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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保持了三尺以上的距离,显然心中对她也甚是忌惮。正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身边一阵香气涌起,余光转眼看见淼儿也凑身在自己脸旁,看了过来。
眼前的木板细缝甚是狭窄,若是要两人同时凑过去向外看,这二人必须得脸贴着脸,此刻杨宗志与何淼儿身子紧紧贴在一起,脸也贴在一起向外查看,不由得心中猛的一荡,淼儿看起来身材高挑纤细,颇为骨感,杨宗志却觉得怀中娇躯火热,肌肤柔腻富含弹性,仿佛肉肉的与外表看起来极是相反。
何淼儿感到杨宗志转过头来,对着自己喷出一口火热的气息,那气息喷在自己脖颈里,弄得自己浑身痒痒的,娇躯忍不住就是一抖,也转身看过来,对着杨宗志似笑非笑的瞥了一个娇滴滴的媚眼,眼神却是促黠起来,仿佛在娇嗔:“坏家伙,你转的什么坏心思?”
杨宗志神色一警,暗道:自己过去随着爹爹行走军中,过的是苦行僧一般的生活,现下受多了烟儿和筠儿等各色美人儿的诱惑,竟是……心神摇曳,心智松懈,难以抵挡了起来。一念之下,他赶紧眼观鼻,鼻观心,默默自省。
容嬷嬷听了聂云萝似有感念的一番说话,却毫不在意,径自又道:“哼,你不要告诉我,你假庇在这西罗天教里面,难道不是要暗暗潜伏下来,时刻准备着对我不利的?”
聂云萝又幽幽的叹了口气,伸手抚了抚自己头上的青布披风,道:“说来容师姐你也许并不相信,我初时并不知道容师姐你到了东罗天教了,我是无意间看到了这西罗天教的何夫人与她女儿淼儿姑娘,两人境遇十分可怜,与我这伤心人,也有着很多相似之处,一时感同身受,才在这里住了下来,还收了那淼儿为自己的弟子。”聂云萝说话间,往往发出咯咯娇笑,让人听着恍若少女,此刻这句话说出来,竟然隐含一些伤心酸楚之意,与过去神态全然不同。
淼儿在马棚内听见师父真情流露,想到师父多年来对自己的培养和关怀,一时也红了眼眶,可是……可是师父曾经紧紧告诫过自己,不可与任何男子太过接近,更不许自己将芳心都依托在任何一个男子的身上,这些话,师父对自己说了不知多少遍,在自己心内恍惚成了魔咒。
但眼看着自己身边现在与自己肌肤相亲的这人儿,是那么温柔体贴,自己也感到十九年来从未有过的悸动和甜蜜快乐,她只觉得自己心中一时矛盾的很,难以言表。
容嬷嬷看见聂云萝大反常态,一时也是怔住了,内心柔了一下,只是她想起先前比武场上聂云萝暗暗对自己说的那些话,才又紧紧追问道:“聂云萝,你今日对我说的话……可是……可是真的么?”
聂云萝又叹了口气,幽幽道:“容师姐,师尊传给我的《毒经》里第一式,便是云萝秘香,所以才给我改了名字叫作聂云萝,这些往事你都是知道的吧?”
容嬷嬷嗯了一声,道:“不错,是这样。”
聂云萝又道:“那《毒经》里面清清楚楚的记载道,云萝秘香,产自天竺,精粉磨成,无色无味,少量可以麻醉,辅助药物针石,多量的话,中者轻则头晕目眩,昏睡三天三夜,重则人事不醒,需温水沸煮紫荆花,和药喂下,往复三次,才可救治。”
容嬷嬷并未修习《毒经》,因此听得似懂非懂,茫然的点一下头,道:“那又怎样?”
聂云萝继续道:“师尊曾经与我私下说过,说这云萝秘香虽精致霸道,但是也不是全无破绽的,他老人家说……他老人家说师兄练了‘龙欲神功’,便可怡然不惧。”
容嬷嬷哦了一声,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急道:“那……那莫非你……?”
聂云萝点一点头,道:“不错,前几日,我与那小子比武,他偷偷制住了淼儿威胁于我,放走了我们教中辛苦捉来的江湖人士,我一时恼恨,便施出了云萝秘香,想要暗暗迷倒他,可是他闻到了我放出的秘香,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好像没事人一般……容师姐,你说他不是练了师兄的‘龙欲神功’,还能是什么?”
容嬷嬷沉吟了一会,犹豫道:“单凭这件事情,也不能就证明他一定是师兄的后人,说不定他是机缘巧合,又或者他体质特殊,根本不怕寻常的秘香迷药呢?”
何淼儿在里面听得清楚分明,知道师父口中所说的那小子,便是自己娇躯后紧紧贴着的坏家伙,一时心思迷惘:按照师父所说,这坏家伙便可能是她师兄的弟子了么?那自己是师父的弟子,我们之间岂不是又多了一层关系,也算是过去未曾碰面的师兄妹了么?
何淼儿心中哎呀一声,又羞赫道:我……我整天都在想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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