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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再在这些一定要把我研究透的人面前说什么了。
我到底做了一些什么,我几乎快无从得知。不断的遭受到类似的轰炸的我,记忆已经快被篡改的面目全粉,我现在唯一记忆的就是那几个片段:父亲满身鲜血的倒在了我的刀下,母亲倒在了我的刀下;父亲被我切成了一块一块的,母亲被我砍断了四肢。
我只记得这些,为什么不够呢?我所说的皆是真实,却为何我的真实不被你们所接受?
无论如何解释,他们依然不为所动,我所讲述的一切都被他们所认为的谎言所笼罩,看不清任何更多的现实。
为什么我的话在你们眼中就是这么的无法相信呢?
心理学家们摇着头,用惋惜而怜悯的眼光看了过来――那是让人焦躁而愤怒的眼光,我真想抄起刀子杀了他们。
没错,杀了他们,就像父亲母亲一样,用刀子抹过他们的胸膛,斩断他们的手脚。
我一直打算这么做,也一直想这么做。
没错,杀掉他们,用刀子宛进肌肉与肌肉之间的纤维之中,斩断他们的血管,在骨头与骨头的缝隙之间穿梭,卸下他们的四肢。
我一直是这么打算的,也是这么做的。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什么声音在身体里高声嚎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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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苍义露出一副抱歉的笑容,想着对面的几个男生打着招呼。他们是从小学开始就开始相互认识且相熟的。一起逃过课打过架的交情――说句不怎么好听的话就是不良少年――不过升高中的时候因为相互之间的成绩而前往了不同的学校,以至于每周只有周末才可以见面。
“那是自然,我们这群人中属你的学习最好,为了这所直升高中,你倒也是花费了不少努力的嘛~”
“开什么玩笑,大家可是好兄弟诶!为什么不能陪着我一起去一般的高中呆着呢!?学习的好坏又和学校没什么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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