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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模糊了棱角的抽象轮廓,最近以来我总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就像此刻,我开始想,身旁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的。但是这样一句话却让我能够确认自己是活在现实的,反反复复活在我回忆里的人是不会说出这句他从来没有说过的无意义的话,也不会像这样放松的回答陌生人的问题。
要是最初接触地下作业的那个我也许会带着满腔的好奇打量身旁这个明显有很多故事的人,那样的话,又可以写出一本长达八部的小说外加数本特别篇。但是,现在我是一个事业无成,家业无成,算得上是一无所有的孤家寡人。所以,对于不属于自己认知的人或事已经缺少了想去了解的冲动。
车子在这种一层不变的戈壁滩穿行,最让人苦闷的是不是恶劣的环境,而是那种心理疲劳带来的无尽困意。我想,旁边的仁兄洋粽子同志是不是对这种情况很有经验,才会一开始就抓紧时间休息。不容我再想,后面突然传来一阵雨点落地的声音,虽然分贝要高得多。一听这个声音,买买提脸色马上变得有些难看了,他很踩了一脚油门,解释道:“这是鬼追风,马上就要刮沙子了。”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听他接着说:“这种风一般不会出现在这个路段上的,今天真是倒霉······”他这么一说,让我瞬间惭愧了,莫非在地面上我这被胖子调侃的惹祸体质也有用么。 。
“前面一千米有临时避风棚,这里以前经常挂这种风,近些年没有刮,你会奇怪很正常。”洋粽子兄总算说了一句安抚人心的话。他也不是纯粹去找媳妇的嘛。上面的人安排我见这个临时搭档时,好像根本就没有介绍他是谁,显然,他这副打扮也是存了让人不知道他身份的心思。
买买提听了他的话,表示同意这个提议,将档位挂到最高,加速朝那不足千米外的避风棚驶去。
只是今天似乎我们三个都是衰神附体了,车还没抵达终点,平地而起的妖风已经将整个越野车裹进去了。我透过车窗看向昏黄的外界。
然后,一个骷髅头直直的砸向了被我贴着脸的车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累瘫了,忽然发觉自己已经越来越冷淡了,原来从前的愿望实现后连悲伤的感情都不会有了。
☆、神鬼之说
骷髅头用诡异的深邃眼洞打量着我,我回以惨测测的皮笑肉不笑,见证它从物体变成物质的过程。年代久远的头骨散成晶莹的齑粉,斜扑在车窗,留下数道凌厉的爪痕。车厢里的气氛变得凝重起来,没人有心情说话,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买买提脚下的离合器上。外界的声响越来越大,很像古代战争时擂响的重鼓声,密集吵闹,搅得人心神不宁。
我开始担心这辆半旧的越野车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冲击,突然,发动机传来“噗噗”两声,巧合似的,熄火了。很难形容现在这种心情,不管怎么说,就是那种灾难片的即视感。被所谓的命运戏弄得团团转的倒霉主角,不是当下那些修真小说的先抑后扬的手法,而是卓别林式的,彻头彻尾的被愚弄。
并不是我一个人在这里杞人忧天危言耸听,对沙漠稍稍了解的人都知道,大自然的残酷有时真的是出乎我们这些人类的想象范畴的。即使这里已经被现代文明触及,但那也只是极少的一部分,那没有被人们熟悉的大部分,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孕育着滔天的危险。
“现在我们有两个选择。”我开口,“一个是留在这辆车里,祈祷它足够稳固,能够坚持到这场妖风退散。第二个是趁现在风还不到最大规模,马上离开这辆车抵达临时避风棚。”买买提面露犹豫之色,这是他自己的越野车,如果被风卷到流沙里,肯定肉痛不已。这个时候最淡定还是洋粽子同志,不过他还是讲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他说:“真主已经为我们做出了选择。”话音刚落,一阵比刚才大了数倍的风墙横扫过境,黄沙被卷起,似乎还凝成了神似某种动物的形状。
我看着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万般凶险皆不入老子法眼气息的洋粽子,气不打一处来,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乌鸦嘴。买买提是个老实人,他们穆斯林都是忠实的信众,这个时候不着急逃跑反倒双手合十一脸虔诚的开始祷告起来。乌鸦嘴的话果真灵验,我都来不及阻止这样一个惨剧,就已经在天翻地覆的被迫极限运动过程中从已经龟裂的车窗中摔了出来。
无暇顾及他们两个的状况,我只能紧闭着眼睛防止进一眼的沙子,然后顺其自然的尽量减少身体在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