欲望,随即吐掉烟,跨到她身上去。
“嘻嘻嘻,可恶,真是条喂不饱的狗。啊呀,也不温柔点……啊!”江媚眼的身材相貌在艺术学院范围算不上出众,除了眼睛勾人外,有一付腻腻的嗓音。单单看她的裸体,我敢保证坐怀不乱,但只要她一开口哼哼,恐怕和尚也得破戒。
“你小声点行不行,天亮了。”我虽然乐意有江媚眼的声音刺激,可这里是学生公寓。
“人家受不了嘛,那你还不快点,啊!”江媚眼非但不小声,简直是唱起花腔女高音,像要跟楼下的小号相呼应。
这种事不是说快就能快的,我扯下枕巾,堵住她的嘴,这才放心大胆地继续劳动。
学校已放寒假,整个楼层没有别的人。我滞留不走,自然是因为许琴,干脆不回家,继续国标舞学习。昨晚吃宵夜路过女生宿舍,碰上江媚眼,她回来晚了,女宿舍大门已锁,管理员不知道跑哪打麻将去了。我逗她说:“我宿舍有床,免费给你住一晚。”谁知她向我抛个媚眼,人也跟来了。半夜里,她上卫生间,出来后,钻进了我的被窝。
“重得像头牛,我骨架快散了!”江媚眼穿好衣服走出卫生间,手扶旁边的高低床。
我倚在床头笑说:“没有吧?你那几任男朋友,比起我来,谁都是大象。”我话声刚落,一只鞋迎面飞来,差点击中我嘴巴。
“你也这么说我,我去死得了!”江媚眼突然原地蹲下,哭声非常凄惨。我没猜错的话,她也刚失恋。
我慌忙跳下床,赤脚走到她身前说:“喂、喂、喂!收声,收声!开玩笑的,当我学狗叫好不好?等下给人发现,两个都开除。”我根本没心情安慰她,我担心被人捉奸。
“开除好了!我偏要哭。”江媚眼嘴是这么说,声音渐渐平息。
我搀起她,愠言道:“快八点了,你是不是……”
江媚眼擦拭干净泪水,抱住我的脑袋说:“看你嘴臭!”说完,牙齿在我嘴唇上咬了一口。
江媚眼叫江美燕,和我是同乡,也是某个三线工厂的子弟,整个怀城,考艺术院校的来来去去那么几个,未上艺术学院前,我和她就认识了。入校没多久,我发现她不像来读书的,像来找老公的。真正目的,无非是为了毕业后留在省城。一年半之间,她跟了三个男人,流过一次产。老实讲,当时我很同情她,她上错床后,我甚至想,如果她再来找我,我可能会跟她好。但她再也不找我,偶尔碰面最多开几句玩笑,和上错床以前没什么不同。毕业分配回剧团,她嫁给了一个卖服装的小老板,结婚不到一年,就给小老板戴绿帽,成了怀城有名的“风流人物”。离婚后,干脆明目张胆给一个煤老板当二奶。回想起来,说不清是她的不幸还是我的万幸。
我承认,江媚眼上错床后,接下来好多天,我拼命说服自己不去找她。这很困难,多次忍不住去女生宿舍大门徘徊,幻想再次遇见她晚归进不去。这当然与许琴有关,她要是能在我面前重新出现一次,或给我打个电话一个传呼,我也不会越陷越深。而江媚眼上错床,又正如她所说,仅仅是上错床,就算和我一样处于失恋之中,她也不想与我同命相怜,这无异于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雷山,滑步……一、二……你怎么啦?”
我跳舞走神了,从没有过的事。看来我想许琴到了失魂落魄的地步。
“你没事吧,是不是生病了?”
和我说话的是肖老师,我的国标舞舞伴,我们正在跳FOXTROT(狐步舞)。
“啊,没、没事,啊!”我如梦惊醒,平滑步到波浪步成了小跑,慌乱中勾到肖老师的脚。
“呀!”肖老师一声轻叫,身子失去平衡,歪歪斜斜。我下意识地伸出一只手,将她揽入怀中。虽是冬天,练了一小时舞,两人只穿薄薄在练功服。我感觉手心握住一团海绵,我知道那是什么。
“你是跳舞呢,还是练擒拿格斗?”肖老师在我怀里微微扭动腰肢。我的手这才离开她的身体,很慢地,像笨拙,又像恋恋不舍。
“对不起,肖老师。我、我……”我脸红了,头歪向一边,不敢看她,却看见墙上的镜子里有一张笑脸,而且那眼睛和江媚眼上错床时如出一辙。
肖老师走近墙角的录音机,把舞曲倒了回来,落落大方地说:“打起精神,重头再来。”
也许只是错觉,可错觉照样刺激了我。科学家说,人类的性欲是最恐怖的,别的动物每年顶多发一两次情,而人类却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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