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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奇怪。
我还真不称职……
早川在那三个小时的时间内思考着。
在大约是一个周之前吧?那个时候父母全部都离奇的失踪了,只留下自己一个人落在了这个房间内――不得不说这是有史以来最轻松的一个周――然而接下去会怎么样这个问题一直缠绕在她的脑海中,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以至于让人不知道应当如何去面对,让人觉得恐惧。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尤其是之后发生的事情。
课文中已经有着太多太多的“暴风雨前的平静”的事情,这种平静是沉默的,是静穆的,是只会让人感觉到恐惧的。
虽然如此,依然每天干着自己应该干的那些事情:上学、放学、上课、下课、遭受那些莫名其妙的恶意、去理解那一切渴望着模仿这个世界的孩子们的心中所想。去了解恶意的暴力和没有恶意的暴力――纵然结果都相差无几,然而其中的差距确实是实实在在的。
这只是每个人承受属于自己不同的命运的方法罢了。纵然对于命运这个词依然不甚了解,早川也只能凭借着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经验来猜测着这一切。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十分正确――也是亏了直感这个东西,她的成绩一直算是不错。
她的直感告诉他,接下来将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站起来。”
父亲一脚踹开了挡在他和早川之间的凳子,凳子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响声之后凶狠的撞在了早就已经变得坑坑洼洼的墙壁之上,发出了只有枯朽的数目才能够发出的独特的声音,“吧唧”一声化作了数节。
而早川并没有闲工夫去注视那只凳子的命运――何况这种类似的事情他已经见过了无数次――她更加头疼的使自己要如何站起来,双腿已经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后果是可以预见的。
随着胸口的一阵闷痛,整个人飞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墙壁之上。
父亲迈动着刚刚才放下的穿着的带着铁钉的皮靴的脚,缓缓的走向了瘫倒在墙壁下的早川。
早川吐了一口血出来――这是她所承受的最凶狠的一次打击,她可以清晰的感觉胸口处已经破开了数个伤口,血液正从其中流出。
领子被父亲抓了起来,如同四肢关节全部被破坏的玩偶,失去了生气的双腿如同破布条一样拖在地上。
一阵冷风从早川的耳边划过,耳朵上只感到一阵冰凉,随后就有着滚烫的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匕首带着危险的气息,深深扎在了自己的耳边。
“站起来。”
父亲松开了双手。
背靠着墙壁的早川拼尽了自己的全力才勉强的维持住了站立的姿势,虽然双腿依然不听使唤的颤抖着。
“拔出它。”
并没有在意早川是怎样站立的父亲依然说着,对于他来说,只要是站立,任何姿势,任何方式,似乎都是没有问题的。
与其说是匕首,恐怕更像短刀一些吧?刀身已经接近半米长。而深深没入墙壁的刀锋在诉说着它的锋利。
早川摇了摇头。
不能拔出它,不能拔出它,不能拔出它……
有个声音在这么说着。
“拔出他!”
父亲皱了皱眉头,用更加冰冷的语气说道。
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不能!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早川摇着头,这似乎是她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激烈的反抗。
一旦拔出匕首,将会发生一些事情,一些永远无法挽回的事情,一些将彻底把世界损毁的事情。
她的直感如是诉说着。
墙上的匕首闪烁着寒光,刚刚买到的并且开锋了的双刃匕冷冷的看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
接下来将发生什么,无可预料。
………【其三五 spli】………
早川不大明白自己是如何想的。
她应该是没有资格作为被创造出来的无踪,他只有服从的权利,而反抗这种权利却是永远只能存在与传说当中。
而这一次她却反抗了……因为如果不反抗就会有更加恐怖的事情发生,恐怖到她根本无法承受的事情发生。
只是反抗的代价也是无法想象的。
“你是什么意思?”
父亲冷冷的说着,手上的青筋暴起,看得出来他在强忍着自己的怒气。
早川摇了摇头,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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