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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她:「哄我。」
這份醋意始終在蘇祁堯心底,如今才能揭開。
吃醋是本能,哄他是本分,只有這樣才能幫助他緩解那份強烈的占有欲。
喬知吟也只有這一個選項,她試著抬手捧著蘇祁堯的下顎,將唇覆蓋。
蘇祁堯沒主動,但帶領著她加深這個吻,由柔至急,恨不得不留任何分開的縫隙。
「夠了嗎?」
不過略顯敷衍的一個吻,喬知吟與蘇祁堯在咫尺距離對視,小心翼翼詢問。
「你覺得呢?」蘇祁堯反問。
不夠,連她也覺得不夠。
情愫已經被挑起,又怎麼能如此作罷,不管是為了哄人也好,一己私慾也罷,都不止停留在這麼一個親吻上。
喬知吟眼角帶上狂野與興奮,拇指在蘇祁堯下顎骨處摩挲,在氤氳處繼續。
「要回房間嗎?」她問。
「不急。」
蘇祁堯順手將領帶抽下來,髒了其他的無所謂,他不希望自己的新年禮物也髒了。
「曲奇也不吃了?」喬知吟時而鬆口,含著略微的挑釁與他對話。
蘇祁堯隨便撈起一塊曲奇,咬了一半,側頭無懼回應:「誰說不能一起吃?」
幾乎沒有猶豫,喬知吟的齒已經咬過去,用舌尖的力道將曲奇分成兩半,或是有碎渣散落,又被牽連著共同溫濕度的柔軟覆蓋。
混亂中好像有什麼東西被打開,又有物體的碰撞聲,但這些都被細膩濕濡的吻抹去,無法分神在意。
以至於最後是被一瞬的刺激致使回神。
喬知吟迷茫雙眸猛地睜開,整個人下意識往後躲,下嘴唇卻被咬住,好似咬出血來。
她沒感覺到痛,只覺得冷,全身都被難以忍耐的涼意占領。
「蘇祁堯……」喬知吟被凍到顫抖。
「怎麼了?」蘇祁堯的聲音已經恢復耐心且溫柔。
「你……」喬知吟難以置信看著他,「你把什麼放進去了?」
「冰塊。」
蘇祁堯將冰涼帶上水漬的手拂過她唇周,心疼地看著那被咬破的位置。
喬知吟已經被嚇到不淺,連動都不敢動。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只能由此失控,往下滴落至腳尖,再到地面。
「我冷。」她求助,聲音含糊不清。
「等會就不冷了。」蘇祁堯揉了揉她的頭,安慰。
但喬知吟還是害怕:「不會有事嗎?」
「不會。」蘇祁堯回答。
但看畏怯到發抖的她,他又心軟:「你不喜歡就算了。」
沒有一刻如現在這般糾結,喬知吟將唇邊的血腥味抿去,終是沒忍住隨衝動行動,再次擁吻。
一邊是燥熱,一邊是冰寒,無疑是痛苦難忍的。
但這些感官又怎麼捨得只讓其中一人承受。
應該是共同分擔,共承痛苦,亦是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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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知吟隔天約了舒南笙見面,蘇祁堯恰好要去趟公司,順路送她過去。
蘇祁堯目送她進入餐廳,正準備離開,餘光里又進入一道身影。
倏然不急著離開,在車前點燃支煙,望著二樓那間餐廳思考。
二樓,兩人一見面便進入正題,討論的還是關於彭睿宸妹妹的病情。
舒家沒有這方面的資源,倒是打聽到有家醫院展開了人工腎的實驗,或許是一線希望,但且不說實驗本就具有不確定性,以彭睿宸妹妹如今的身體狀況估計扛不住轉院的奔波。
儘管如此,舒南笙還是將實驗內容交給喬知吟,交代讓彭睿宸家裡人仔細考慮。
希望愈發渺茫。
「祁堯哥那邊也沒辦法嗎?」舒南笙托腮,她對這事也急,「聽說蘇叔叔有在醫療領域的好友,或許他能有辦法。」
「我沒告訴他。」喬知吟心不在焉睨著面前搖晃著的咖啡。
她以為舒家這邊能有辦法,本沒想過求助蘇祁堯。
可如今也只剩下這個可能。
「你跟他說,他肯定會幫你。」舒南笙眼裡閃過驚訝,不過很快也能理解。
差點忘了,喬知吟在幫的可是男性朋友,任誰都會介意自己妻子為了異性做到這個份上,更別說是蘇祁堯。
撇去其他的不談,人命關天的事情永遠是義不容辭的。
喬知吟先去了趟醫院將這個消息告訴彭睿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