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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不一样,不,应该是和刚才的气势完全不一样,现在却是凌厉的杀气,让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一股寒冷,风然清的剑也是霍霍生光,一鼓作气之下风然清连写十四个字,然后在最牌匾的最右下角之处轻轻地拍出掌,却在上面留下了一个寸深的掌印,然后收剑回鞘,身体翻空,脚尖轻轻一踏牌匾,身体却象箭一样飞了出去,风然清在空中看着众人痴迷地眼睛,哈哈大笑,道:“然清言尽于此,请各位前辈各自斟酌!七日之后请给予答复!”身体落在门口的时候又连踏两步,在众人的眼中狂笑的离去,大家望着风然清离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回神,那个青衫的男子,那个舞剑时浑然天成的样子,那个可以傲视天下英雄的人,只是在这里留下十四个字就离开的人,他似乎比童姥更加厉害,就在大家思考的时候,从风然清消失的方向,突然飞过来一样东西,一样速度快得让人看不清的东西,直直飞入大堂,定在了牌匾上,但是出人意料的是牌匾却突然渗出血来,血液顺着牌匾的纹路慢慢地滴落,却把把众人的魂魄找了回来,大家回头一看,却见牌匾在滴血,顿时就感觉到惊慌,难道这牌匾有灵性,但是有几人却冷冷地看着,不平道人,道:“丁春秋,你躲那里干什么?还不下来!”却见一人脸色苍白地从牌匾后面露了出来,握着自己的右手,显然是被风然清的东西给伤到了,大家再去看暗器的时候却发现是一封信,不平道人和其他有见识的几人脸色都是一黑,那么远的距离,光靠一封信就闪了躲在牌匾后的丁春秋,这需要多少的内劲留在信封中,于是不平道人飞身而上,左手一抓信,从牌匾里拔了出来,然后扭转身体,右手一揽就把牌匾夹在胳膊下面,然后回身站在了地上,众人这时候围过来看牌匾,想看看风然清到底在牌匾上写了什么字,不平道人看着牌匾上的字念道:“烟雨江南风吹柳,誓言泰山剑削仇!”对于这句话大家显然是不懂,因为这句话实在是太考人,但是这时却见一人幽幽道:“好诗!”众人望去,却见芙蓉仙子崔绿华似乎十分感慨这句话,于是不平道人道:“不知这诗好在哪里?”崔绿华笑了笑,道:“好诗莫好,哀诗莫哀,人去自空,何必多猜!”前面的话不平道人听不懂,但是后面的几句话听不懂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知道芙蓉仙子叫自己不要再去猜测风然清诗中的原因,而是要猜他留诗的目的,这时乌老大道:“他娘的,搞什么名堂,不平道人,他不是留了封信吗?拆开来看看就知道了。”不平道人也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于是道:“好,那我就拆开来看看!”然后就去拆那封信,“慢!”丁春秋隐隐感到风然清这次亲自来送信,却没有杀自己本就十分奇怪,于是道:“我看此信不看也罢,风然清此人故爱弄虚实,我等切不可上了他的当。”不平道人听了之后道:“为何如此说来?”“风然清上次送信而来让我们差点失去了自己的立场。”丁春秋简单地处理了下自己的伤口,然后道,“这次恐怕还是想让我们动摇信心,所以我们不看也罢,信中必是讲一些鼓惑人心的事情,还不如我们坐下来一起商量该怎么对付风然清才是重要。”顿时就有人赞同丁春秋的说法,不平道人道:“丁掌门此言有理,不看也罢。”看着众人都是一致认为这样最好,于是芙蓉仙子道:“既然如此,就把信给我吧,我看好了。”不平道人觉得从刚开始看了那诗以后芙蓉仙子就十分地不对劲,看来很是有古怪,但是也只能私下问她了。
“师父,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游坦之见风然清一回来就问道,风然清今天心情很好,终于把丁春秋那个人给整了下,但是这只是前奏,根本就不算什么,自己厉害的还在后面的,那封信里根本什么都没有,他们看了也不会明白,不看也不会明白,这只是让丁春秋自己先跳出来,若是有点脑子的里估计心里都会猜到点什么,那些没有脑子的人跟着自己也没有用,还不如杀了算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自己三天后一定要把第三封信给他们送过去,这样的话肯定可以知道的是,丁春秋要有大难了,逍遥派的叛徒,为了无涯子自己也要把他费了,更别说是为了王语嫣的外公了,风然清道:“坦之,今天我们再喝次酒怎么样?”游坦之一愣,然后道:“师父,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情没有做,所以我先去办事了,等会我回来再和你喝!”风然清笑了笑,对着游坦之远去的身影道:“告诉他们,每人有两天的自由活动的时间,让他们自己出去走走。”见游坦之对自己挥了挥手,风然清知道他已经明白了,其实风然清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现在他就是在等一个时机,对上天山童姥没有变回小孩子的状态自己可不敢想能打得过她,除非李秋水来了才有可能一起对付这个老妖婆,现在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