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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幼梅孤苦无依的低垂着小脑袋,一头瀑布般的直顺长发乱乱的落下来,衣襟下浮凸有致的娇躯却是筛糠一般的颤抖不已。
杨宗志看的眉头皱起,又大声些的唤道:“费姑娘,请过来这边罢。”只是费幼梅显然性子倔强的紧,任凭他喊了好几声,也是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让那雨水顺着娇躯尽数淌落地面,也是咬牙不吭一声。杨宗志叹了口气,只得站起身走了过去,拜礼道:“费姑娘,你……你何必和我这骗子一般见识,你身子娇贵,再这般挨下去,便要冻坏了。”
费幼梅蓦然抬起小脸来,长发垂下露出苍白毫无血色的俏脸,此刻这俏脸上却是无声的充盈了泪痕,看着宛如石雕石画,她咬紧牙关哽咽道:“我……我才不用你来假惺惺的做好人。”
杨宗志哼了一声,道:“是,我可不是你柳师兄那样的好人,你若是……你若是再不过去烤火,可别怪我这登徒子要对你无礼了。”他说完了话,眼神便放肆的盯着费幼梅香嫩的娇躯上下扫视。
费幼梅被他看的一愣,却又心头泛起旖旎,她一路跟了过来,没有与爹娘打过任何招呼,这是她生平的头一次,自己出了这番远门,心中早已委屈无限的想哭,此刻杨宗志火辣辣的目光在她身上随意乱扫,费幼梅一时只觉得他目光扫过的地方,便会酥麻麻的发痒,她暗自咬紧牙关,想要争住脸子,可是那痒痒的怪怪感觉束在一起,便好像同时有一千只蚂蚁爬在上面,酥得她喉头发甜,她死命忍了一会,又呀的一声儒糯娇唤,快跑几步,便心慌意乱的蹲在了火堆边,双腿蜷起,将整个迭起的峰峦都遮在了怀中,只微微露了个后背出来。
她一边心思不属的烤火,一边又暗暗打探身后的情形,瞥见杨宗志呆了一会,便又去捧了好些木柴过来,堆放在自己的身后,她不知杨宗志要作甚么,只敢稍稍移动娇躯,向前又紧了紧。
过了一会,杨宗志将那些柴火堆得比她还高,才紧声道:“成了,你在这里面烤火,记得将外面的衣服挂在柴火上,免得湿气上了身,以后再要医治可就麻烦了。”
费幼梅面红心跳的暗想:“人家……人家才不呢,你在这里……你在这里……”她这番想法自是不敢说,只是一念之间,她却又发现杨宗志撑开双手,跳出了这个小围栏而去,费幼梅心头痴痴的一紧,想也不想的便又站起身子,娇唤道:“喂……你……你要去哪里?”
杨宗志回头来,恶狠狠的道:“我要去找些酒来喝,你自己烤你的火,尽啰里啰嗦些什么?”
费幼梅赶紧又面色粉潮的蹲下身子,一颗小心思里砰砰的乱跳,兀自宁静不下来,外边风雨愈疾,带些湿湿的潮气涌到身边,她心头渐渐清醒过来,却是哎哟一声娇唤着暗道:“这里……这里这么偏僻,哪里……哪里有什么喝酒的地方?他……他莫不是走了么?”
她急切的又站起身子来,将整个妙媚的娇躯尽数转过去,向着围栏外放眼的看,暴雨帘子下,只能依稀的看见杨宗志牵了白马背过身站在远处,那白马被雨淋得低落头去啃草,而杨宗志却是昂着头驻足远方,仿佛想着心事想的痴了。
雨滴透下,那一人一马的影子只能若隐若现。费幼梅只觉得自己的凤目潮润一片,死命的咬紧牙关,却仍是抑制不住的嘤的一声娇吟了出来,她咬住自己薄薄的嫣红唇皮,暗自对着那背影柔柔的皱起小鼻子道:“哼,当……人家也是那三岁小童一般好骗的么?”
第三百二十二章 渊源 之五
杨宗志站在暴雨下,马儿在身后淅沥沥的不停轻唤,一会又低下马头去吃草,他心想:“这……这费姑娘到底为何要一路跟着我?她……她既然这般的厌恶于我,却又紧跟不辍,这便没有道理。”
杨宗志想到这里,心头微微一动,暗自联想到自己前些日与筠儿等人话别的时候,曾经说起道:“在酒楼上听见别人说话,想起了一件对自己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现下要去办到。”他恍然大悟的道:“对了,筠儿等人不知道莫难的缘故,所以不知道我要去作甚么,但是……这费姑娘却是对莫难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也明白我要去比武作旗主的事情,所以……所以她这么一路跟着我,便是想要去破坏这件事,让我旗主做不成,莫难自然死也难以瞑目,那她便可报了大仇了。”
他刚刚想到这里,忽然听到身后的围栏里传来一阵惶遽之极的尖叫声,啊啊的乱响,杨宗志心头跳动想:“莫非出事了?”他赶紧快步跑了回去,一撑手便跳进围栏,想也不想的跳过火堆前的干柴火,一边叫道:“怎么了?”
抬眼一看,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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