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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震撼了,真如司马长啸所说,他父女有这种卑鄙的想法吗?不,不可能,如果是这样,至少小云雀在言行神色上会有蛛丝马迹显露,而方一平罪证确凿,是了,这是方一平捣的鬼,为了保护自己而反咬一口。
“庄主!”韦烈突然间眸射厉光,像被灰掩盖的火炭受动之后突然进发炽芒,给人以极强烈的感受与震撼,他说话的声音也震人:“在下已经布线在缉拿始作俑者,等逮到之后,会请你到场,亲眼看他在坟前碎尸!”
司马长啸愣愕了许久。
“韦烈,你这么说是表白你是无辜的?”
“不错!”
“你已经知道该杀的恶徒是谁?”
“知道。”
“那你说是谁?”
“现在不能说,这恶徒相当狡诈,狼心狗肺却披着人皮,揭穿了定然节外生枝,如果庄主不愿接受在下的说词,就可以立即出剑,不分出生死不散,言止于此,在下不想再说什么,请下决断。”说完闭上嘴,目光更迫人。
司马长啸沉默下来,这决断是生与死两个极端,不是韦烈死便是自己亡,没有中间路线,也没第三条路,而韦烈是小青的丈夫,以自己的身分能下杀手吗?那岂不是人间莫大的伦常悲剧?两座坟墓两个女儿就在旁边,在女儿面前流血吗?韦烈刚刚所说的不管真假如何,只有暂时接受的分,至于事实真相如何,那是以后的事。
“好!老夫暂时接受你的辩白!”他下了决定。
“司马长啸!”路遥冷冷地开口:“你可以走了!”
“大哥,过去的……不能让他过去吗?”司马长啸收剑,面上又现出痛苦之色,丧女之痛当事人才能真实体味。
“不能,我忘不了,死也忘不了,我的心被刀绞了二十几年,早已经碎成渣滓,碎了的东西还能还原吗?”
“大哥……”
“你再说一遍,司马长江怎么了?”
“死了!”司马长啸双目已红:“他死了二十几年。”
“他不该死,害我无法向他讨公道,我恨你们薄情寡义没有人性的司马家,你……还不走?”路遥激越起来。
“我走!”司马长啸黯然神伤地对两座坟作了凭吊,然后蹒跚离去,他突然老了,天下第一剑手的雄风似已点滴无存。
“他很可怜!”韦烈望着司马长啸的背影感喟。
“可怜?哼!真正可怜的是地下怨魂。”路遥积恨已深,任何力量都无法化解。
“舅舅……”韦烈欲言又止。
“你想说什么?”
“能告诉我这故事吗?”
“以后再说,我……现在不想提!”说完,立即改变话题:“司马长啸说你跟‘蛇竹风’在一道有这事?”
“有,但我现在才知道他是‘蛇竹风’。”
“那……依你判断,小茜之死与他父女有关系吗?”
“现在还很难说,我不能下断语,从表面观察是不会,但人心难测,江湖上有许多事是不能常理衡量的。”
“那你要查明真相?”
“那是当然的!”
“好,你说已经知道那恶徒是谁,他是谁?”
“司马长啸的得意传人‘梅花剑客’方一平。”
“啊!”路遥双目暴睁:“方一平?”
“不错,也就是司马长啸所选中的东床快婿。”
“这……这畜生杀害小茜?”
“真正凶手目前还不能判定,但是他害惨小茜是铁的事实,纵使他没亲手杀害小茜,小茜也是因他而死的。”
“小烈,我……还是不大明白……”
“舅舅,等回家我再详细告诉你。”
两人不约而同地又面对坟墓,默默地各自在心里祝祷了一阵,然后怀着悲怆的心情离开。
浮云翳日,天的脸孔沉了下来,似乎也为这一对薄命的姊妹花动了恻隐之心。
王屋山。
山深处。
一座峙立的石峰上有栋石屋,布满了斑剥的苔痕,屋前数株苍苍的石松掩映着一方奇石,石前是块亩大的石坪,后望群山翠岭,俯瞰众峰小,侧方可见飞瀑流泻,隐现在山村之间,是一幅天成的古画。
一条人影,奔窜向峰头石屋,来的是“天涯浪子”韦烈,他专程回来叩望恩师“枯木老人”。
上了石坪,他先停下来领略了一番睽违已久的熟悉景物,重温了一下旧梦,岁月飞驰,但山水永远不变。这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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