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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不过是个导火索,彼此都很客气,甚至是小心翼翼地维持着某种平衡。
纪琴又开始失眠,焦虑,吃不下饭。付北兴很忙,却仍然抽空给纪琴买名牌包、买香水、买衣服。那些东西纪琴看了,收下,放起来,也只在跟付北兴出去时穿一穿。
春节前,付北兴去了新加坡。他走之前给纪琴和端端买了好些东西,他答应着要带端端去香港迪斯尼乐园玩。
纪琴带着端端回家过的年。年初五,找个借口回到城里。
端端会问付叔叔去了哪里,纪琴不知道如何给儿子个答案。初七那天,老墨打来电话,问纪琴在哪里,纪琴说在家,老墨拎了吃的过来。三个人一起用电磁炉做了火锅,热气腾腾的。
端端说了许多话,老墨和纪琴都沉默着。纪琴给老墨调小料,老墨苍老了很多,一笑,眼角满是皱纹。老墨原本就比纪琴大三岁,现在,大五岁也不止。
老墨进家门时,纪琴看到老墨的羽绒服上打蜡了一样油亮,她想问点什么,终于什么都没问出口。
老墨看到了鞋架上的几双男式鞋,有些惊讶,问纪琴:“方便吗?”纪琴回身,答:“没事儿!”
那晚,端端死活不舍得老墨走,老墨也依依不舍的样子。老墨看纪琴的脸色,说:“他……回来吗?”
纪琴摇了摇头,“他不住这儿!”撒了谎。
老墨掏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他说:“我跟同事玩麻将,就不回去了,嗯,在麻将馆里,我同事,你不认得!”
纪琴给老墨和端端铺了被子。
躺在自己的床上,她听到端端跟老墨闹成一团,叽叽嘎嘎地笑。
纪琴的眼泪顺着脸颊淌,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副样子,两个男人,都不是她的,人虚飘飘的。
做梦,挨耳光,一会儿是付北兴的爱人,一会儿是老墨的爱人。
醒来,夜漆黑漆黑的。妻子才可以被称为是爱人,而情人,总归是情人。前妻,总归是前妻。
借我满树繁花,赠你天真明媚(7)
04
换了海蓝色彪马的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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