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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未婚女子,怎可带一个男子回来过夜?炎哥哥知道了定要伤心了。”说完,还悄悄地瞥了眼廖炎。
长姷把被子猛地掀起给长生盖了个严实,笑道:“这孩子是我刚救回来的,怎么成了长玉说的过夜了,昨夜有人见过他吗?”
长玉还未来得及说话,廖炎便上前一步,狐疑的重复道:“刚救回来的?”
长姷点头:“他差点淹死,又下着大雨,我总不能看着他死,长玉你说可是?”
长玉一哽,用力瞪着长姷:“可你也不能让他进你的房间啊,女子的闺房怎么能被男子随便出入?”
长姷好笑的看着这间破烂的房间,委实看不出一点女子闺房的样子,指着满屋子的人笑道:“这么多男子都进来了,也没什么事啊。”
众人一阵面红,几个男子识趣的退了出去,廖炎不赞同的望了眼长玉,冷声道:“以后不许乱说了,你姐姐好心救人倒被人说成这般,若是让人误会了,岂不是要白白损了清誉。”转而又看着长姷道:“他家在哪?可否送回去?总不能让他一直在这待着。”
长姷思绪一转,道:“这孩子现在还不能回去,有人想害他,若是此时回去免不了还是一死,既然救了人,干脆就送佛送到西。”
“可。。。。。。”廖炎眉心一皱:“你个女孩子家,留男人过夜总归不好,不如就让他去我家住着吧,我家也大些。”
长姷坐在床头,掀开一角被角,刚想问长生可愿意,便见长生憋红着小脸摇头,紧张的扯着她的衣袖,如同怕被遗弃的摸样,十分惹人怜爱。
长姷笑了笑,对廖炎道:“谢谢廖大哥好意了,不必了,人是我救的,自然要我负责。”
廖炎眼神复杂的望着长姷,还想再说什么,便被长玉拽了拽袖子,听她道:“炎哥哥,既然姐姐有些留着那男子,就别再劝她了,姐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很是固执的。”
长姷耸肩,越过众人往屋外走,道:“几位可要留下来吃饭,我马上就做饭了。”
宗秀才一甩袖子,冷声道:“怎么回来这么晚?”
“下雨了,找地方避雨,自然就回来晚了。”长姷爱答不理的回了两句,翻了个白眼。宗秀才绝对不是关心她才问的,她太了解了。自从娘跑了以后,宗秀才就没给过她一个好脸,成天摆着一副她欠他百八十万的脸,好似娘跑了是她的错一般。
做好了饭,二娘也回来了,看她那一脸的喜意,长姷就知道,她定是去打麻将了,而且还赢钱了。
饭菜摆上桌,一家三口人便不理会长姷吃了起来,而长姷也早已准备出了一份饭菜给长生端去。
长生长得很漂亮,面皮白净又清秀,吃饭的摸样也极其斯文,长姷想他大抵是富人家的孩子,这吃糠咽菜的倒也真委屈了他。
正吃着,二娘忽然一脚踢开屋门,手里还拿着个吃了一半的馒头,拧着眉道:“大白天的,关什么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说着,她忽然愣住,看着长生,惊奇的瞪大了眼,飞快的上前两步,直吓得长生再次缩进墙角。
长姷忙问:“二娘干什么?”
二娘一脸的喜意,猛盯着长生不放:“啧啧啧,真是漂亮的人啊!从哪弄来的?”
长姷心中咯噔一声,忽然觉得长生逃过了谋害来到她家不一定是好事,因为二娘这人是只豺狼,瞧她此时看着长生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分明是赤果果的欲望。
眉头不自觉的皱起,长姷猛地大喊:“秀才,管管你媳妇!”
二娘脸上顿时一阵青红交错,攥紧了手中的馒头,不满的瞪着长姷,终是翻了个白眼出了屋子,屋门也不关,厅里的餐桌正好对着屋内长姷的床,二娘也特意选了个正对床的角度,边吃饭边看长生。
要说这房子的格局也实在不让长姷满意,拢共就四间房,连并在一起,最左边是厨房,与三间屋子中间没有打通,而这三间屋子中间一间便是吃饭的厅,右边是宗秀才和二娘的房间,左边是长姷和长玉分一间,隔断也只是一个木板,长姷被分在开门便能直接看到她床的位置,长玉的小间则完全被那木板挡住,外人看不见。
没好气的起身,用力的将门一关,长姷听见外面二娘不满的惊叫一声,理也不理的再次坐在床边,安慰着长生:“吃吧,现在她看不见你了。”
长生这才往外面坐了坐,捏着馒头轻轻咬了口,面色略带艰难的咽了下去,随后喝了口稀饭,润了润嗓子。
吃完了饭,长姷收拾好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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