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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撑着丈夫地胸膛挺起上身来看她。
“嗯?什么事?”妻子这一动。燕云地眼神很自然地往下移去。
“五哥。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呢?”白水珺地脸一下子飞红。忙又低了回去。两人地肌肤一触。心神不觉都是一荡。
“我听着呢!”燕五云哑声道。却顺势转了个身。将妻子反压在身下准确地吻上她地红唇。直到妻子气喘吁吁才低笑着放过她。
“你要是再捉弄我就不说了。”白水气息未匀地嗔道。顺手拍掉丈夫又开始不安分地手。
燕五云低低地笑了一会。才侧到一旁。一手举起。一手却重新将妻子搂回到怀里道:“好好。为夫绝不再捣蛋洗耳恭听娘子大人地教诲。”
白水珺重重地拧了他的手臂,这才消了一点气声道:“竞秀说,当时羽儿一见到他就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也许那是因为先前羽儿在绣林中已经见过他一面而云霄又奋勇救火之故。”燕五云还有些心不在焉地嗅着妻子的体香。
“你还要不要听我继续讲了?”白水珺不满他又打断自己,这一次加重了力道。
燕五云配合地发出一声可怜的惨叫,然后才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拼命地点头,表面上一副老实巴交,坚决唯妻命是从的“妻管严”模样,漂亮的深眸中却闪烁着一丝调皮的邪气。若是有人见到那个仿佛能扛起南郑国半边天的燕家家主居然是这么一副模样,恐怕不止下巴掉下来,鼻子都要撞到泥土里头去了。
被丈夫这么一逗,白水珺忍不住破了功,小夫妻少不得又打情骂俏地甜蜜了一小会,这才重新步入正题。
“竞秀说,当时他们刚刚得救,羽儿向云霄请教名,云霄说他姓云,单名一个宵字。羽儿就立刻问他尘空道长是他什么人?当时羽儿那眼神,竞秀说仿佛充满了无限的期盼,好像羽儿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似的。后来云霄承认是他师父,羽儿就又哭又笑地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那个小老虎和小婴儿?”
燕五云忍不住咦了一声,插嘴道:“这可有些奇怪,天底下同名同姓之人何其多,而且当年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云霄姓氏,羽儿怎么一听就怀疑是他,还问他是否记得自己?当时她可才五六个月大。”
“是啊,不但你奇怪,我和竞秀都奇怪,竞秀说当时云霄也挺奇怪的,于是就反问羽儿。”
“羽儿怎么回答?”
“羽儿说她也不知道,她就是隐约记得云霄的眼睛,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有一个小哥哥对她很好,后来跟她说了小时候的事,就一直记得了。”
燕五云怔了好一会,才微微摇头道:“真是不可思议,五六个月的婴儿怎么会有记忆呢?”
“想一想我们家的羽儿,不可思议的地方还远不止如此呢!”白水珺其实也很疑惑,但却另有想法,道,“五哥,你可还记得,羽儿很小的时候就对那一株曼陀竹很感兴趣,时不时地就会去看看它,却又从不捣乱一片绣叶儿都没去摘过。虽然我们曾经跟她说过,那棵小树很重要绝对不能乱碰,可她未免也对曼陀竹太感兴趣了,好像知道曼陀果可以解云霄的毒似的。”
燕五云苦笑了一下:“你这么一说,那我们家的羽儿奇异之处可多了,她从小就跟别的孩子不一样,从来不会随便哭闹,甚至那么小的孩子居然就懂得什么时候嘘嘘和嗯嗯。除了生病,几乎都不曾中途换过尿布,当时乳娘还说从来没见过这么省事的孩子。”
白水珺点头道:“还有她和那只老虎之间的让人几乎以为她能听得懂兽语,那一两年,府中还一度曾有谣言说羽儿可能是被山精妖怪地附身了,所以才会与众不同。”
“那次你无意中到那个谣言之后,一改侠女金盆洗手当贤妇的温柔脾气,第一次大展燕夫人的雄威,以雷霆之怒大力地清扫了一翻人事,还趁机换掉了一大批耳目。”想起妻子当年的聪慧,燕五云又笑了起来“自此,再也没有人敢小瞧你这个江湖侠女。”
“五哥你又取笑我。”白水珺白了他一眼,“当时我确实生气,羽儿是我的命根子,作为一个母亲,我没有保护好她已是失职,好不容易失而复得,哪里还容得了小人的诬蔑?当时我就想,纵然羽儿真的被山精附身了,那也是从我身上掉出来的亲骨肉。更何况能去天底下哪个地方找这么一个可爱乖巧贴心懂事、又与人无害的宝贝女儿来?我当然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至于换人是你的妻子,就该和你一起承担家族的重任,以防宵小觊觎,有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燕五云满地叹了口气,将妻子深深抱紧:“得妻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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