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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跪地。他捂着胸口,道:“你还真以为,我不胜白钏吗?”
“自然。白钏不仅仅是个守护。”
白邺站起身,拄着剑,抬起头,风一下就吹起了他的鬓发,那里竟有一丝花白。
其实白邺亦然不是个天赋异禀的料。他本身是个柔弱躯体,为了练武,为了在彼阎洞生存,得老洞主喜爱,不惜练就与自己天分相悖的异力,就如白钏,为了彼阎洞,强迫自己拿起剑来。
彼阎洞究竟是个什么炼狱难以想象。他们都在做着与自己相悖的事。正如白钏,她守护白匙,或说守护洞主,究竟是否出于相顺,无人得知。唯一人们知道的,就是很多人为了能够得到一些什么,而去朝相反的路,像个傻子一样走去。
白邺的举足轻重,也应当谢谢白钏。
他自己也很明白这件事。
他再次举起自己的剑,往夏浦玉扑去。只是,这竟然是个假把式,夏浦玉挥去德景棍时,他竟迎了过来,被夏浦玉一棍闷死在地。
白邺直接不动弹了。白匙第二位左辅离开了他。
这足够激怒白匙,叫她举派出山。这不是因为白邺的死,而是白钏的死分量太大,这跟□□已经伸展到了江湖各地,白邺的死,为的是将他所能创造的火星落在导火线上,从而引起江湖的大火。
这便是白邺的目的。夏浦玉目瞪口呆的看着白邺的尸体。他压倒了一片荒草,宁静的脸上苍白如烟,似乎看起来像个书生文人一样,谁知他曾可以活动自如的耍玩一把三十斤长剑,曾只在江湖掀起两阵箭雨与一次彼阎洞卷入黄泉谷。
最大的“功劳”,应当是引起了彼阎洞与江湖之间,阔别几十年的胡搅蛮缠。
白匙并没有立刻踏入纷争来,她走进了玲门。
玲门这日极其安静。没有守山门的,没有练武修文的,所有人都隐匿在各处。这是高荀为了迎接白匙而下达的命令。她不知道,这条命令,后来成了高疆的命令。
这命令,最后还将高荀推向了深渊。
常常道聪明反被聪明误。
说的就是像高荀与高不落这样愚蠢的人。
(八十)高荀之死局中弃子
“门主。”门外的蝉声已经在前日渐渐消颓,平底卷风也不似前日酷热,偶尔几声风竹作响,叫门外站立的人的声音夹杂着一丝沛爽与夏后的慎警。
“讲。”高荀抬起头,放下了手里的竹扇,看向高疆。
“彼阎洞洞主白匙求见。”
“请来。”
高荀正襟,她料到了白匙会来,想必为了光天书,也是为了某类权益。
要么是来求合作,要么就是来害命的。只是白匙孤身一人,有什么要事,还是有待查管。
眼见的白匙走进门来,她放了放袍子,门外立着的是高疆。
她来到高荀对面坐下,而后高荀询问:“不知洞主有何贵干?”
白匙笑笑:“也不请我杯茶吗?天气虽变了,心里可不爽气。”
高荀并未有何动作,只是把自己的茶盅往白匙面前推了推:“嫌弃吗?”
高荀并未打算叫此刻门外的高疆进来的意思。
“门主想与我合作?”白匙抬抬眉毛,看向高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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