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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想,贡来不吃,难道当摆设看!”
其实啊,顾应无之所以说这些话,也是怕皇帝 应此就对萧永夜留心眼,万一真起了猜疑,可就不是什么好事了:“他们也是闲得,这不天下承平么,总要找些事儿磨磨牙,要不然做什么呢,权当是取一乐字罢了。”
皇帝又问了几句,顾应无就把计划一一说了,皇帝就挥退了顾应无,让顾应无好好办这差事。
顾应无心说,皇上您都配合了这事自然成。
而顾次庄这会儿正在找各军部大营里出来的将官们,预备着做那份以假乱真的布防图,将官们都打仗出身,顾次庄找的又是常年在津西一带布防的将官,拿出那份似真似假的布防图,半点也不难。
将官们商议完后,顾次庄拿着布防图直接往恪亲王府里开,说到在景朝地界上用兵布防,谁也比不过恪亲王,景朝的布防要点和兵图,在恪亲王脑子里跟活的一样,这份图,只要恪亲王一过目说可以,那绝对就是骗死人不偿命的。
顾次庄去的时候,萧永夜竟也在,承次庄捱着墙跟挠,当着萧永夜的面儿,他可不想说这些事儿,万一又被萧永夜老大人给判定为耍阴谋,他可就冤枉了。
恪亲王抬眼一看:“二庄来了,跟墙头站着做什么,赶紧过来坐着。”
萧永夜其实明白顾次庄是来干什么的,顾雁歌的那点心思,都已经跟他说透了:“有事吧!”
挪了挪,顾次庄很伤神地坐下来,忽略掉萧永夜旬问句一样的话,把布防图递给恪亲王:“伯父,这上,还得请您过眼,您过眼了我们心里才有底儿。”
接过图,恪亲王一看,原来是津西一带的布防图,笑道:“怎么,没把握?二庄也长年在军中,这点事也应该摸得清吧。”
顾次庄一听,得,你们都是明白人,他也就不绕弯子了,直接点入正题:“侄儿再有把握,也不如伯父经验足,津洲王多年带兵,经验和把握都有,侄儿相信自己能在他眼皮下讨了巧去,这事儿做了就得做好做真,还请伯父指证。”
正在商量着布防图的当口上,外头来了恒王府的人,上气不接下气的来来禀报:“奴才见……见过王爷,府里……二……二姑娘又来了,管家怕有事,让奴才来请王爷……”
萧永夜一听连忙起身,顾次庄也跟着站起来了,恪亲王挥挥手说:“去吧去吧, 这图我收着,二庄明天再来拿。”
恪亲王这么说了,两人自然连忙转身。
此时的恒王府里,正火焰冲天,顾雁歌这回安心了,孩子都在安睡,嬷嬷和侍卫看守着,这回可是有了防备,总不能让旧戏重演,前些时候的气还没压下去呐,自己送上门来的还有什么话说,不整整都对不起自个儿那颗受尽了惊吓的心。
“顾雁歌,大夫说我胎宫受损,再难怀上,你让我怎么活,怎么活……你是那样高高在上的大公主,为什么可跟我这卑微的庶出耍这样狠的手段,我哪里得罪你了,哪里惹 着你了,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说啊!我只想好好过自己的,可是这么细微的愿望,这么小小的企求,这么不足道的期盼,都不被允许。你的心是冰做的吗,是铁做的吗,是石头做的吗?你怎么就这么残忍,这么冷酷,这么无情?”二姑娘这回被几个粗壮的婆子拦在中央,压根连歌的身都近不了。
顾雁歌正在远远地站在台阶上,看着院里那个发丝凌乱,近乎歇斯底里的女人,有些恍如隔世。这些台词儿,听着也太熟了,不带这样炒冷饭的。
她都懒得理会了,抬眼看着正在一旁压着气的净竹,侧着脑袋说:“净竹,你去给她醒醒脑子。”
净竹无语,她还在一边汗毛直竖呢,可是顾雁歌发话了,她只好下台阶过去:“残忍,冷酷,无情?二姑娘,你温情,你热情,你多情,情多到未婚先孕,啧……如果情都是这样,那天下的规矩,礼仪,体面还要不要了。你也是幼受庭训,习书知礼的,应该知道什么叫发乎情,止乎礼。”
净竹想得太美好了,二姑娘现在哪能听得进这样的话,疯狂地挣扎着想要上来撕净竹的嘴,因为净竹戳中了她的痛处,她一边挣扎一边在嘴里高声嚷着:“你不过是个下贱的丫头,我是不是发乎情,止乎礼关你什么事,有你什么事。顾雁歌,你就这么点能耐吗,躲在一个下贱的丫头后面,让一个下贱的丫头跳大神,原来你也就是个指使贱……”
“啪”的一声,净竹一个大嘴巴子扇在了二姑娘脸上。
净竹冷冷地看着二姑娘,沉着脸说:“奴婢这下贱丫头,给过太皇太后抄过佛经,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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