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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了。
家人不同形式的监控与禁锢,使采晴益发相信她早逝的爱情果真于世不容,那是人人唯恐避之不及的!同性恋。
“江采晴外找。”一个暧昧的声音唤醒她的冥想,一抬眼,门外站的竟是她日思夜想的人,欣喜与犹疑在心中翻搅,如何告诉维青这些日子里的变化?怎能让维青知道她摧毁了她“纯友谊”的信念呢?
愈走近维青,被窥视的感觉便愈强烈,几个好事者热心地围了过来,距离不近不远,恰好可以听到她们的对话,采晴不需回头也知道背后竖起了一双双耳朵,正待好戏上场。
“最近怎么都没来找我?我打电话去你家,你总是不在。”
采晴无言以对,只能缓缓地摇头。
“是不是生病了?”看她低首敛眉、一语不发,维青又问。
她仍以摇头代替回答。
“那你……”维青举起手抬起采晴的下巴,强迫采晴看着她,“你有心事!”
采晴惊悚地挣脱维青的手,害怕自己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泄漏心底深处的秘密。
不安的情绪焚烧着采晴的血液,喉间哽了块铅似的困难地说:“不要再来找我。”言不由衷却无可奈何。
维青没法相信她所听到的话,急切地问:“怎么回事?”她靠近采晴一步,采晴却连退了几步。
采晴的反应让她感到受伤,但事出必有因,即使要割袍断义、老死不相往来,也该有个合理的解释。“说啊!到底怎么了?”
采晴一迳地摇头,眼眶蓄满了泪水,她撑不下去了。然后,她听见自己以决绝的声音一字字地说:“离!我!远!一!点。”
她惊惧的眼神像把利刃,将绝裂的话语深深刻进维青心坎里。采晴背后一道道好奇的目光和交头接耳的盛况,维青忽然明白了。
“我知道你为什么怕我了,”维青心灰意冷地道:“你和她们一样,视我为毒蛇猛兽……你放心,我会如你所愿,离你远远的。”鼻头一阵酸楚,在屈辱的泪水流下来之前,她逃也似的奔离那栋建筑物。
果然不出她所料,父母都“听说”了她的“壮举”,法外开恩地装回她房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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