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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生机勃勃的一片,无数舟子船家已经早起,或歇在江边织网修船,或划得稍稍远些,撒网捕鱼,两岸人生在江边,长在江边,这大江可谓就是他们一辈子的衣食父母。
江水中心悄无声息的划过一条不起眼的扁舟,扁舟很窄,船尾有个船家掌舵,船身是个矮小的斗篷,前面垂下个素布篷帘,遮住了斗篷内的光景,船家轻轻哟呵一声,扁舟快速的划过水面,留下一排荡漾开去的涟漪。
过一会,斗篷的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从里面矮身钻出来个青衣素裙的绝色小姑娘,她咯咯欢笑着来到船头,然后蹲下了小身子,香臀儿微微向后怒突起,面前伸出一只洁白如同翠玉的小手,舀了一捧江水到了手心。左手从怀中取出一个象牙梳子,将一头双丫髻的娇俏发式打散了开,掬水到秀发之上,梳子轻轻一理,这柔顺的长发便换做了个斜梳的歪髻。
配合上她那娇媚天成的脸蛋,杏眼桃腮,嘴边轻轻挂着的淡淡笑意,只让人以为桃仙狐仙降临世间,杨宗志走出斗篷,也看到这诗画一般的风景,身处大江之上,两岸青山绿草,身前的船头边蹲了个妖娆的佳人,整个背影印入水墨画当中,才是个最最恰当的点缀。
杨宗志被这景色吸引,不由自主的走几步向前,秀凤听到背后的脚步声,才停下了打理秀发的姿势,轻轻转过了头来,杨宗志心头赞道:“好个百变多端的俏佳人!”一时只看见秀凤发髻斜下,遮住了一侧的耳朵,瞧起来便凸显慵懒不尽之色,昨日里那娇痴婉转的小姑娘蓦地消失不见。
秀凤等着杨宗志走到自己身家后,才站起身子,将象牙梳子收入怀中,转而看向江边,那里有忙碌的船户们,为了生计辛苦奔波。秀凤闻着早间清新的湿气,幽幽的俏声道:“喂,你……你对那个费家的丫头,倒是也好的紧呢。”
杨宗志一听,心头一乐,暗想:“你……莫不是吃醋了么?”转而又提醒自己,这姑娘狡黠的紧,往往一说一作都有目的,现下她处处紧逼,处处占据着主动,自己还是小心一点为妙。便漫不经心的问道:“怎么?”
秀凤微微嘟起嫣红的小嘴,娇蛮的道:“哼,你若不是将她看重的很,怎么会……怎么会把紫玉符也交给了她……?”
杨宗志恍然大悟,原来她口中虽说皆是因为昨夜里在费幼梅的脖颈上,看到了紫气莹然的紫玉符了,这紫玉符是凤舞池的当家信物,这些杨宗志过去在北郡的时候,听洛素允曾经说起过,不过这宝贝对她们凤舞池万分重要,对自己来说……却是飘渺无影的紧了。
杨宗志漫漫的叹了口气,只是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秀凤恼恨的撇嘴道:“笑什么笑?你莫不是忘记了,过去曾经答应别人,将这紫玉符送到神玉山去的事情了么?”
杨宗志面色一呆,霍然想起过去确实是答应过洛素允,将这紫玉符交到神玉山凤舞池,完璧归赵,只不过当时自己的话说的很是灵活,说道:“若是寻回过去的记忆,自当原物奉还。”此刻杨宗志早已放弃了对自己十岁之前往事的追查,而且更是将紫玉符送给了费幼梅,再要原物奉还,当真是难以办到。
杨宗志转过头来,眼见着秀凤俏生生的愠气小模样,但见她本是杏眼桃腮,此刻小脸蛋上抹上一些晕红,腮帮子可爱的鼓起,眼神羞恼的转向另一边,对自己仿佛瞧不见,杨宗志轻笑道:“你作甚么这么生气?”
秀凤倏地一下转回小脸,两道晶莹的眼神直视杨宗志,皱起小鼻头,气鼓鼓的道:“你说说……你对我……对我师姐她做过些什么?”
“师姐?”杨宗志皱着眉头想了一下,漫声问道:“是洛素允,洛姑娘么?”
秀凤撇着粉嘟嘟的小嘴,委屈道:“还装聋作哑的呢,我可都听说了,一个多月前,我回了一次凤舞池,方一回到神玉山下,就听镇山的师妹们说,我们凤舞池出了大事了。”
杨宗志哦的一声,只觉得秀凤如此模样,看着着实可爱俏丽,却也更增亲切,不觉应合着逗她道:“出了什么样的大事?”
秀凤哪里不曾瞧见杨宗志这般笑嘻嘻的模样,知道他这是不正经的逗弄自己,可是心头气还未平,便又娇声道:“还能是什么大事,我们凤舞池每二十年出山两位传人,在江湖上历练修心,作为下任掌门人的候选,去年秋天,师父把洛师姐和我派出了神玉山,便是要考察我们二人呢。”
杨宗志笑嘻嘻的作揖道:“失敬了,感情现下面前站着的大仙子,原来是神玉山上的掌教大人,小可好生汗颜。”
秀凤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撇着小嘴道:“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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