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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异,阶级代表建立在压迫的基础之上,无神论其实在古代也很流行。
这天,慕卿裳正无所事事的躺在寝室里,呈一个标准大字型仰面横躺在石榻上。身边是一卷她一个月前被师父要求必须修习的仙术入门,而直到现在,其进度依旧不紧不慢地停留在翻开书本之后除去封面内页,在第四页上停留不前。人性是懒惰的,这句话此时此刻正好对应了慕卿裳的心情。
有些郁闷地盯着石壁看了半天,慕卿裳此时在心中叹了滴一百七十八遍。
山下此时一片热闹之境,山上却依旧是平静如水的生活姿态。想想这已经是她上山的第十三年了,年年都是和师父一起在这冷冰冰的碧霄宫之中度过这一年里最精彩的时刻。去年云涯子经不住她软磨硬泡,在过年时为了避免她触景生情,便带着她去了北海龙王那参加宴席。虽说当时她也着实兴奋了一阵,看着身边穿梭如流的各种虾兵蟹将和美貌倾世的龙女,她恍恍惚惚沉浸在了悦耳动听的仙乐之中,在碧波浩淼的龙宫里四处游玩。可是当看到龙王和龙女出现在宴席上的那一刻,慕卿裳还是有种倍感凄凉的感觉。也不知道她那在异界的父母们怎么样了,到处都是一家和乐融融的美好气氛,可是她却只能远远的站在一边看着,然后羡慕不已。云涯子对她虽说关心,可毕竟是无情无欲、冷敛高贵的上仙,不同于父母的关爱。想到这里,慕卿裳甚至有种人生最悲哀之事莫过于此的看破沧桑感。在这个世界的宰相老爹啊,乃不知道还记不记得偶这个5岁就被你送上昆仑山修仙,命比纸薄滴女儿哇!
忿忿不平地抓起枕头使劲折磨了几下,慕卿裳决定暂时抛开这个问题不去想。前几天她帮云涯子梳理三千青丝时,突然想起了新的发式花样,便自作主张地为他梳成了一个麻花辫。结果自然是被对着铜镜看了看,之后一脸无语的云涯子敲了一下脑袋,看着她精心制作了半个时辰左右的一管乌黑麻薯条瞬间又被轻轻抽离的碧玉发簪松散开去,散落成一片黑亮柔顺的云发海洋,顿时唏嘘不已……………师父还真是古板,唉~~
正当她想入翩翩时,突然传音而入一声清冷温和的声音:
“小裳,过来后殿,为师有事找你。”
“是,师父!”
慕卿裳一边慌忙起身答应着,一边跳下榻来,一脸茫然。
师父在这个时候找她有什么事?或者说,这昆仑山上这些年来平静如水的生活,会有什么事在这时候出现呢?想不通,慕卿裳前世就不是一个爱好脑力劳动者的人,对于太复杂而又注定冥思苦想之后依旧得不到答案的问题,她一向是采取无视的措施。人不能一直向前看,有时候也要适当的放弃,这句话可是当年大学教授在哲学课上亲口说的,那是她正在课桌下和PSP拼命中。
匆匆来到后殿,此时云涯子正一脸云淡风清地坐在白玉石雕琢而成的桌子旁,见她来了,便微笑着向她招手,示意她过来他身边。
慕卿裳一脸不解地走了过去,风吹起了她漫天飞舞的墨色青丝,缠缠绵绵纷扰着,宛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云涯子的眼神在那一瞬间突然微微怔了怔。
恍惚见看着那曾经滚圆的小球儿逐渐延伸为空谷幽兰、亭亭玉立的少女,步生玉莲、眉目含情地向他走来。看着她已过及笄年华却依旧流泻如黑瀑清灵的长发垂腰,不知为何,百年平静冷寂的心忽然浮现起一缕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之感。那曾经整日粘着他不敢离开、体弱多病的小丫头,不经意之间,竟出落得这般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了。
蓦然想起今日所要对她说之事,云涯子恒古冷凝的眼眸之中,突然飞快地闪过一丝黯然,然而片刻之后便又恢复了平静之态,似乎刚才根本未曾有过波澜起伏般。一时,又回归了那位仙风玉骨、清高孤傲的昆仑上仙。只是,那冰凉似水的眼底,泛起深邃不可揣测的意蕴,却不由得令人惶惶不安。
眼见得师父一身莹白如雪素袍纷飞,宽大飘逸的绣银月蚕丝长袖轻拂过白玉桌面。清朗俊秀、冰凝玉骨,宛若那乘鹤吹笙想俊游,丑闻宫掖擅风流。身膏斧踬终尘土,若比莲花花亦羞之词。便是梦中之人莲步而出啊,又纵览这茫茫天下,可曾有谁能及得上这飘仙出尘、淡漠如水的仙人分毫?撇撇嘴,慕卿裳在内心深深叹了口气:
师父啊,乃最近更美了==b
大步向前,慕卿裳啾准了云涯子身边最靠近太阳的一块地方,迅速奔过去占领了风水宝地低眉敛首做标准洗耳恭听状————没办法,谁让云涯子的气场太冷,姑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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