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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方平想了想,决定把身上的所有灵石都投到自己的身上去,多少也是给自己一点儿信心吧。再说了,就算是输了,也没啥了不起的,大不了,再回到天池,把里面的赤阳花全部采出来得了。已经得到了质量更好的赤阳花,席方平对于天池的那些存货,早就不放在眼里了。
押完单、下完注后,席方平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屋子里面。他所在组的比赛,被安排在三天后进行,他还有着三天的时间来打坐,使自己的身心保持着最佳的状态。
第三天的一大早,席方平就来到了广场,此时的广场,早就已经是人山人海,广场虽大,可是,硬塞进上万个修士,也变得很挤了。广场的正中间处,已经设好了十个擂台,这擂台比凡人的擂台大得多了,高一丈,长宽各十丈,也是,修士们大都是远程攻击的主儿,这样的擂台,才最适合他们了。
席方平注意到,在每个擂台的边上,还搭着一个同样高度的小台子,上面坐着几个监赛,大部分是引气期的,不过,起码有一个凝气期的修士押阵,以防不测发生。席方平发现,自己组擂台的监赛,竟然就是那个替自己做检测的王姓凝气末期修士。云门涧也真是抠啊,放着年青力壮的凝气期修士在派内苦心修练,却尽让这些进阶无望的老头子出来撑场面,那算盘打得,真是精啊。
席方平到的时候,他们组已经开打了。席方平挤了进去,选了一个较偏僻的角落,站在那里,认真地观摩着台上众修士的争斗,对他来说,这也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啊。毕竟,自打成为修士以后,席方平还从来没有跟人动过手,经验明显不足啊。
席方平发现,修士们之间的争斗,与凡人的大不一样。凡人武林人士之间的争斗,大部分是近身肉搏,争斗双方离得很近,举手投足间就可以碰到。可是,修士们就不一样了,他们大部分是分站两边,各驾驭着法器,对对方进行远程攻击,双方的兵器碰得当当乱响,可是,修士们之间却起码隔了五六丈。胜负的关键,主要是看谁的法器被对方击落,或者身子被对方直接击出擂台。毕竟,象火球啊,冰弹啊之类的东西,如果击实了,把修干们击飞几十丈,还是可以轻松做到的。
看了整整十场,席方平多少也看出门道来了。而且,他还注意到,从头到尾,就没有人使用过灵符。席方平这才想起了告示上所说的一些注意事项,告示中明确指出,双方不得使用灵符,当时席方平还没有特别注意呢。也是,如果使用灵符的话,双方比的就不是自身的实力,而是看双方谁的灵石多了,这显然不符合各大门派召生的原意。
终于轮着席方平了,席方平排开众人,顺着楼梯,走上了擂台。席方平的亮相,引起了台下修士们的一阵惊呼,有些女修士甚至于情不自禁地尖叫了起来。美,实在是太美了,也只有美丽这个用于女人身上的词,才可以形容席方平的相貌,常用于男人的英俊两字,根本就不足于表达出席方平相貌的特征。
对于此类的尖叫声,席方平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理都不理,席方平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手身上。对手是一个看起来个头不高的小伙子,从相貌上看,好象只有三十多岁,不过,连席方平也无法肯定他的岁数,要知道,修士们一向看起来比较年青,象王前辈那样老得不能再老的修士,毕竟是极少见的。
引起席方平注意的是,对方手头上也没有法器,只是在腰间挂了个储物袋,这说明,对方不想着让自己的法器早点儿暴露在对手的面前。席方平笑了笑,朝着对方拱了拱手,对方一愣,好象想不到席方平如此客气似的,也有点儿不自在地拱了拱手。
场面做足之后,席方平这才一拍储物袋,一根若大的狼牙棒,慢慢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监赛的那个王前辈,看了一下狼牙棒后,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轻一挥手,站了起来,朝着席方平问道:“席方平,难道你没有法器,怎么拿出了个凡人用的兵器出来?”
席方平努力地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脸蛋憋得绯红绯红的,用不好意思的口气说道:“我、我没有灵石,买不起法器,就连报名的费用,也是我把十几年来采到的草药卖掉了才凑起的。在没有成为修士以前,我曾经押过好几年的镖,这狼牙棒,就是我押镖时所用的兵器,也是我唯一的兵器。”
那个王前辈用怜悯的眼光看了一下席方平后,这才重新坐了下来。用对付凡人的兵器来打修士们的擂台,这个席方平,以前还真是穷得可怕啊。
席方平之所以如此做,就是要让对方轻视自己,以获得更大的胜利机会。他对自己的实力并不了解,心底下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