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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用是清除粉尘威胁和溶水性有毒气体的一个重要手段。这座废弃煤矿很可能是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开始发掘的,我对矿井的了解很有限,只是小时候家里有个在煤矿上班的远房亲戚,此人常年处理井下的突发事故,脑门上残留着稀疏的毛发,大概是压力太大的缘故。
我二叔那个时候就是家里最有创业精神的,当时还和这个亲戚合伙搞过一个煤矿,后来因为国家政策风向变了,煤矿被收归国有。那段时间二叔最关心的就是矿工的安全,井下的危险实在是太多了,一不小心出了事故绝对是要承担重大事故责任的。
“跟上跟上。”几股光线在空气中交叉相遇然后离开,丁达尔效应在这种时候异常的可感。头顶上偶尔滴下几滴冰凉的地下水,落在人的皮肤上有种被腐蚀的错觉。这些水滴在地上,留下清脆的回声。脚步声在这逼仄的空间中回荡,似乎惊扰了沉睡在黑暗中的凶兽。我跟着金先生走在队伍中部靠前的地方,机械的重复着前进的步伐。
走着走着,力气开始从我的身体里一点点坚定的流失了,真奇怪,为什么走了这么久都没人喊停呢?老金还在不知疲倦的往前走着,这老头的体力可真好,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身上的怪异变化导致现在体力下降了很多。咬了咬牙,我勉强跟上了老金。然而就在我们只有一步之差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我的视线自然落在了他银白色的头发上。
只好停下步子,我探出身子,正要问金先生怎么突然停下了。却发现周围诡异的安静,连之前已经习惯的水滴声脚步声都消失得干干净净了。我能看见的人只剩下金老头,这种反常的情形让我心里警铃大作。是什么原因?为什么我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不要回头”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没想回头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在矿灯的照射下惨白的手心,上面交错着这些年在斗里摸爬滚打留下的痕迹。忽然感觉到面前有人在看我,我下意识的抬头,“老金”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他面朝着我,但是,那张脸上,所有的五官都没有了。
我吓得腿软,但是好歹也是经历过很多怪异事情的老鸟了,这个时候脑子里有根弦绷得死紧,逼迫着我向身后跑。我想转身。但是一股大力死死地束住了我,“不要后退”那个声音又响起来了。我觉得自己的头快要爆炸了,我该怎么做?理智告诉我不要相信别人,这个世界只有自己的判断才是最保险的。
转身就朝反方向跑去,“嚯”的转身,没想到,那个“老金”正在真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我只好转回来撒腿就开始狂跑。一个没注意,被地面上的一个东西绊倒,整个人飞了出去。接触到地面的瞬间,我才想到,其他人呢?他们去哪里了?不过是一转眼的功夫,这里的多有人都不见了。绝对不可能,除非是我自己走岔道了。
手上的那条伤疤缝线的地方拂过一道黄绿色的光,这是,鬼玺的光芒?怎么在这个时候有反应了?难道小哥的位置离这里已经不远了?
“啊!!!”一声惨叫,简直刺穿了我的心脏。顾不上脚踝那里的疼痛,我立即爬起来贴到甬道壁上。
前面就是一个转角,我已经看不见“老金”了,这种时候按照胖子对我的体质鉴定结果,不出来几个非正常生物简直都对不起小爷的名号了。于是,一团黑漆漆的东西粉墨登场,没错,是老朋友了。这玩意儿在西沙海底墓首次登场,之后又在塔木陀外面的沙漠中神秘出现,更是张家古楼遗址入口山洞的炮灰部队。
其实头发在中国古代是很重要的,“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不敢损之”古人对与头发的执念从清军入关要给关内亡国之民剃阴阳头时所遇阻力之大便可看出。而这些被埋入地下的逝者,为了不让自己的安息受到侵犯,不惜冒着毒咒也要制作出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出来可谓丧心病狂。
禁婆这种让人难以直视的东西,其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荒诞不经的黑色幽默。不过现在——“我靠,这什么玩意儿啊!啊啊啊,不要跟着我呀,吴邪大哥救命哇!”黑暗中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简直搅得我耳膜震荡个不停,我靠着潮湿的矿道土壁,两只手紧贴在上面,正面对着前方的黑暗,这个声音对我而言实在是不熟悉,无法贸然回应。
但是这个年轻稚嫩声音的主人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弃,黑暗中传来他那野外探险专用靴子与坚硬的矿道地面因匆忙奔跑而发出来的杂乱无章的噼噼啪啪声。禁婆这东西,从我第一次见识到它的厉害又从它手中逃出生天开始,就是我下斗之前必须预计到的阻力之一。弱点是怕火,以及某些微生物制造出来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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