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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定夺,都由你自己做主。”
夏浦玉把竹子朝送离之后,自己坐在窗下。窗外的月色迷人,但又裹着寒冷的空气,可赏而不可触。竹子朝说的没错。古往今来,没有一个地方是专门为忠仕提供的,没有一个具体地点也确实不可。若是把此地作为竹子塘,方才竹子朝已经把自己撵出去,想必是不愿意的。毕竟这样要多出来很多麻烦,竹子塘,也会被牵连。况且,他一个人的力量又有多大,如若没有帮忙,他现在恐怕横尸百里断崖了。既然已经死过一次了,就当清醒一些,要与他人一起扛,自己无法举起整个江湖,便和与自己一样的人一起来好了。
但是,如果真的这么做,定然要有流言蜚语,说是自己忘恩负义,说自己为了一己私欲牵连他人,又背信弃义……
夏浦玉将头靠在窗台上,闭着眼睛,只觉得头好沉,身上好累,何时这种日子才能到头,何时,这些苦难才能罢休呢?
第二日上午,阳光普照,偶见枝丫之上绿意,鸟儿在门前鸣叫,似是有些春天的意思了。风吹来也不再冷人,吐气,也没了白雾萦绕,既然寒已经过去,那便叫暖来。
夏浦玉与则袖,清牧师父启程,就往溢华亭去了。此次走水路,是最方便的路,如若是走陆上,反而麻烦。
夏浦玉看着则袖一个人站在船头,轻轻叹了口气,看向清牧师父:“他还没好吗?”
清牧师父笑笑,道:“好了好了,但心里难免郁闷,总之不会再耍小孩子脾性了。”
“要我说啊……”夏浦玉压低声音:“他不去找锵锵,也是小孩子脾性。”
清牧师父叹口气道:“他不是一个人,就如同你一样,你背着那么多冤魂,他何尝不是呢?可他又是竹子塘少塘主,不仅姓葛,还姓樊,他一个人的名义也就罢了,还有那么多人的名义他都代表着。”
夏浦玉忧虑的锁起眉头:“前辈也觉得他不能去找锵锵吗?”
清牧师父看着则袖的背影:“他自有判断,我也无从干涉。”
则袖的衣袍被风微微荡起,这个少年已不似当初一样潇洒快活,已然不知何时放下了那些自如,那些懈怠,他也学会了绷着一根弦,学会了想事情,学会了惆怅,学会了无奈。
船在江上静静的飘着,往来也没有行船,水面也静的出神……
就这时,一片光亮闪进则袖的眼睛,叫则袖立刻警觉起来。他掏出扇子,看向岸边。
“浦玉!”他喊夏浦玉出来查看。
夏浦玉与清牧师父一同走出船舱,看着静悄悄的岸边:“怎么了?”
则袖展开扇子,仔细的瞧着岸边:“有没有觉得,今日,静的有些诡异?”
“不可能啊,我们在竹子塘议事,谁会发现?”清牧师父奇怪道。
“竹子塘一般客闻根本进不来,没人能掌控我们踪迹的。”
(七十三)再至墨家往事犹深
则袖低低眸子,然后看向夏浦玉:“竹林的机关,只有我和你知道如何破解。”
“……”就在夏浦玉要应答时,从岸边林子里飞出来一支羽箭,箭头割破空气,如鹰唳一般的鸣叫撕开苍穹之下,山水之间的静谧,往夏浦玉,则袖冲来……
夏浦玉一把当下,拿起一看,是彼阎洞的箭。
“彼阎洞是如何知道的?”清牧师父吃惊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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