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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好了,刘若愚,你去找人打造好了,在宫中找一口井去试验,结果下次上朝再议吧。”现在说什么都是废话,面对这群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大臣们,事实胜于任何雄辩。
果然不出所料大臣们都不出声了,既然这样那就进行到了第三件事,这倒是个让人高兴的事,巡按贵州御史傅宗龙官兵屡战皆捷,逆贼败遁渡河,把需要封赏的将官一一报了上来,朱由校也高兴一下,终于有了好点的消息,着兵部示赏。这大明已经接近烽火遍地了,看来辽东的战争的确是到了不得不解决的时候了,毕竟大明的‘jīng兵’全部都堆在那里给‘汉八旗’做预备军也不是个事。宋应星已经去研究弩箭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成果。
第四个问题又回到了辽东的话题。辽东督师王之臣奏折说“臣闻奴酋过河之,报叠至亟抵榆关,岂知举目行间无一可观,无一可恃,治标之计惟有早严戒备、设伏张疑,使水陆无隙可乘以保目前耳。奴若卒来只好坚壁清野,确主于守间用奇伏,以挫其锋,未敢浪言战也,恢疆之著一步一步实实做去,但不可一时歇手,若务远yù速尝试漫为恐不能保万全,往辙具在可鉴也,今紧要在练兵买马,海外三方臣已选择兵将,备器械行粮给以公文与登莱抚镇朝鲜毛总兵约定,信地务与觉华岛水兵联络会哨互为声援,使无虗日并贻书朝鲜国王责其助兵,潜为捣巢计,其陆兵之分布,臣拟即日出关,逐一相视仍与抚镇详酌,而后可定未敢率尔具陈得旨”。这是关于辽东打算对付建奴的活动,朱由校仔细的听着,辽东这么多人干不过几万建奴,唉还有什么可谈的,还坚壁清野,再设奇伏,丢人丢到家了,一群阴谋在绝对实力面前都是纸老虎,行堂堂正正之兵才是王道,等到自己净军、锦衣卫练成之日,就是建奴灾难的开始,现在说什么都是假的,自己对辽东真的没有一丝的办法,打个大捷就是杀死敌人二百多人,每年二千万两白银的军费,都喂了狗,最后便宜了建奴满清,对于这些兵将又有什么好说的?所以直接推给了兵部。
接着又是一些这个提官,那个告这个等问题朱由校根本不想理会,分别都推给了职能部门。然后准备着回去干点正事了,这好几天了,内廷的安排都没时间去做,得抓紧时间了。但这时却又来了一个巡抚辽东袁崇焕的奏折。说“关内外兵马自枢辅清查后,存十一万七千员名,今又半载,一向逄亡,臣一面清查,酌此中所必用与户部所能供,定为八万八千七十五员名,除各衙门员役在外,缘各衙门更置无常故也,移咨督师部臣,存乎见少,臣又益关门一步营,共合九万二千二百三十一员名。臣用兵之人也,岂不yù多兵以自稳?但征调累在九边,转输累在各省,必天下成其天下,而辽东方得载於天下之中,八年久成,四海同痕,念至此,不得不与天下通融打算也。九万之中有战兵焉,战兵中曰步营、骑营、锋营、劲营、水营,俱因枢辅所定制也,此略地,而前者有守兵焉,则因地之大小、冲缓而多寡其数。每城堡兵分三等,曰屯守、曰马援、曰营烽,此坐信而守者,而站军驿鸁拨马,通军中之血脉,以不疲营伍,俱不可少也。大只祖宗自有法度,竭今日之聪明无能,出其范围,但承平日久,而法度弛,今祗循祖宗之旧地,自一城以及一台,人自总镇以及小兵,物则一车、一器、一谷、一钱,俱载入章程,一人多不得一物少,不得屯戍,宛然营伍如旧,而辽东治矣。故今日当jīng此九万之兵,以复辽东为辽东,复又且改九万之兵为九万之军务,还年例八十万之旧,而少增之往不再藉,饷不重加,永以辽东护神京,不以辽东病天下,方是作手。臣才力庸薄,非其人也,然未去一日,宜料理一日,况有总兵赵率教,分数明白,纪律jīng详,真中兴良将也,可藉其力以整刷。兵因旧而将则近取,今秋即分屯东伍,容臣与总兵官分搭应,得之兵马,及早整顿训练,限数月之间,闲习齐肃,而马匹、盔甲、器械逐一查明,具数题请,庶焕然一新,数万之兵而有一二十万之用,画程复辽,计日擒奴,臣亟亟图维以报皇上之知遇也。”
袁崇焕又言:“赵满二镇不和,近屡廑明旨即部覆亦殷殷,臣身在事中宁无说而处此,夫满桂与赵率教俱臣夙昔厚交,即二人亦深相倚,自宁远捷后非其故矣,所以然者赃近宁远时赵率教发其属之jīng兵以一都司四守备东援,满桂拒不入其兵,臣强而后入之,又不派城守直至正月二十四日巳时西北角被攻将圯,问继兵于臣,臣始以前屯之兵接击后赵镇遂yù以此分功,而满桂非伹不与之同功且责其不赴援,夹赵率教已摘其jīng兵赴援矣,余兵为前屯计,若倾营而来保不受西虏之患乎,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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