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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跟在她身后的早川。
双手背在身后(握着铁棍)的早川沉默着,继续走向了佐濑枝。
“事先声明,我可不会让你这个家伙去我的新家的。”佐濑枝虽然对于早川的行为多少有点惊异,但是依然自顾自的说着,“即使那个家伙死了也是不行的。不过话说回来那么悲惨的死法还真的是很适合他那愚蠢的个性。”
早川继续行动着,一步一步的逼近着佐濑枝。
佐濑枝莫名的打了个冷战――当然她把理由推到了这个该死的冬天之上――望着沉默不语的早川,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离我远一点你这家伙,你的存在让我感到恶心!”
“是吗?”
早川开口说道。
佐濑枝愣住了,她从未想到过面前的这个少女居然会开口说话。
她不是只会呼喊与哀号的吗?
早川已经走到了她的身前,右手握着的短刀刺向了面前的女子的脖颈。不过佐濑枝用右手当初了刀子的前进的路线――虽然为此她的右手被刺出了一个窟窿。
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苹果撒在了地上,滚了一地。
“你想干什么?”佐濑枝退了一步,她的右手开了一个大口子,从食指与无名指之间一直延伸到手心的一个巨大的切口。
“没什么。”
一刀挥出之后并没有顺势挥出第二刀的早川冷冷的说着。
“继他之后,应该是你了。”
只有这样,开关才会被强制的切换回OFF,保险丝才会再一次断掉,才会有下一次的修正机会。
“我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佐濑枝说道。
“要是用你的话来说,想必就是所谓的神的旨意。”
这是早川有史以来说过的最长的一句话。随后刀子又一次挥出。不过却被早有防备的佐濑枝握住了手腕。
“无论如何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佐濑枝皱了皱眉,“果然总是忘记过去的教训。”
说罢,依然在流着鲜血的右手拔出了早川挣扎着的右手手中的短刀。
“我需要给你一个更深刻的教训。”
佐濑枝如是说着。
刀尖在空中挥舞着。
“砰!”
一声重重的闷响响起。
一直被早川藏在身后,被佐濑枝忽略的左手忽然动了起来。铁棍狠狠的砸中了佐濑枝的脑门。
这一下打得佐濑枝多少有点脑震荡的意味在其中,将她的整个人的意识打进了混混沌沌之中。
望着现在连保持自己的平衡都有点困难的佐濑枝,早川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她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的尸体时的微笑――其角度,弧度,程度作为一个微笑来说都足够完美。
铁棍又一次挥下,金属和人的头盖骨发生着最亲密的接触,考验着相互的坚固程度――虽然结果显而易见。
早川冷笑着,望了一眼昏死在地上的佐濑枝,转身走下河道,将铁棍扔进了河水之中――要不了多久铁棍就会永远的沉在海底,如同贝尔加湖之下的尸体,深深的埋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
一切就应该这样,一切这样就好。
我亲手杀了父亲,现在又将母亲一并送上天国。
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才能保持着自我活下去。
在已经彻底额崩坏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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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被发现是十天之后的事情。
在河道边的某件废弃的木屋之中,受害者(女子,三十来岁)的四肢不知所踪,只有躯体尚存。据法医报告先受到重物殴打昏迷,随后由于四肢被切断导致失血过多而死,死前有过剧烈挣扎痕迹。
尸体身份现已验明,死者为早川佐濑枝,原姓下村,32岁,系十余天前分尸案中受害者早川安名的前妻。据估计是针对其一家的报复性猎奇杀人。其女儿早川远美依然在失踪当中,有极大可能也已遇害。
警方正在进一步调查中。
………【其三八 obstacle】………
那些令人厌烦的人们――据医生介绍,他们叫做心理医生――一边低声议论,一边进一步靠近我,他们相互碰碰胳膊,讲了一些心理学术语:“瓦滕堡式的知觉缺陷”,“视错觉”,特别使我反感的是,他们甚至用了“认知障碍”之类的字眼。我已经做了该做的一切,怎么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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