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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紧要,只是反映了个人的品性。大小王出于对主办方的尊重而空缺。尖和2是教授的属下。往下k、q、j各占一个厅,数字牌混厅,越大的数字等级越高。”
“但来宾自己携带了扑克?我以为这也是有说法的?”
“呃···”凯瑟琳有些不好意思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牌。“纸牌大小种类都是事先就规定好的,携带实体牌只不过是走走形式。顺便让别人看看各自的等级划分。”
“k是行业尖子,q是官员,j是雇佣兵。数字牌混搭,这些人谁都不能小看就是了。”
“这么多牌,再加上重复的···”雷斯垂德的职业习惯让他随口计算了一下,在他得出结果的时候,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
“没错,参加的人数超过了两百人。伦敦没有那么多头目,这些人来自世界各地。他们的男伴女伴都不被计算在内。”
非常惊人的阵仗。尤其是上半年的时候,莫里亚蒂刚刚施展手段炸掉了一个街区,他以为自己是小丑吗?这个时候还举办这么大规模的活动,实在是□□裸的炫耀。
而这次···凯瑟琳的视线盯着面前的镜子。她饶有兴致的让视线追逐着有镜子上六留白的地方。仔细看不难发现那其实是一张会场的抽象画地图。
“那么···你有看出了?”凯瑟琳挑眉。
“我们正站在一块双面镜的前面。”雷斯垂德看了一眼,回答。
“当然···双面镜。”凯瑟琳伸出保养良好的左手,她的手指搭载了镜子上——指尖和镜子之间还有一点空隙。“当然。这里很多人都看出了双面镜的问题···”凯瑟琳对着镜子冷漠的点了点,她嘴角带了点微笑,她笃信镜子的另一边一定是站着人的,而凯瑟琳的口型也证明了这一点——你···好···,莫···里···亚···蒂····教···授。
很多k都看出了双面镜的问题。这种小把戏常用在健身房和单身公寓里。用来偷窥的东西总是上不得台面的,如果是生活中被这些大佬们发现了这种东西,说不定安装的家伙已经在泰晤士河里喂鱼了。
但这种低端的东西出现在莫里亚蒂的宴会上,倒是真就没有几个人敢打碎了。
“我们来和镜子对面的人问个好吧。”凯瑟琳没等边上的人反应过来,就抽出了侍者手上的实木托盘。
借助惯性的力量,托盘砸在了看似脆弱的玻璃上。
但第一下并没有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确实是一个良好的开端。玻璃上只有一个很浅的划痕。就好像在嘲笑凯瑟琳的出其不意不过是小孩子的玩具似的。
然而很快,凯瑟琳的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以及之后的第九下和第十下都准确的砸在了那个浅浅的伤口上。
澄澈而充满美感的磨砂玻璃在一声清脆的响声中变成了一地的碎片。
从凯瑟琳砸上玻璃的第一分钟开始,周围的来宾就下意识的开始机警的寻找出口的位置。等确定凯瑟琳只是砸玻璃的时候,宾客就开始彼此打交流凯瑟琳的身份。
一个手持k牌的家伙,公然挑衅教授的宴会。有这种胆量的人其实一个手就能计算出来。得益于此,凯瑟琳的名号以最快的速度被猜出并且在宴会中传开。
镜子砸开,背面果然是一个单人房间。房间里只有简单的装修。浮雕的壁纸看上去是崭新的。浮夸的洛可可风格只是仓促而为。此外房间里只有两样家具。酒柜看上去并不起眼,藏酒的价值却不低廉。
在距离镜子一米半左右的地方,还摆放了一个柔软的沙发。凯瑟琳挑眉看看,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男人穿着定制西装,领口的纽扣解开了两颗,袖口也虚虚的往上挽了几圈。
那个放松的坐在沙发上的人,赫然就是莫里亚蒂。
凯瑟琳往前跨了一步,走进了这个暗室。
她的身后只有目瞪口呆的探长一个,而其他的人都不敢往这个地方凑,以免沾到什么风险,或者给教授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晚上好,莫里亚蒂教授。”凯瑟琳环视了一圈这个小房间,她的视线重新回到了莫里亚蒂的身上,温柔的鞠躬,夸张的问好。
“晚上好。missleft。”莫里亚蒂坐在沙发上对凯瑟琳招了招手,一定都没有偷窥被人拆穿之后的愤怒或者羞愧。
当然,那些感情本来就不会出现在莫里亚蒂的身上。
教授理所当然的看到了留在破镜子碎片中的雷斯垂德。他们本来就见过面,互相仰慕已久,当然那只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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