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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锦顿时觉得异样而旖旎,天色昏暗掩饰住面红,杜若锦用手去推他,却在触到他的胸膛之时,似是烫手,倏地缩了回来,手却无处安放,高纸渲环抱住她,双手揽住她的腰身,轻声说道,“不要动,就这样,只一刻就好,就这一刻……”
杜若锦窝在那熟悉的怀里,心里却不是个滋味,仍旧挣扎着,说道,“高纸渲,以你的武功,即便我是三丈高处摔落,你也不至于陪我一起跌倒吧?”
高纸渲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将头埋进她的发丝,轻轻得嗅着,忍不住轻咬住她的耳珠,那温热而暧昧的气息,撩得杜若锦心头大乱,正要呵斥住他,就听见高纸渲在她耳边用含糊却又深情的声音说道,“我只是想要一个理由,能够亲近到你,你知不知道,我快要疯了,你知不知道我每夜脑海中都是你的影子,若锦,我也是个男人……”
在微弱的烛光下,杜若锦亦分明感受到高纸渲那炙热的眼神,仿佛是可以将她灼伤一般,杜若锦闭上眼睛,不敢与他对视,就在那一刻,高纸渲猛然扯开了杜若锦的衣衫,杜若锦香肩外露,便觉高纸渲吻了上来,杜若锦轻呼出声,喝道,“高纸渲,你……”
杜若锦双手推拒着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高纸渲,你我终归是殊途,现在事情已完,你,你娶一门娇妻进门,以后无须再挂心于我……”杜若锦艰难说出口,高纸渲只觉得犹如一盆凉水浇下来,苦笑说道,“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
高纸渲说着将杜若锦抱起来,那般用力,杜若锦心痛之余却强自忍耐,站起身来,故作轻松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我回墨言堂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
杜若锦借着微弱的烛光走出房门,身后听见高纸渲情不自禁的唤道,“若锦,若锦……”
杜若锦应咬着牙,脚步不肯停留,待出了砚语堂,松了口气,心道,我终究是可以走出来的,即便是情深似海又如何?
想必高纸渲也会有忘记我的那么一天,不是吗?
回到墨言堂,杜若锦看见自己绯红的脸色,握紧双拳,任凭指甲深陷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妨高墨言推开房门进来了。
高墨言似是没有注意到杜若锦的神色,坐在榻上说道,“娘今天把我叫去,跟我说,高家这一劫终于算是过去了,可是家里的生意也不能不顾,待从四弟那里拿到账本,娘叫我们一起打理高家生意,你看如何?”
杜若锦沉吟半响,说道,“高家生意庞大,仅凭你我之力……”杜若锦本来是想说,仅凭自己与高墨言之力,定然难以妥善处理,如果高纸渲也分摊一部分的话,就轻松多了。
“以后家里就剩下你我打理生意,三弟就要走了……”
杜若锦听见高墨言的话,还有些回不过神来,高纸渲要走了?
“他要去哪里?”杜若锦脱口而出,似是自觉有些失言,便轻咬下唇不再出声。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天牢
当高墨言说出高纸渲要走的消息之时,杜若锦才似惊呆了一般,脱口便问出,“他要去哪里?”的话来,可是高墨言没有回答。
是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脑海中都浮现出高纸渲昨晚的行为来,那到底是轻薄无礼,还是真正的深情难以自抑?
杜若锦这才明白,高纸渲并不是放荡所以才对自己……他是要离开了,他再无机会与杜若锦亲近一分,哪怕远远瞧着,也会发乎情止乎礼。
殊途,无法同归。
杜若锦想起自己跌落山崖,醒来看到昏迷中的高纸渲时,是如何的心境,是那时就义无反顾爱上了吧?可是那份执着却被现实打击的遍体鳞伤,高纸渲说他仍旧在爱着,他仍旧在执着,是吗?
如果真是那样,他在看到高墨言和杜若锦偶尔的亲密之时,又如何表现的那么云淡风轻呢?杜若锦一夜难眠,思虑万千,心道,高纸渲,你一定要离开吗?
待进天亮之时,杜若锦才沉沉睡了过去。醒来后,莺歌忙着帮她梳妆,神色匆忙而紧张,杜若锦问道,“莺歌,什么事?你为什么这副神色?”
莺歌一怔,这才恍惚说道,“莺歌糊涂了,这才想起来,还没有跟二少奶娘说起这事呢。先前宫里来人了,是大夫人接的旨,皇上命你亲自去天牢接老爷回家呢。”
杜若锦诧异,疑惑为什么定要自己去天牢接高步青呢?
旋即明白过来,皇上这是恩允了杜若锦的恳求,要她借机去天牢探望高砚语,杜若锦紧忙起身,将莺歌插在发间的金簪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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