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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波快似一波,原先萎靡下去那东西又不长记性地站起来。
武者的肌肤比旁人强韧些,咬起来似嫩滑的牛筋,可口得很。夏绝衣咬在凤十六脖颈大动脉处,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啮,似乎就是在咬一块可口的牛筋。
“凤君,你怎么看必然会发生的事呢?”突然夏绝衣枕在凤十六肩窝,问道。
夏绝衣虽在问问题,动作却不停止,凤十六被那波波快gan折腾得欲X欲X,脑子都浆糊了,哪顾得上夏绝衣奇怪的问题。
“有些必然之事,人力无法;还有些必然之事,人力有法,然而人心无法。所以必然之事必然会发生。”他的声音宛若叹息,透着苍白,透着一股子冷意,不像是他这样的人该有的语气,却像个修道的和尚,泛着一股看透红尘的冷寂。
听在凤十六耳中,令凤十六一阵心痛,闷闷的痛,仿佛答应夏绝衣那番话一样。只是当夏绝衣那只修长有力的握住凤十六那处,轻易拨弄,便叫凤十六啊了一声,泄了出来。
夏绝衣接着凤十六穴口收缩也身寸了出来。凤十六给他折腾得不轻,晕晕乎乎靠在夏绝衣胸前,睡过去了。
山风有些冷,夏绝衣抱了凤十六一阵,给二人整了整衣衫,又抱了一阵。
“乃不知有汉,无论魏晋。然而最终还是知道了,你说是不是,凤君?偷来这些日子,我很是快活,很是希望日子就这样过下去,我,很是舍不得。”说着,吧嗒一朵花砸在凤十六心口,融进他的衣衫里。
夏绝衣忽然抓了一把山风,捧在凤十六鼻端,问道,“冷不冷?世上最难受的事原来不是无力,却是固然有力却也只能眼睁睁
地看着呢。看得明白有什么好呢?最最难得是糊涂啊。”他发了一通感慨,将手里那缕冷风扔给在上方盘旋的海头青,抱着酣然入梦的凤十六慢慢地踏风而去。
他的身影空灵好似云中仙,颀长的身姿缓缓隐没在飘渺的雾霭里,轻得像缕烟,没有什么能留住他。不是人间物。
☆、木有夏君与凤兄= =
第三十七章
漆黑的雪夜,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又到处都是黑黢黢一片。一行两骑骈并在官道上,飞扬的马蹄踏碎一地白雪,溅起无数飞花。
这二人俱都身着银白披风,高立起来的衣领遮住半张脸,头戴偌大一个斗笠,其大连个鼻尖都露不出来。因飞马奔腾,冷风肆虐,银白披风翻飞着露出猩红的内衬,在这白茫茫一片黑黢黢一片里显得格外鲜艳。
两人一路奔波甚是劳累,一门心思想找个宿处。只是这几日江湖上甚不太平,一到更点店家便大门紧闭再不迎客,他们路过许多繁华都市俱是如此,更别说这荒郊野外之处的客店了。
他们原是为了赶路日夜兼程,连日头都不顾,直待饥寒交迫才发现早早便奔过了宿头。心知今日必不得安歇了,是以这二人对视一眼,又是快马加鞭。
然而,远方一抹鲜亮的灯光令这两人精神一振,又催促马匹疾奔。
却说这迟关的夜店里,布置极其简陋。不知是因为跑堂懒得剪灯花还是店家为了省下油钱少添了灯油,灯光极其昏暗,打在人脸上显得人们格外猥琐。或是这灯光的关系,店里的江湖客都有些昏昏欲睡。像是为了抵御困意,便有人开始说话。慢慢的,房间里又渐渐有了生机,众人开始絮絮而语。
他们说话的声音都极低,刻意压着嗓门一般,只是有些人天生嗓门高,压也只是一时半刻的功夫,不消时声音便大起来。说者无意,听者入迷,是以都未注意偌大一个房间就只剩二人的说话声。
也不怪他人被其吸引,实在是那话题太具有话题性,简直就是为了吸引人而生的。
“沈兄,今日江湖上多起灭门惨案你都有所耳闻罢。”靠门那桌一只粗犷大汉问手边饮酒的公子道。
“这个自然。现在江湖上人人自危,大家豪客们都往碧洗阁赶,想说趁着三主聚齐,武林盟主力都聚在碧洗阁的当儿,为受害门派主持公道呢。”说着,只听这位公子哼了一声,似是不屑的样子。
“沈兄似是对这件事另有看法。”那汉子委婉问道。
“除了近日发生的血案,最近一起灭门惨事要往上数个近七八年了,据说是绝衣公子做下的。只是其人现在下落不明,更多人说夏绝衣恐怕早已身死,只是究竟在何时是何人于何地所杀?现在不过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那魔头武功那样高强,惑人之术更是非同凡响,被所谓白道废去武功、重创身体之下竟还有春风楼楼主不惜性命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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