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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怎么手机丢了,他说挤公交车时被偷的。说话间他把东西叠好,问我有没有袋子。我找了半天找到个袋子,给他,他装好衣服。我坐回到沙发(违规词)上,开始看电视,他还站在后面,似乎在想还要带什么。
我心不在焉的看电视,一时也找不到话,只得借此打发尴尬。他走到阳台边,阳台上有个旧的木柜子,我收拾的时候见上面灰尘很多,也没敢动。他去那捣鼓了半天,找了个破游戏机模样的东西出来,我抬头看了看,他冲我摆摆手中的玩意儿,说:“这可是宝贝,大学的时候还在玩,这两天几个发烧友找我要心得,我得找找感觉。”
我问还能用吗?他笑了笑:“应该还行吧,这东西我琢磨透了,坏了也能治好。”我哦了一声,回头又看电视。他接着问我:“你打不打游戏的?”我说不,除了打打QQ牌,很少玩其它游戏。他很夸张的叹口气:“唉,人生大半的乐趣你都没有了,真可惜!”
我笑笑,起身看他,故意卖弄古文:“自非鱼,焉知鱼之乐?”他似乎没大懂,愣愣的看我,我忍不住又笑,他发呆的样子也是这么可爱:“你不是鱼,又怎么知道我做鱼的快乐?”
林呵呵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说:“我先走了,你这条鱼慢慢享乐吧。有空再过来玩。”我点头,挥挥手:“拜拜!”
门哐当一声合上,我吐口气,心里蒸腾起一种难有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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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小胡没跟我联系了,我打过他几次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我想这小子八成惹什么事了。时间变的不好打发,晚上时常会无聊,想着写点东西却没有头绪。我感觉心底有个东西在滋长蔓延,我尽量不去管它想它,可它越发的疯狂滋长。
天天上网找人聊天,可都没几个值得自己跑一趟的。人似乎越发的懒散,天天赖着不怎么想动。张哥也不找我,林也不跟我联系。我都忍着,价钱是忍出来的。
终于我打了电话给小皮,想约他去酒吧看看,很久没去了。小皮正跟别人吃饭,这小子似乎成了半个老板,每天都脚不落地的。他听了我的提议,先是一惊,然后幽幽的吐口气:“你都有张哥了,还想怎么的?”
我说谁有他了,他跟我还不是玩。小皮没啃声,说正忙着,哪天有空再找我。说了电话就挂,我郁闷的不行,朋友到关键时候,都不顶用。于是又拨小胡电话,这趟119怎么随便说罢工就罢工了?
电话仍然无人接听,我闷着头又打了两次,心里着火似的。最后一次打过去,小胡干脆关机。我恨的牙痒,要脱离关系说清楚,干吗来阴的?
最后还是不敢给张哥打电话,只得给林发了条短信,生怕惊扰了他跟未婚妻的约会:“林经理,最近忙什么,也不冒个泡?”
短信很快回了,以至于我怀疑看错了:“没忙,一个人打游戏。”我赶忙回话:“打游戏么意思,有空来喝口酒。”这次等了好一会,林才回:“嗯,好的。”没了下文,我看着手机怅惘了半天,不知他是敷衍还是有了切实打算,也不给个确信。心里暗暗生恨,觉得自己够贱,但好歹还是憋住没再回他话了。
又过了三四天的样子,到了周末,林忽然打电话过来,说晚上去家里坐坐,把小艾带着没什么吧。我说哪能啊,欢迎欢迎。心里还是有些齿冷。
下班回家,我还是好好收拾了一番,专门去海鲜市场买了几只大蟹,其实我不会弄,也就指望林他们了。
没想到晚上只是林过来,说好一起过来的小艾却没有光临,我猜两口子八成又闹别扭,但只能装痴。林开始摆弄那螃蟹的时候,才说:“害你准备的这么丰盛,小艾临时加班,来不了。”我应了一声,笑:“更好,我们好好喝酒。”
啤酒开到第五瓶,林慢慢打开话匣子,我有句没句的听,对他公司的一些破事,兴趣不大。林的酒量不好,我也怕他醉,不好打发,他再要喝时我说酒没了。林也不坚持,微醉不醉的看我,说了句让我脸红难耐的话:“其实我初见你,就觉得你人不错,我挺喜欢的。”
如果没有心魔,这话听就听了,当风过树梢,男人大丈夫,说话直率没什么。林似乎不觉得自己的话有问题,继续说:“我以前有个很好的兄弟,打小一起闹大,后来他全家都出国了,我旁边就没什么窝心点的朋友。”
我哦哦的应着,他眼眶忽然红了,说:“说实话,我挺想他,人活半辈子,能有几个发小?我打算这次结婚跟小艾一起出国去看看他,因为他父亲刚车祸意外死了,本说回国参加我婚礼无法成行。但小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