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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
“彼阎洞吗?”浦玉问。
“不,我认为,应当是玲门。”落雾道长讲。
“若是灭门,唯一的原因就是为了光天书,当初在梨麟坊密谋的包括玲门,若是知道光天书在谁手里,一切也就有了眉目。”落雾道长接着说。
“玲门怎么会知道”则袖奇怪。
“白日去过风雨阁,没有发现光天书,半惹囚也向来不拿这种烫手山芋,光天书不是在玲门,就是彼阎洞,如今只要去了其一,就可知光天书在谁手里,你认为我们几个,抵得过彼阎洞吗?”浦玉看向则袖。
(八)踏入江湖从此相远
“可你要把德景棍找回来。”
落雾道长的话让浦玉心生疑惑:“德景棍不是在风雨阁吗?”
“不,总之不在那里,若是想敌得过玲门左将军的寒铁剑,只有德景棍,寒铁剑与破霜剑出自一块铁,自然所天生相克的,就是由灵山宝翠玉浑然天成的德景棍了。”落雾道长又讲。
“一寒一温,是天生一对,也是天生的敌人,记住,如果你遇到的人不是伴侣,就是天敌,这是你身上煞气所唯一可以给你指引的。”落云道长向前一步,面无烟云的看着他。
不是伴侣,就是天敌吗?
“况且,德景棍,本来就应该是夏家之物。”落云道长走上前,用手指抚平胡须,眼睛平视门外那游云铺卷的远天。
“当年,夏天云是找到了德景棍的,相传德景棍重千斤,若非有缘,绝不能操控。”
“那现在要去哪里”归雁问。
“找武器,溢华亭吗?”则袖合扇击掌。
浦玉看向落雾道长,低下头,拱手行辞礼,几人见了此状,就跟随行礼,之后一起走了出去。
则袖边走,边盘算着路程:“若是按照路线走,我们应该要渡过淞江去,正好路过竹子塘,然后……会途经忙也镇,还有奇水镇,然后到达落木湖畔。”
归雁与归雀商量了两句,似乎达成了一致,之后归雁来讲:“走花县的水路好些,那里更近,不过就不能路过竹子塘了,但可路过江雪斋,还能歇歇脚。”
浦玉停下脚步,低低眼皮,看着远处枯裸寒嗔的树林,脸上刮过一阵又一阵的刺骨寒风。
“最好还是不要去江雪斋了,到县里去。”浦玉又迈开脚步。
则袖笑笑:“是有多想躲着江岸冬啊?”
归雁与归雀窃窃私语。
浦玉看了则袖一眼,对他一撇嘴,又说:“公子如果事多,可以直接渡河,回家算了。”
则袖连忙回绝:“别介,我爹要知道我给你惹麻烦,非要我命不可。”
几人说说笑笑,等到了江雪斋门口的路上时,天色已经欲要暗下,夕阳倩影已在西方留不住了。
“大哥,不行就在这歇歇吧,到县里还要好一阵腿脚功夫。”归雀劝浦玉。
浦玉看了看门口有些昏暗的灯笼,点了点头。
他连着敲了五声,很快,就响起了搬门板的声音。
她拿着烛台,看着门外的客人,喜不胜收。
“真是好久没在家里接待这么些客人了。”
江岸冬笑着铺好席子,还有矮案,从厨房端来茶,又要忙着打粥,几人看着她忙里忙外,一时也呆愣了。
“哎呀,米怕是不够了,本想着今儿去买的,结果下午来人要字,一要四张多,也忙忘了。”她懊悔的拍了拍手背。
“我去买吧。”江岸冬提起裙边就要穿鞋下去。
“别了,我去买吧,你去看着先做些。”浦玉连忙站起身,拉住她,随而蹬上鞋子,跳下屋阶,往暮色里去。
“阿冬……”则袖悄声走过来,笑着说:“大哥还是挺好的是吧?”
江岸冬摸摸脸颊,笑说:“樊公子说笑。”
浦玉到城里时已经是夜色漆漆了,金黄色的月亮坠在屋檐上,披着星星做的披风,正随风飘着,在整个夜空上飞舞。
市已经关闭了,粮肆也已经关门了,他试着敲了敲门,却没个回声,或者是有回声却不开门。
远处倒是热闹许多,是家歌舞坊,还不是妓坊,时不时传出箜篌古琴之音。
“公子……”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女子正拿着纱巾朝他挥手,面露慌色。
他没有说话,从这女子居住地区和穿戴来看,应是这家的乐妓。
“求公子救救我,我被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