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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大人,断案如神,尤其善于审鬼,白天断阳,夜里断阴。
包公先谢过了丞相王拱臣,后又谢过了大相国寺方丈了然,到开封府上任,每天要办的案子一直很多。本想亲自回一趟家,可每日忙的一点空闲时间也没有,所以就派包兴回家送信,连同把包公被封官的事儿禀告给宁老夫子。最后到隐逸村送一封信,一方面是报喜,二是向李小姐求婚,好早日结婚。
包兴接了包公的命令,送信回家,随后又来到隐逸村。过了不多日,包兴就回来了,见了包公先是磕头,然后把带来的书信给包公看,说:“太老爷太夫人的身体都很健康,听说老爷当了开封府府尹都非常高兴。还赏了小人五十两银子。小人还见了大老爷大夫人和二老爷二夫人,听说老爷做了大官儿,也是很高兴,分别都赏了小人银子。”
包兴接着回话:“小人见过了宁师老爷,宁师老爷看了书信十分欢喜,说,叫老爷好好办事,报效国家,还教导了小人许多好话。小人在宁师老爷家住了一天又到隐逸村送信报喜。李大人大喜,满口答应,随后过不了几天就会让他的千金小姐来和大人结婚,还赏了小人一个元宝,两匹布,还写了一封回信。”说着将信递给了包公。
包公接过信来看,原来信上写的是张氏夫人和她的千金在月底以前就来开封。包公看过书信兴奋不已,马上吩咐下人预备住处,并打发一伙人去迎接。叫包兴先回去先歇息一下,从明天开始准备办喜事的事情。过了五,六天,张氏夫人果真带领小姐来了。
见那小姐体态轻盈端庄,娴淑文静,全然是一个大家闺秀,长得漂亮,虽不是绝代佳人,也可以让半个京城引起不少的哄动。一切结婚的事情,包兴每天东跑西颠地准备,到了吉日,京城里的大官小官,连杨忠和皇上都为包公贺喜。开封府上整整吹吹打打了三天,包公是从心里往外高兴,甚至有些飘飘乎乎的感觉,美滋滋的。李小姐虽出生在大家,可并不是那么娇气,对老包体贴,关怀。老包很忙碌,可也不是那种粗心的男人,每天白天在公堂办案,晚上小俩口恩恩爱爱真是让人羡慕。
张氏夫人看到女儿和女婿小俩口恩恩爱爱,住了几天,就告别女儿和女婿回隐逸村去了。临走之前,又把跟随自己多年老实忠心的下人李才留下伺候包公,与包兴一同成为老包的心腹。
有一天早晨,包公刚刚坐在大堂上面,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就有一个老农,年岁在五十左右,口里喊着“冤枉”,上了大堂。包公命令手下人将老农带到堂上。老农磕过头,包公问:“你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冤屈?诉上来。”那老农说:“小人姓张名致仁,是七里村人,有一个弟弟名叫张有道,以买货做小生意为生,住的和我家只不过相距三、五里,有一天,小人到弟弟家中看他,谁知三天前竟然死了。问我弟媳妇刘氏,他是怎样死,为什么连个信儿都不给送呢?刘氏回答,是心疼病死的,因家里当时没有人,所以没有送信。小人认为有道死的不明不白,在祥符县告状,县太爷准了小人的状子,开棺检尸,没想到并没有伤痕。刘氏就放出风来,说了许多诬赖的话。县太爷还打了小人二十大板,回到家中,越想此事是越想不通,有道死得实在是不明不白。没办法,只好投到大老爷这儿,求青天大人为小人作主呀?”说完,已是泪流满面,趴在地上。包公问:“你兄弟原来有病吗?”张致仁说:“没有。”包公又问:“你多长时间没去他家,多长时间没见他了?”张致仁说:“我们兄弟一向很好,小人常到他家,他也常来小人家。五天前他还来小人家,小人因他五六天没来,才去他家找他,谁知三天前竟然死了。”包公听了这话,暗自思量,张有道五天之前还到他家,他第六天去看望,又是三天前死的,其中相隔一两天,其中一定有问题。包公想完了,准了状词,立刻出签传刘氏到大堂受审。包公就先退了堂,来到书房,看了状词,怎么想也想不通。
包公正想得出神,忽然听到外边有脚步声。包兴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近来,说:“大人,外面有一个人要见你。这封信是了然和尚写给大人的。”包兴将书信递给了包公,包公听了接过书信。包公是非常尊敬了然和尚的,因此急忙把书信拆开,一看才知道这原来是一封推荐信,信中说这人学识渊博,人品极好。包公看完,连忙命包兴请来人进来。那人斯斯文文,跟着包兴来到书房。包公站起身来,那人连忙作了一个揖,包公还礼,让座。
包公看那人身上穿的衣服,全是自己在大相国寺时穿的衣服,又肥又长,帽子也皱皱巴巴的。包公看了,便知是了然和尚给他穿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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