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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费了些时间去摸索。但王沆显得尤为镇定,他不断地看着四周,嘴里时不时冒出一两个意义不明的词,倒是把张哲之吓得不轻。但幸好二楼的走廊边上还燃着蜡烛,看样子像是点了许久,蜡油都快从烛台里满出来了。
张哲之本以为王沆是要去昨日的那个房间,可谁知他竟然一声不吭地走上了那房间的反方向。走了几步之后他又忽然停了下来,伸手摸了摸旁边的烛台,就示意张哲之过去。
“把这蜡烛取下来。”
蜡烛?张哲之看了一眼燃得正旺的蜡烛,面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神情,动作却没落下,臂上一使劲,就把蜡烛掰了下来,递到王沆面前。
彼此之间也没有说话,接过蜡烛之后,王沆小心地用蜡油在地上时不时地滴上一滴,看起来十分古怪。张哲之好容易忍住心里的疑问,继续看他忙碌着。
终于,他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满意地将蜡烛放在地上,才转过头对张哲之嘱咐了一句:“跟紧我,不要踩到我脚印之外的地方。”
说完,他就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去。张哲之倒是听话,就算不明就里,还是老老实实地跟了上去,除了动作有些滑稽之外倒也没什么不对。
好不容易走完这几步,王沆和张哲之站立在一个房间门前。可王沆却没有推开门的打算,在用眼睛把整扇门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后,小心翼翼地用匕首在离地五尺左右的门框处,削下来几层皮,看起来是要挖个洞的样子。
张哲之眉头越皱越紧,像是在表达自己的困惑。
不过没过多久,张哲之脸上就出现了一抹惊讶——王沆竟然从那个洞里挖出来了一把铜制的钥匙!平躺在王沆手里,看起来约有一指长,正面还刻着复杂的花纹。
这时王沆才回过头,脸上的表情依旧波澜不惊,“东西已经到手,我们立马回去。”
说着,也不留给张哲之开口的时间,就按着原来的路往外走。张哲之愣了愣,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也跟着王沆走出了凌烟阁。直到两人返回青楼内,王沆才把手里的钥匙摊在他面前,示意他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
“这是什么?!怎么会嵌在那个门框里?”
“这就是那画里的玄机,想要解开下一个谜底的钥匙。”沉默了会,“你只是没有认真观察罢了。我们进去时的步数和排布都暗含玄机。正是如此,我才推算出了钥匙所在。”
张哲之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那画真是和我们豪无关联!”
摇摇头,“裕王此举定是有他的深意,”他拿出画放在桌子上,“你看此处,这亭台旁三个小字不正是凌烟阁?”
凑近了细看,确实如此!张哲之脸上微赧,“那我们下一步该如何?”
王沆倒是很满意张哲之这种不骄不躁的态度,就算有了疑惑,也要好生思虑一番才开口。确实是有了点长进。这倒是给了他点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心情莫名的轻松下来。他伸手指向画上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该去问问这‘秋水’是什么地方了。”
他这一指,张哲之才注意到,在凌烟阁的斜对面,平缓的水流竟然突然有了一个急转弯,活生生地把流向从西画作了东。而就在这转弯处,两个清晰可见的小字,不是‘秋水’是什么?
于是张哲之立马带着惊叹的表情回道:“我去请春姨过来。”他动作倒是快,没多久就把春姨带到了王沆面前。但突如其来地这么一问,春姨也有点犯难,虽说她在京城里生活了快十年,可毕竟不是从小到大生活在这,难免会漏掉许多街头小巷或市井传闻。
就这么等了一会,见她面庞滑下一滴汗珠,王沆有些不忍,“不急,慢慢想,正巧也留点时间让我们休息片刻。”
春姨勉强笑了一下,又开始苦思冥想。然而就在这时,张哲之喃喃了几句,却让春姨眼中亮光一闪,急忙问道:“你在说什么?”
“我……”张哲之被她吓了一跳,声音越来越弱,“我就随便说说……嗯……这秋水拆开来看就是水和火,可明明是水火不容……啊……”
对了,就是这个!
她嘴角一勾,“说的没错!就是水火不容!” 期间又忍不住对张哲之投去一个夸赞的眼神,“爷,这水火不容原本是一家卖吃食的店,不知是用了什么法子,每道菜呈上来时,都会有一层火光跳动在食物表面,故以此得名,生意也是顶好。”
“难道我们明天要去的就是那家店?”
“听春姨说完。”王沆看他一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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