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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玲又安慰他:去别的学校试试,也许是宣传的方式不对;现在的大中专学生,刚刚从高考解脱出来,都玩疯了,把心思都放在互相爱上了;高中的学生还纯洁些,还可能做着文学梦,容易崇拜,虽然口袋里的钱不多并且大多买了复习资料。
他知道陈玲的一番好意。师专不理想,别的学校也不容浪漫,再说为卖几十块钱,值得去唾沫星子飞溅地受冷遇吗?大中专生现在互表好感已直来直去了,不再借助诗、情书等抒情方式而一下子直达实际;对,高中生虽然钱不多,但还多在幻梦,是好蒙一些,但……他知道陈玲的失望丝毫不亚于自己,但她一点儿也不流露出来,反而一味地开导自己,弄出来许多“假设”和“也许”。想到这些,他也使自己若无其事起来。
他决定与霓裳制衣公司的吴秀娟联系一下,他翻出了她的名片儿,却没在单位里打,而是出来到街上的公用电话处打。他先打到公司的公关部,一个小姐接的电话,告诉她吴主任不在公司,她这一阵儿总是跑来跑去,现在可能在公司驻市办事处。他问驻市办事处在哪儿,小姐告诉他:市江云宾馆321房间。他说了声谢谢,然后放下电话,回单位拿了几本诗集后,直接打车去江云宾馆了。
《青春雪》续篇 第四章(6)
吴秀娟果然在。见蒋立言来倒有点儿吃惊;她呼过他几次,没回,联系也就断了。很快,屋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了。屋里开着空调,吴秀娟穿着一件鲜红的紧身衣,胸部鼓鼓的;她的脸上不知扑了什么粉儿,白惨惨的。
“这一阵儿忙什么了。呼你也不回,我以为你不再理我了。”虽然比蒋立言大十来岁,但她还是用了撒娇的腔调,这也许正是她的魅力所在吧。
“我结婚了,七月份结的。”蒋立言冒出了一句。
“是吗,是跟那个女孩吧,真该祝贺你们。”吴秀娟没什么反应,而是继续温柔地,“怎么,是不是吵架了?”
“没有。”蒋立言答道,同时心里一酸,想起了陈玲的一片好意,而他来找吴秀娟,于陈玲,于两个人的小家庭,也能算一片“好意”吗?
“那你是想我了吧,嗯?”吴秀娟把身子贴了过来,眼眯着,声音更富挑逗性。
蒋立言猛得抱住她,一拥,俩人倒在了床上。他双手按住她胸前的鼓鼓,泄私愤似的狠狠地揉搓;吴秀娟忍不住疼痛,叫出声来。这次蒋立言完全主动,三把两把脱下衣裤,然后恶狼一般翻转着吴秀娟的身体。吴秀娟被这狂暴淹没了,咿咿呀呀地哼叫,不知是痛苦,还是十分受用……十分钟,二十分钟,二十五分钟,蒋立言疯狂了,他想嚎哭,想毁灭掉什么,但他只能做到挺动,象一截没有感知的树桩……
两个人精疲力竭,并排躺着,一时间没力气穿上衣服,任皮肉慢慢沁凉。许久,吴秀娟才明白如初,她把头侧过来,吃吃笑着:
“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你练得棒多了!”
蒋立言扭脸看她的裸体,白是白,可有的部位已开始松弛了,尤其是Ru房,刚才的鼓鼓纯粹是海绵|乳罩的作用。命运是公平的,无论对哪个。他的神智也澄明起来,身体凉凉的,好象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他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也弄清了为什么那样冲动,原来自己的潜意识里是许多的压抑、苦闷进而导致成一种萎缩;然而一开始就主动、轻易地满足了她,可能会使以前微妙的关系发生变化,会不利于自己。想到这儿,他调整了一下情绪,翻身又压住了她,用牙叼住了一个|乳头,继而把半拉Ru房吸了进去。
“噢!噢──”吴秀娟很快重新进入状态,又扭动起身子来。……
《青春雪》续篇 第五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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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这些平凡、无鲜明色彩的说不上幸福却也不痛苦的日子,竟给自己的潜意识投下了压抑、痛苦的阴影。蒋立言明白到这些后,就没有太多的内疚和自责,对陈玲。他顺从了自己敏感的心灵,虽然他已有很长时间不写诗了。从江云宾馆321房间出来,他感到了一种轻松。不单是精神上的,吴秀娟所有的霓裳公司已买下了他二百本诗集,一千八百元就装在他的兜里,回去通过邮局把书寄过去就行了。陈玲看了会高兴的;但他不以为自己与吴秀娟进行了什么交易,一码是一码。
陈玲并不是十分高兴,至少没有流露出来。她要他一同上街,买些水果、奶粉什么的,她要回家看看父母,陈聪打了电话来,希望她能在元旦回家一次,一家人吃一顿饭。蒋立言没说什么,跟她上了街,在小市场里他却左顾右盼、有一搭无一搭;陈玲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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