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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秦宁跟他说潘暮言高一因为退了游泳队又转为普通高考生而堕落了一段时间，难道就是指这个？

见夏免还想发问，潘暮言似乎有些火了，他一把将夏免拉入怀里，盖上被子，声音有些烦躁，“我都有带套的，我第一次内♂射……如果你要担心健康问题的话。”

夏免被他一句话气个半死，再抬头看潘暮言，后者正搂住他，浅浅地呼吸着，看起来是睡着了，洗过澡的潘暮言身上和自己是一样的沐浴露，潘暮言家里带来的，很好闻，只是大型犬有些酒味。

刚才发生的事情……从来没有想象过，给别人抱。而且，面前这个人，或许本性是和表面看到的不相同的。

该怎么办……

夏免原本就有些倦意，激烈的运动后眼皮也撑不住了，把脸埋在潘暮言胸口，闭上了眼睛。

四五点时，潘暮言醒了过来，他撑起身子，低头看着紧闭眼睛的小兔子。

“夏免……”潘暮言挨近他，低声问道，“睡了么？”

夏免半醒半睡，感觉脸上一热，那柔软的触感……应该是潘暮言的嘴唇。

不含任何欲望的，干净单纯的一吻。

夏免半睁开眼睛，窗外月光正明亮，窗帘因为风而鼓动着，赤♂裸上身的潘暮言背对着他而坐，橘黄色的火光一闪一闪的，烟雾缓缓上升，看不清他的表情。

“潘……”

潘暮言回过头，在床头的烟灰缸碾灭了烟头，揉了揉他的头发，“抱歉，吵醒你了？”

夏免摇摇头，“那个，你讲讲高一的事吧。”

“……想听什么？”潘暮言注视着他眼中的求知欲，到嘴边的拒绝说不出口。

“和你上过床的女孩子。”

“……没什么可以说的，你情我愿。”潘暮言开口说道，看了夏免一眼，似是泄了气，他又说道，“有两个年纪是比我大的，一夜情。”

“……怪不得，在你家……你说接吻……”夏免别开脸，有点说不下去，“我，最好什么的，也是骗人的吧。”

潘暮言低头看着他，伸出手，将他抱住了，“我说了我不骗你，我就带过你回家……其他人，出去开房了。”

“……不要脸。”夏免推开他，冷冷地看着他，“反正你这种人，来者不拒吧。”

潘暮言耸耸肩，不以为然，“不奇怪吧，自己送上门来。”

夏免没有看他，只是觉得心冷了一度。

潘暮言和他并肩靠在床上，略略歪过头，靠在了他的肩上，低声说：“夏免……我该怎么办？”

“什么？”

“……没什么。”潘暮言闭上眼，摇摇头，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夏免看着他，把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你以前是体育特长生？”

“嗯，秦宁说的？”

夏免不满地撇撇嘴，“我也猜到了。”

枕在肩上的重量轻了些，原来是大型犬抬起头来看他，“你看到了，我房间里的。”

他房间里的……奖状和奖杯？

他是看到了，不过是在柜子里，要不要说啊？

看到夏免犹豫的表情，潘暮言叹了口气，靠在了床上，半阖着眼睛。

“你不想让我知道吗？”

“想……”潘暮言的声音中多少有些言不由衷，他看向夏免，微微苦笑着，又低下了头，轻轻地说，“如果你知道，说不定不会喜欢我了。”

“为什么？”

潘暮言钻进被窝，抱住夏免的腰，声音很低，几乎听不见他的话语。“因为我也……”

盯着把他吵醒又三秒钟入睡的大型犬，小兔子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腰背也酸得可以，便躺下睡了。

何曼自从夏免扶着潘暮言回房间开始就忐忑不安，一晚上没睡着，第二天一早掐着时间，她就跑到夏免房间，使劲地敲门。

“开门呐，开门呐！有本事把潘暮言抬回去就有本事开门呐！”何曼一边敲一边大吼。

过了一会，夏免黑着脸开了门，“干什么？雪姨上身了不是。”

“太好了！”何曼看到他还好好地站着，喜滋滋地上下打量着，夏免把扣子扣到脖子以上，紧张地看着她，生怕她发现什么，神经大条的何曼扯着他去吃早餐。

一边走还一边说，“还以为你被潘暮言吃掉了。”

夏免，心虚地没有说话。

今天早上一起床，潘暮言就不在身边，他倒没什么感觉。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