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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登云回家后在客厅内休息了一会儿,刁三又走了上来:“侯爷,你休息好了?”葛登云扭头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儿吗?”“禀侯爷,刚才带来的那个妇人我已经安排到后院楼上了,侯爷有没有雅兴去看看?”一句话,正说到葛登云的心里:“好小子,还是你知道本侯爷的心思来,头前带路。”刁三带着葛登云来到后院楼上,把他让进屋里,又支走了两个女仆人,刁三也随她们走出房门,随手关紧了房门。刁三一手关门,一手捂住嘴暗笑,心想:“这回可有好戏看了。”他不敢在那儿停留,赶紧下楼去了。
葛登云走到妇人面前,看见她还在哭,就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小娘子,不要哭了,到了我这里就像回到家中一样。在这儿有吃有喝的,还有许多好衣服,你何必这么个哭丧脸哪?”妇人不听他的,还是不断地哭,葛登云又劝,妇人一下子就跪倒在他面前,倒叫葛登云吃了一惊。妇人说道:“求大老爷开恩,放我回去吧。我家中还有丈夫和一个才几岁的孩子。离开他们我可怎么活啊!”说着,又哭了起来。
葛登云连忙上前,假装好人的样子,慢慢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让她坐到床上:“你只要今天顺从了我,我就放你回去。”妇人抬起头,问他:“顺从你什么?”“这其实也没有,‘男欢女爱’吗,咱们每个人都得好处。你肯不肯与我一起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
妇人一听,脸立刻就红了。她央求道:“求大老爷开恩,我可是有夫之妇啊!我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求大老爷还是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会感激大老爷的!”“怎么这么说哪,你今天顺从了我,我也会一辈子不忘记你的。”葛登云说着就上前要解妇人的衣服,妇人吓得缩进了床角。葛登云跨前一步,就把妇人抱在了怀中,伸嘴去啃妇人,妇人一边扭脸,一边用手向外推葛登云,不但没推出去,反而让葛登云抱得更紧了。
葛登云一只手抱着妇人,另一只手就去解妇人的衣带。妇人吓坏了,一只手推着葛登云,另一只手在床上瞎抓。事也凑巧,她正抓住一把剪子。妇人拿剪子就向葛登云刺去,他一见连忙退出几步。妇人又把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你再敢过来,我就扎死自己。”葛登云一见,好不晦气,没有办法,他摔门而去。
葛登云气呼呼地回了客厅。刁三一见,知道事情不妙,赶忙端过一杯茶,刚到眼前,就被葛登云一脚把茶杯踢飞了。吓得习三一哆嗦,大气不敢出地听着葛登云的臭骂:“你这个狗奴才,给老子出了这么一个好主意。你看,现在,那小贱子拿着剪子要自杀。真他妈的晦气。”
正在葛登云生气的时候,门上人来报告说,外面来了一个姓范的,口口声声要他的娘子。葛登云一挥手:“给我打出去!”他气得不得了,哪有什么心思去见范仲禹。但刁三走了上来:“慢。侯爷,这样不好吧?万一姓范的把这事儿给传出去,对侯爷的名声也不利啊?”“那怎么办,我把那娘们儿还给他?”葛登云瞪着眼睛问。“不必那样。小人倒有一计,不知侯爷肯不肯。”“你,又有什么好主意?兜什么圈子,快些说出来!”葛登云生气地说。刁三走到葛登云面前,对着他耳朵说了一通。葛登云听完,想了一下:“好吧,我威烈侯杀死一个人还不像杀死一只老鼠一样简单,你尽管去办,有侯爷给你作主。”
刁三出来,满脸堆笑地把范仲禹迎到屋中,并一路安慰他说,这人虽然不是他们侯爷府,但侯爷一向对人很好,一定会帮着仲禹找他妻子的。刁三天生一张能说会道的嘴,不大会儿功夫就把仲禹说的相信了他的话。这以后,又给仲禹吃了许多酒菜,打发得仲禹很欢喜。
到晚上夜深了的时候。刁三手拿一把钢刀,到仲禹住的书房去,要杀人灭口。不料刁三一不小心,脚绊在门槛上摔了一跤,手中的钢刀正插进咽喉里,不大会儿就死了。葛登云等刁三回来,总也不见人,就派家丁去看,他听说刁三已经死了,又心生一计。派家人到书房,硬说是范仲禹无故杀了他的家丁,于是一顿乱棍就把仲禹打死了,然后派人用旧箱子装上尸首,抬着出村去扔这箱了。
而家中的白玉莲,在把女仆人支走后也上吊自杀了。葛登云得到消息后,没办法,只好找口棺材把女尸装上,假说是葛寿的母亲,抬到他们家的家庙去埋。
包公听完葛寿的供词,又问了问是否真实,葛寿指天发誓说不敢有半点虚假。包公命他画了供,便把他押了下去。由于白玉莲是女身男魂,而屈申是男身女魂,所以只好把他俩单独关在一间监狱里。其他人也各自押了下去。接着,包公叫过来王朝和马汉,派他俩拿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